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花原本想再磨练自己女儿几年,然后再将集团交到钱甄多的手上,这就不负自己与丈夫那份恩爱的情分。
可是世间之事怎能尽如人意,无情的岁月与繁忙的工作早已压垮了林中花的身体,饶是一位无畏风浪驰骋商海的女强人,最后也是饱受病苦折磨,含泪而逝。
林中花生前为人公道,一心想要完成丈夫遗愿,平日里克己奉公,从来不会仗着集团掌舵人的身份为自己捞取好处。
钱氏集团在她的掌控下,扶摇直上,家族里的直系亲戚们,也在各个部门担任要职。
对于这样一位不捞钱,不争权的领头羊,家族内部无有不服之人。
结果林中花刚刚去世,人心叵测就展现眼前。
一群人开始猜想林中花会不会中饱私囊,一群人开始觉得自己可以上位,一群人认为随着林中花的去世,钱氏集团就会走下坡路,所以便卖出自己股份。
甚至有一部分人,开始替钱甄多张罗婚事,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幸好有林中雀在董事会的力保,否则恐怕钱甄多此时早已被那群亲戚们架空了。
“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钱甄多骂道
林中雀对于外甥女的脏话并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说道:“两个月之后的董事会,很重要,差不多就是决定一切的时候,如果你成不了常任董事,那接下来恐怕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听到舅舅的提醒,钱甄多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努力,希望能让盈利多些,没想到这两个月遇到这么多的事情,舅舅,你说那两件事,是大伯还是四叔。”
钱甄多说的那两件事儿,指的就是真金当铺这两次被骗的事情。
“不清楚,谁知道呢?就算确定是谁,又如何。”林中雀叹了口气,说道。
钱甄多明白,此时再纠结这两件事情,也是没用的,当务之急,是将亏损的局面扭转过来,这样才能有资本面对股东大会与董事会。
“张富贵那边,有什么结果了吗?”林中雀突然问起此事。
毕竟目前看来,如果张富贵愿意达成金印的交易,那钱甄多就算是过了这一关。
“那个混蛋不但拒绝我了,还直接挂我的电话。”想到这件事儿,钱甄多咬牙切齿的说。
看到外甥女这番态度,林中雀摇了摇头,拒绝又怎么了,挂电话又如何,当年自己陪姐姐去省外拉融资,寒冬腊月在人家公司门口站了将近十个小时。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理所当然的事儿。
林中雀劝道:“再联系联系,不要轻易放弃,实在不行,你就吃些亏。”
听到舅舅的话,钱甄多心头一惊,想起张富贵那个色迷迷看着自己的样子,她不甘心的说:“这样行吗?舅舅。”
“哪有什么不行的,人就是这样,你不吃点亏,对方怎么上道?”林中雀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可是,舅舅,我还没谈过恋爱,这方面,我我··我怕我操作不好。”讲到此处,钱甄多已经脸红,恨不得将脑袋埋到怀里。
看到外甥女这番姿态,林中雀恍然大悟,说道:“你想什么呢?我是说咱们盈利点上你可以吃点亏,你别想歪了。”
听到舅舅的解释,钱甄多脑袋上都快冒出白烟了,她恨恨的跺了跺脚,然后快速的跑向了别的房间。
“对二,你管得起吗?”曹操拿着牌,极其嚣张的对张富贵说。
“管不起。”张富贵看着手里的一张牌,咬牙切齿的说。
“对六,你管的住吗?”曹操继续挑衅道。
“管不住。”
“对三,你要得上吗,你不管我就走啦。”曹操看着手里的单牌,眉飞色舞的说。
“老曹,你特么缺心眼儿吧,咱俩都是农民,我管你有个毛用。”张富贵没好气的说。
旁边的关二爷此时是乐开了花,一个丨炸丨弹扔出手,一串顺子加个对三收官。
曹操此时才明白过味儿,不好意思的说道:“孤只擅长单独作战,有时候难免会上头,哈哈哈····。”
“哈你个大头鬼,你要是喜欢自己一个人打,你倒是抢地主啊,实话跟你说吧,我做梦都想跟二哥一起揍曹操。”张富贵说道。
“那三张牌有什么好抢的,万一是个陷阱呢?”曹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
面对曹操的疑心病,张富贵此时也不好在说什么。
上一个打算给曹操治病的人叫华佗,可最终的下场大家都清楚了。
昨天听了曹操谋划,张富贵当晚就给李院长打了电话。
李院长听了完整计划后,觉得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于是李院长便让张富贵勾勒出计划的细节,然后再告诉他。
心中一块石头落下地,闲暇无聊的时候,张富贵顺便教起了关二爷与曹操打牌斗地主。
二爷与曹操也是聪明人,牌局规则技巧那是一说就懂。
可是打了一两局之后,张富贵发现了两人问题所在。
二爷问题是,当他做农民的时候,他只喜欢给队友喂牌,恨不得拆散自己的顺子,也想把队友喂走。
曹操则是神经病一样,永远分不清队友跟对手,看谁快走了,立马就使劲儿的管。
更可气的是,这个货疑心病特别重,得知可以抢到地主可以面得得三张牌的时候,他就觉得天下绝对没有那么好的事情,所以不管自己什么牌,就一直不愿意抢地主。
但是打牌的时候呢,他又不敢管关二爷,无论二爷出什么牌,只要睁着丹凤眼一问,曹操立马说管不上。
可是不敢管人家关云长,我还不敢管你张富贵?
所以一上午,不管张富贵跟曹操是不是队友,曹操都压着张富贵出牌。
看似二对一的斗地主,结果就这样打成了三国演义的局面。
最后打了一上午,最熟悉规则的张富贵都没怎么赢牌。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张富贵对着关羽二人说道:“走吧,两位。”
关羽二话不说的站了起来,曹操反而是小心问道:“去哪儿?做什么?”
“今天,咱们就去给你们买些衣服之类的,毕竟你们大老远来一趟,连身换洗的衣物都没有,不合适。”
张富贵知道曹操疑心重,所以就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午饭还没吃呢?”曹操抱怨道。
“早上给牙哥他们发的钱,让他们去买制服,现在除了耳环看家之外,厂房这儿就没人了,咱们也就一起去外面随便对付一口吧。”张富贵说道。
“外面的食品安全吗?”曹操问道。
嘿,曹操这句话让张富贵觉得这就是在侮辱《食品安全法》和相关部门。
于是张富贵立马肯定的说:“也就那么一回事儿吧,应该药不死你。”
曹操听了张富贵这样一说,只好叹气起身,颇有一股悲壮之气。
张富贵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跟着二爷走向了停在院内的皮卡。
三人前后上了车,曹操看到张富贵与关羽二人坐在前排的主驾驶跟副驾驶上。
立马说道:“我也想坐前面。”
张富贵没好气的回答:“你信不信我让二哥给你扔车顶上。”
曹操知道张富贵说的话是气话,但是他可是不敢赌关羽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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