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常常批评婷婷,其实倒不怎么严厉,她敢给我顶嘴,而且我也拿她没办法,婷婷她爸性子比较急,急起来吹胡子瞪眼,吓的婷婷哭个不停,想想那时候家中的事情蛮烦心的。”王兰说过话拿手背托了托眼镜架。
我起身去趟厕所,没办法,茶水喝多了就得承受这麻烦。
日期:2010-10-20 09:48:07
尿尿完毕,提裤子抖小鸡(JI)鸡的时候我竟然无耻的把它给抖硬了,哎吆哎,真该死,它竟然不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软绵绵的小鸡(JI)鸡。
小鸡(JI)鸡看起来个头不小,这不禁让我回想起曾经可笑的担忧,读初中高中的时候我老害怕它长不大,万一结婚以后老婆再嫌弃它个头小,现在看来问题已经圆满解决。
“你咋这么慢。”待我重新坐回到沙发上面,王兰埋怨道。
我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我…。”
王兰似乎领会到了什么,冲我菀尔一笑,说,“刚刚穿蓝色队服的进球了,你看你,错过了吧。”
哎吆哎,原来王兰是这个意思,笑死个人。
“无所谓,反正我看球也不是为了看进球的。”
日期:2010-10-20 09:50:31
“看球不是为了看进球,那你看的是什么?”王兰问。
“我看的不是球赛,是寂寞。”
感觉稍微有点冷,我龟缩身体抱紧双臂。
“冷?”王兰看看我。
“嗯。”
王兰站起身到卧室给我拿了一件红色毛领风衣。
温暖,它是来自一种感觉,而非一件东西。我披上风衣,心里顿时暖暖的,独在异乡为异客,能够同时得到母女俩的悉心照料实乃幸运之至,哎吆哎,不容易呀。
有人打电话给王兰,她接通以后鬼鬼祟祟去了卧室,声音压的很低,我在沙发这边几乎听不到。
该死的狗男女肯定又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在商量,谁不知道上流社会喝咖啡或者喝红酒的高雅人士尽爱搞些窃玉偷香的风流事。
日期:2010-10-20 09:53:59
我甚至完全能够想象到王兰和电话那头的家伙在说哪些话,不客气的讲,这令我烦躁极了。社会实在太无耻,无耻的简直要了我的命。该死,该死,真该死。
王兰那通电话打了很久时间,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又聊着聊着睡着了,她有那毛病,我之前已经见识过。
“不好意思,一个老朋友,唠叨起家常往事就止不住。”王兰终于从该死的卧室走了出来。
我心想,什么老朋友,老炮(PAO)友还差不多。
球赛已经结束,乏味的过程,乏味的结果,一场不分胜负输赢的平局,他们白踢了九十分钟,我也白看了九十分钟。
“华仔,我困了,我先去睡觉了哦。”王兰说。
“噢。”我随口答复。
日期:2010-10-20 09:57:31
王兰走到卧室门口处,突然回过头来,说,“华仔,你困的话也到床上来睡吧,没关系的。”
“噢。”我没多想,话脱口而出。
待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王兰菀尔一笑消失在卧室里面。
去卧室睡或者不去卧室睡,这是一个问题,就凭一件毛领风衣,如果在沙发上凑合一夜非得冻死不可。
我在犹豫不决中做出了决定,去卧室睡,男子汉大丈夫,谁怕谁,谁又能睡了谁。
我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
卧室里面只开着床前的台灯,莹白色的光线笼罩着背朝外侧躺的王兰,她身上盖着一条粉红色棉被,绣有戏水的金鱼和围绕一整圈的蕾丝小花。
我俯身趴到王兰旁边,害怕吵醒她,不敢做任何动作。我心跳加剧,面红耳赤,喉咙处好似藏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我不敢脱裤子,啥都不敢。
日期:2010-10-20 10:01:28
“华仔,进来呀,外面那么冷。”王兰突然转过身掀了掀棉被。
王兰还穿着刚刚那套睡衣,哎吆哎,没脱衣服,真不错,幸亏她没有裸睡的习惯。
王兰看我急着往棉被里面钻赶紧下命令,“喂!脱掉裤子。”
没得办法,不脱裤子肯定不行,客随主便嘛。
我运动裤里面穿着黑色四角短裤,那玩意儿弹性非常棒,衬托的大腿非常白,而且有些肉肉的,这倒没有什么,只是裤裆中间绣虎头处的‘高岗’特别明显,看起来整整有一大坨,毫不夸张,看起来确实有该死的一大坨。
