“看,这样的你有多诱(河蟹)人,你知道,这是我留下你的理由吗?”
他扭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往书柜的玻璃橱窗看去。
橱窗光滑如镜。
书房的一切映射入眼帘,他衣裳稍微凌乱,而她头发散乱,姿势羞耻又丑陋,一丝不挂地蜷在那。
一条腿被迫抬得老高,一条腿乏力地垂在那,随着他的进攻,晃荡来晃荡去。
分来太久,他没有前(河蟹)戏就冲进来,她有些吃不消。
紧皱着眉用力咬唇,明明心里对眼前这个人抵触得很,但双手却背弃她的潜意识,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
“疼……我疼……厉行风……我疼……”
火辣辣的钝痛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不得不妥协,连连好声求饶。
动情的嗓音随着扭成一团的的五官,变了形。
他却只是黑眸闪了闪,旋即加大力道,存心将她往死路逼上,“疼?这只是开始。”
她倒吸口气。
泪花盈盈的眼睛难过地睁开些。
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却怎样努力,都对不准焦距。
除了身下他残暴得接近蹂(河蟹啊)躏的摧(河蟹)残,耳边全是他声声发了狠的质问。
“秦颜,你没有心肝,你疼,你跟李颐那小子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怎样想?”
“说,他怎样疼你?”
“他像我这样对过你吗?”
不是这样的……
他明明知道这不是事实。
他含血喷人!
他在污蔑她!!
欲加之罪,秦颜流着泪,摇着头,抵死不认:“厉行风……你……污蔑我……呜……”
他知道的。
这不是事实。
这明明不是事实。
“诬蔑?那还得你给我诬蔑的机会!”厉行风睇着她,黑眸闪过狠光,身下越发不管不顾地狠辣不仁。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亲自接你回来?”
“你看见李颐那小子刚才的脸色没有?”
“李颐那小子喜欢你,你也听见他亲口承认了,心动吗?是不是后悔跟我回来了?是不是巴不得现在疼你爱你的人是那小子?”
原来,他此般动怒,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觉得她伤害了他的面子,是吧?
万念俱灰。
渐渐地,秦颜放弃了挣扎。
跟厉行风在一起,她从没有赢过。
从来都是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
被强占,被欺负,被逼迫,她从来只求哀求求饶的份。
那么要面子的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住在一起整整一个星期,他怎能忍受?恐怕,今晚即使她苦苦哀求到嗓子都哑了,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像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终于等到他发泄完毕,秦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剜心发疼。
心疼,耳疼,眼疼,脊背刺刺在疼。
疼得她无法思考。
耳朵传来刷刷的衣料摩擦声。
厉行风重新套上衣服。
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也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次我姑且就这样放过你,但再有下例,我会让你,还有你身边的人——生,不如死。”
看她认命而绝望地点头,他又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书房。
四肢难以支撑不堪重负的疲倦身体,秦颜慢慢滑落桌面,整个个人瘫软在地上,她以为她的眼睛早就哭干了。
以前看书的时候,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说话:一段感情里面,总要有个足够强的人,或者有个足够软弱的人,这段感情才能维持得长久。
如果真如这句话描述的,秦颜想,她与厉行风大概将这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太强,而她太软弱。
不管怎样,两人到底还是一起。
日子照样过,跟以前一样,又隐约有点区别。
厉行风,自那天以后,对她离家出走的事情只字不提,依旧宠她,疼她,爱她。
偶然吃完饭之后会拉着她到书房,抱她到膝上,有时候继续带回家的公事,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就听听轻松的音乐。
间或低头看看她的表情,浓墨般漆黑的眼眸,翻滚着深邃无边的情绪。
这样的厉行风,秦颜不想深究,也无力深究。
而在厉行风眼中看来,秦颜最近的变化过大。
她不再动不动朝他乱发脾气。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点头说好,他要什么,她都柔顺地配合。
莫名地,他有点怀念起,前不久会因为一丁点儿小事,对他张牙舞爪,生起气来像只撒泼的小猫咪的秦颜。
最起码,那个时候的她喜乐哀愁都直接写到脸上。
不像现在,就连阅人无数的他看不透她的想法。
是消极反抗的一种表现吗?
面对这样的秦颜,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
天微亮。
灯光昏黄。
地上零零散散铺着几件衣服。
浴室的门虚掩着,男子低喘与女子娇媚的呻(河蟹啊)吟声交织到一起,汇成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厉行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回来之后,就不肯放过她。
吃完饭后,他如常带着她进了书房,看他写计划书,她今天精神不佳,看着看着,不知觉伏在他胸前睡着了。
睡得正香,发现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睁开眼,就见自己换了个地方。
“干什么?”
她起先还有些迷糊,客厅天花板映入眼瞳,她逐渐变得明朗,急急忙抓住他的手。
“别——”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好生哄着她,“放心,福婶不在。”
自从她跟了他之后,福婶每晚准时七点离开这间屋子,直到翌日清晨才回来。
她怔怔地望住他,不一会儿就松了手。
这方面的事情,他向来勇猛,如今她隋如他意,他更是如鱼得水,带着她一起进入了欢(河蟹啊)愉的状态。
不知道她哪里撩拨到他了,今晚他的兴致出奇地高。
拉着她在地板上,厨房里,楼梯口,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们的足迹。就连她叫得渴了,要喝水,他都不肯放开她。
还是最后被他抵在门上狠狠蹂(河蟹啊)躏一番之后,她不断抽噎哭着,他才意犹未足地将她拦腰抱起,两人一起去浴室冲洗。
他难得纾尊降贵去服侍人。
调好水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容纳她小小的身子的时候,他慢慢地给她洗身,刚开始还算老实,但洗着洗着手就转了方向。
秦颜实在累得巴不得一头撞进水缸里面,任他揉弄,这回是连呻(河蟹啊)吟的呻吟都没力叫出来了。
他揉着揉着终于发现前面的人儿不对劲,扳过她软趴趴的身子一看,顿时啼笑皆非。
秦颜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香。
轻闭着眼,嫣红的小嘴被他吻得略带些肿,但额外地勾(河蟹啊)人。
他为之动心,忍不住低头啄了啄,怕她着凉了会感冒,赶紧替洗刷干净了,送到床上,自己转回去草草冲刷,便抱着她,沉沉睡过去。
入睡之前,满足地做出个安排。
等到第二日,特意交待夏秘书不用接他上班,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等秦颜睡醒,等到中午,都不见她有醒来的迹象。
昨晚一个不留神她什么时候睡着了,可别千万惹了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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