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就喜欢喝绿茶戴金表》
第11节作者:
玉纤妖 难道就因为长宁郡主太过柔弱,所以陈大郎在她面前,连演都不演了??
真他娘的把胎盘养大都比他强!!
沈昼锦真是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倒提着他的衣领子,直接拖了出去,一脚踹出。
陈大郎猝不及防,踉跄着退了几步,狼狈跌倒在地。
围观众人一片惊呼。
沈昼锦往门前一站,冷笑道:“都给我闭上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懒的跟人讲理,就喜欢直接动手!觉得自己脑袋比大门硬的,尽管给爷叽叽歪歪!”
陈大郎飞也似的站了起来,直怒的全身发抖。
他也会功夫,但远不如陈疯狗,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没试图反击,咬牙道:“沈昼锦!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沈昼锦冷笑道:“哪怕不懂医术的,也知道重病之人,说话做事都要和缓着些,你那是干什么?连叫带撕扯的,怎么着,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亲娘活着碍你眼了是吧?”
陈大郎冷笑:“真是胡说八道!!我并未如此,人人都亲眼所见!”
他往旁边一指!
沈昼锦呵呵一笑:“你当我是官老爷审案子,还挨个儿审问证人??我知道你是就行了,谁有闲工夫跟你掰扯?这么着吧,从今天开始,长宁郡主这儿我来接手,你和你那个疯狗弟弟、外来妹妹,全都不许进这儿半步。”
陈大郎眼神儿一闪,呵笑连连:“沈昼锦,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些!”
沈昼锦淡笑:“你这话我听不懂,我和我亲娘幼时失散终于重逢,想亲香两天怎么了?”
陈大郎上前一步,指着她鼻子就要说话。
这边的一个碧衣丫环,忽然轻咳了一声,手动了动。
陈大郎气势一收,已经抬起的手都收了回去。
下一刻,他又把那副我君子我温柔我有难言之隐的蛋疼表情,给拿了出来。
他轻声道:“锦儿,你这性子,也太偏激了。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可现在,你已经回家了,我是你大哥,不是你的敌人……你想护着娘亲这没关系,可是你连大哥也不让见,这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这副表情,她可真是太熟悉了。
沈昼锦挑了挑眉,噗的一笑,拍了拍手:“前一刻横眉冷对,后一刻如沐春风,认识陈公子统共也没几个时辰,陈公子的变脸神技倒是欣赏了好几回……行了,不就是信郡王派人过来了吗,两位,人家这边丫环姐姐都打上手势了,你们俩还藏个啥劲儿,赶紧出来吧!”
两个男子同时现身,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齐齐扫眼那边的丫环,吓的碧衣丫环急低了头。
是秦影!!
沈昼锦眼神微闪。
两人先向陈大郎一拱手,又向她拱手。
沈昼锦四平八稳的还了一礼。
秦影平平板板的道:“王爷问,大小姐何时能过去请安。”
沈昼锦淡定道:“你跟王爷说,我不放心我娘,暂时不过去了,待有空时再说。”
秦影也不劝,就道:“是。”
另一人面带病容,长相斯文,她前世也见过,好像叫……谢思危?
谢思危笑道:“不知大小姐可需要我等帮忙?”
“不用,”沈昼锦仍是从容道:“你跟王爷说,整个信郡王府都不够我一个人打,让王爷不必担心。”
谢思危缓缓上前一步,俯看着她。
沈昼锦一怔之后,十分无语。
这位,这么皮的吗??这是在嘲笑她个子矮吗??
她冲他挑了挑眉,谢思危倒是笑了,道:“成,那我可就照着这话回了。”
沈昼锦一本正经的施礼:“多谢。”
两人就转身走了,全程没有与陈大郎说话。
沈昼锦转回头,道:“好了,你也该走了,记住我的话。”
陈大郎看了她一眼,连掩饰都懒的掩饰,转身就走。
那一干下人,一见他走了,也忙不迭的跟着往外走。
沈昼锦根本没去管他们,也转身回了屋。
这么闹腾,长宁郡主都没醒,可见身体真的是太弱了,得好生花心思给她调理调理才成。
那边,
陈大郎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然后放缓脚步,掸了掸衣服上的土,冷笑连连。
还真是乡下土狗,枉有武力,却蠢的厉害!!
她生怕占不着便宜,迫不及待的冲出来,想霸占着长宁郡主,却不想想,堂堂的皇族郡主,若是在她的“陪伴”下去世了,这个罪她担不担的住!!
害死生母这个罪名,可是能压人一辈子的!
就算之前就病了又如何?谁又能知道,这病会不会好?
她不许人进,就永远说不清楚!!
真是蠢的可笑!!
等等,不对!
她如此有恃无恐,难道有什么底牌?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师父,可是一个村医!
好在满院子全都是伯府的下人,叫人盯紧了就是。
陈大郎一边盘算着,一边往信郡王院中去了。
信郡王正听着两人回禀。
他们说完了,陈大郎也过来了。
信郡王本来就不是多重规矩的人,这会儿又养病,不议军务,也不用人通传,他就直接进来了,一瘸一拐的道:“舅舅。”
信郡王扫了他一眼,气势凛凛。
陈大郎微微一惊,连伪装腿疼都忘了,动作一顿。
信郡王虽然答应了沈昼锦要装做伤势未愈,但他是个糙人,不擅长这个,一疼的轻了,整个人就瞬间利索,气势也回来了。
看陈大郎的神情,他也察觉到了,就垂了眼。
陈大郎也定了定神,觉得自己纯粹就是在自己吓自己,一只病虎,之前再威武,如今也是蹦跶不起来了。
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道:“舅舅,你今日可还好些?”
信郡王并没问他腿怎么了,只胡乱点点头,然后道:“你刚才跟锦儿吵什么?”
陈大郎顿了一下,苦笑道:“锦儿这性子,我是真的头疼,讲不得道理。我进房叫娘亲的时候,可能声音确实大了些,但如今娘亲久病,我日日去看,早就习惯成自然,手是绝不至于重的。可是锦儿不容分说,出手就打人,我做兄长的,又不好当真与她打起来,如今她放话说,不许我和弟弟去看娘亲,舅舅,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他颇苦恼一般揉着额头。
信郡王垂着眼,静静听着,忽的张眼道:“玉佩,是怎么回事?”
陈大郎心头一跳:“玉佩?”
“对,”信郡王看着他,简略的道:“驿站、玉佩。”
陈大郎心思飞转。
他们回来之后,便借着青枝的口,传了一个故事出来,直指沈昼锦盗玉在先,伤人在后。
摆明是趁着她没来,先毁了她名声。
毕竟长宁郡主和信郡王,都已经是命在旦夕,门都不出,就算几日之后消息传出,他们也不会知道。
就让他们认定了她出身微寒,品行卑劣,不就很好??
那样的话,他们就算出于愧疚,想给她一些东西,也不敢直接给她,会让他或者父亲转交。
这中间,可以操作的地方可就多了。
所以,此时他本该把这个贼名儿,扣死在她头上。
但莫名的,他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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