我脱掉裤子麻利的钻进棉被。
“华仔,你看你多舒服,阿姨把床都给你暖好了。”王兰笑嘻嘻的说。
暖(NUAN)床,这词好暧昧。
日期:2010-10-20 10:04:38
我傻乎乎的冲王兰咧嘴一乐,暗想这事真他娘的狗血,不知不觉就已经上了未来岳母的床。
“华仔,你睡觉打不打呼噜、磨不磨牙?”王兰问。
“不。”我呆板地摇摇那颗欠揍的死脑袋。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你打一夜呼噜非得把我折磨的神经衰弱不可。”
当时我的身体平躺着,因此王兰讲话呼出来的气便全吹在了我鼻子上面,痒痒的,哎吆哎,带股香味,真好闻。
打一夜呼噜!你当我是猪呢,哎,估计没有谁能打一夜呼噜,你想想,那岂不是要把人给活活累死,人累不死,嘴也得给累成哑巴。
“想什么呢?”王兰轻轻蹭了蹭我的肩膀。
“没什么,没什么。”我觉得我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了。
日期:2010-10-20 10:07:42
王兰讲话的时候侧着身体,手臂托着脸颊,波浪秀发散落,该死的,她都快要贴到我胸脯上面了,真是欺人太甚。
“没事的话,那就晚安。”王兰妩媚地眨眨眼睛,欠起身关掉旁边的台灯。
假如床上躺着一个比你大二十多岁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你女朋友的母亲,谁尝试谁知道,那滋味绝不好受,说真的,我非常希望自己能够立刻沉睡不醒,可我完全办不到。
如此尤物令我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如果王兰说想干我或者被我干,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举械投降。
亲爱的,求你们别再论述大道理,理智在诱惑面前统统不值一提,如果它值得一提,那就只能说明诱惑不值一提。
哎吆哎,真要命,我开始翻来覆去,我开始辗转反侧。
日期:2010-10-20 10:10:09
“怎么?睡不着?又失眠?”王兰低声问。
我们中间大概隔着有十几厘米的缝隙。
“嗨!要不要阿姨唱儿歌哄你睡。”王兰用手捂嘴咯咯的笑个不停。
“得了吧,要是你唱儿歌的话,我估计不仅今天我睡不着,三天三夜我都睡不着。”
“去你的,什么意思呀,好心没好报。”王兰撇撇嘴拿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哎吆!这一下真他妈疼,可不是吹,疼的我直要流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兰拿手揉揉我的肋骨,天呢,那只手好软好软。
我轻轻地把王兰的那只手推开,上帝,这可是在深夜,这可是在床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绝不能和她有过度亲密的动作。
“阿姨,没事儿,就当我又给你做了一次沙包。”哎吆哎,我真佩服我自己,临危不惧,估计这和坐怀不乱相差不远了吧。
日期:2010-10-20 10:13:44
王兰沉默不语,她大概在为我拒绝了她的美意生闷气。该死的,就现在而言,女人比男人好不到哪里去。
“晚安,华仔。”王兰背靠着我躺好,淡淡的说道。
“晚安,阿姨。”我依旧平躺着身体。
那个夜晚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入睡,事实上在入睡之前我想了很多问题。
我想起了我在科大校门口碰见的一个瘦瘦高高的长发女孩,我们擦肩而过,她身上也有那么一股幽香,但和王兰身体散发的完全不同,似乎要淡些儿,相比于那个女孩的,我甚至开始怀疑王兰身体散发的味道非常刺鼻。
我之所以睡不着觉,大概和王兰身体散发的香味有关,哎吆哎,真要命,我一度那么想,我自欺欺人。
日期:2010-10-20 10:19:59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下雨,狂风刮的嗖嗖作响,四周围乌漆抹黑,王兰真不应该关掉台灯,我他妈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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