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参佛习武,女儿身做男儿事,我二十年的传奇之路》
第8节作者:
弘方一清 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逐渐的适应了经常被打,其实有些事情你不去在乎了,它就在你的意识里淡薄了。我每天独来独往,沉醉在美好的春日里甚至和云姑都有些疏远了。我每天都牢牢地记着师父离开的时间,每天都在村口去张望希望可以看到师父的身影,但每次我都是失望而归。我记得那是一个早上,第一节课是爸爸给六年级学生讲毛泽东的《卜算子•咏梅》,这首诗我早就背过了,我特别喜欢毛泽东的这首诗和那首《沁园春*雪》。我坐在第一排,津津有味仔细的揣摩这首诗的寓意,自从我的左耳坏了之后爸爸就把我调到了第一排。但是当听爸爸叫那些六年级的学生磕磕巴巴的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心里仅有的那点感觉当然无存了。我别过了头看窗外的柳树,突然看到窗台上露出了果果的小脑袋,他正焦急的朝我张望,我毫无表情的把目光收了回来,那次我真的伤透了心。果果似乎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我的冷落而离去,他依旧趴在高高的窗台上朝我拼命地挥手
“果果你干什么呢,快一边玩去,别在这里捣乱。”果果的行为已经吸引了好多人的眼光,同时也影响了爸爸的讲课,爸爸也看到了果果不由的打开破烂的窗户训斥他。随着爸爸打开窗户,一股春日的带着微寒的春风吹来进来,让人不由的神志一清。
“老师,我找竹子”果果依旧把着窗户不肯离开
“你没看到这里在上课吗?快上一边去玩”爸爸拜拜手就准备关窗
“竹子,你师父回来了。”果果在爸爸关上窗户的那一刻朝我喊道
“师父回来了”我微微一愣,爸爸也是一愣,趁爸爸还没有回过神来我立刻跑了出去。
我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即使是以后我破县里的那几项田径的记录的时候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彷佛我飞了起来。
果果早就等在了学校的大门口,“我师父在哪里?果果”我忘记了果果的懦弱和那天对我的伤害,其实我心里知道那不能完全怪果果,果果一直都是那么的懦弱,他怕他的姐姐。
“在坝下的打麦场,我们在那里玩,你师父就走过来,我看见就赶快跑过来告诉你了”大概是因为我和果果讲话了,他很激动的对我说。
我拼命的超着我们经常练功的地方——打麦场跑去,远远地我看到师父还是一身灰白色的僧袍,一顶灰白色的僧帽,她正坐在场边的轱辘上朝着这边张望。
“师父,师父,我在这里”我兴奋地跳着、喊着超师父奔跑过去
“呵呵,慢点,小心跌倒”师父站起来把扑过来的我搂到了怀里
这个软软柔柔的声音仿佛隔了几世那么远,那一刻我好幸福,非常非常的开心,那种欢悦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师父你没有骗我,今天是第八十三天,不到三个月。”我扑在师父的怀里拼命的吸着师父身上独有的那股清香,那个味道我想我会铭记一辈子。
“竹子真聪明……”师父溺爱的摸着我扎手的短发,上次师父走了之后我缠着爷爷把我的头发剃光了,两个多月了,这么快我的头发又长长了。(未完)
日期:2009-09-05 01:44:40
“师父你还走吗?”我小心的问,好怕师父再离开
“暂时不走,我会陪着竹子”师父依旧柔声说
“师父,我练功给你看,你走了我每天都练没有偷懒。”我抑制不住心里的高兴,下腿、倒立、鲤鱼打挺、空心翻、旋风踢、……师父教我的我都练得很熟了。
“竹子果然是一个练武的材”师父拉住我拍拍我身上的土,衣服该洗洗了,这么脏别人该笑话你了。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那件衣服又小又破,打满了补丁不说胸口处都是污垢,用老人的话来说“脏的都可以划着火柴了”那一天我的心思都放在了衣服上,我知道师父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我却怕师父嫌弃我脏不要我了。那一天我都很拘束,一直在想着这件衣服。
“竹子上学了?都学什么了?”师父没有感觉到我微微的失落,把我抱在膝头问我
“我上三年级了,学了好多东西。”我很自豪的告诉师父
“竹子上三年级了?呵呵,我们竹子真聪明。”
那天我和师父就在打麦场说了好一会儿话,师父说她回了一趟南方,因为很放不下我,觉得我与佛家有足缘就回来了
中午我带师父去了奶奶家,奶奶是个虔诚的佛教信仰者,她热情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做了一顿饭招待师父。那天师父给奶奶讲了好多关于我佛的典故。
和族长协商之后,师父又住进了祖屋。我们像往常一样练功,因为我几乎自学会了小学的全部功课,开明的爸爸允许我可以不去上课。这样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和师父在一起,甚至有时候我会跟随师父去外面化缘。在周围的村子里我也算是个名人了,小小年纪就会那么多的知识,这不知羡慕坏了多少不识字的父母。每当我跟随师父出去化缘时,别人都会对师父说,这个孩子聪明一看就有佛相。师父在我们不练功的时候就给我讲释迦摩尼佛祖悟道成佛的故事,给我讲佛法教义。也是这一时刻我开始真正的接触佛法,顿悟教义。
村里人嘴很碎但是却也健忘,以前的那些风波都随风淡去了。因为师父知识渊博、为人淡泊自持。以前师父在外村宣扬佛法,结下了一些善缘,很多人听说师父回来后,都来村里拜谒。也许是从众心理的成分在里面吧,信仰我佛的人越来越多。
即是为了留住师父,也是为了给自己留名。老族长召集了村子里的青壮年在农忙之余担土打坯,村里的富裕之家也出钱出木材。不到半个月就在村边的清水湾旁边盖起了三间宽敞明亮的庙宇。这个地方是师父亲自选的,她喜欢这个地方,这里远离了村子的喧嚣,一出庙门就是一汪长着芦苇的清水湾,庙宇的后面是一片柳林。一走近庙门就让人浮躁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这里固有的宁静让人的仇恨和欲望都荡然无存。
庙宇的落成大典那一天,周围村落的人都来看,那天是我见过村子里最热闹最喧嚣的一天,强子的妈妈为了祈求她的子嗣绵延,出钱塑了我佛金身。我在师父的后面我们进行了拜佛仪式。
日期:2009-09-05 10:32:24
五六月间正是庄稼成长的季节,今年风调雨顺,庄稼长得特别好。因为妈妈不去地里干农活,爸爸又要教书又要四乡八村的收废品。所以家里的农活几乎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有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我早上练功之后都要匆匆的赶回家,爸爸已经把饭做好了,趁着太阳还没有出来,天还不是很热的时候,我就扛着爸爸专门为我打得锄头带着一壶水去地里除草。家里的离家很远,还要经过一道一尺宽的独木桥。那段时间几乎可以用早出晚归来形容。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我弓着腰仔细的除草,确切的说是麦蒿,怕不小心把小麦除掉。清楚的记着我家的麦田一共是四十陇(有时是四十一陇)我每次锄草时都揽着三陇走,走到了地的劲头再揽三陇折回来,就这样我在我家的麦地里挥洒着汗水走着曲曲折折的路。有时候觉得自己走出了好大一段路了,当我直起腰来抬头看的时候,离着麦田的尽头那棵杨树还是那么遥远。于是我给自己定一个小目标,当到达那个目标时我就停下来歇息一下,顺便在周围茂密的草丛里捉好多蚂蚱,用一只狗尾巴草串起来,这些蚂蚱被带回家后放上盐一盐就是我们晚上的就饭菜了。在那空旷的麦地里,周围三三俩俩可以看到也在地里劳作的大人,我独自的劳作着,周围除了蝈蝈的叫声异常的宁静。有时候我不得不清清嗓子来证明有人的存在,咳嗽一声之后我又会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可笑。就这样整整的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把那四亩地的草全部锄完,中间爸爸和师父都有来过帮忙,小妹还跟我来过几次。
下了几场雨后,地里基本没有什么活了,我安心的在玄清寺里听师傅讲法。师父本来不想给这座小庙起名字的,但是族长却坚持是寺庙就一定要有名字,通过和师父的商议最后决定叫玄清寺,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庙门口挂了一块写着玄清寺的木板,上面的那三个清朗刚毅的字是爸爸写的。爸爸从小练习书法,他的书法造诣已经很高了。
庄稼人都管收获粮食叫“忙秋”因为我们要在夏雨来临之前把麦子收割完然后把玉米种上。这几天全村的人都在不分昼夜的抢收着,谁也不想一场大雨来临后把精心伺候的小麦都给冲到地里。(因为当小麦成熟之后,麦粒就很容易脱落,夏天的雨很急,在雨水的冲刷下大多数的麦粒都会掉落在田里,然后就着雨水发芽,一季的汗水就会这样付之东流。)我和爸爸这时候就会不分昼夜的在地里收割,因为长时间的挥舞镰刀,手心里被磨起了好几个血泡,后来血泡破了,我刮上一点“嘎啦皮”(嘎啦在我们这边就是贝克的意思,“嘎啦皮”是一种一面有着贝克皮的白色固体,从上面刮下的白色粉末好像有止血消炎的作用。小时候那个东西是家里的必备品,但是现在却再也看不见了。)粉末洒在伤口上,然后用烂布条一裹继续割麦子,后来血凝固之后布条都撕不下来了。最终我双手的指根处被整整齐齐的磨出了一溜茧子。终于地里的麦子都割完拉到了打麦场里,爸爸把打麦场用石轱辘压得平平的硬硬的,准备打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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