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爱琼吃惊更甚了,那知她越是挣扎越是倒向他身上,起先她还挣扎,那知给苏自坚把她的嘴给吻住了之下,没一会儿功夫,她就主动搂住苏自坚热吻起来,表现得非常热烈。
此时的苏自坚可谓得心应手,热吻之下贾爱琼就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与他欢爱起来。
须知她自老公走后,半年也没回来一趟,以她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可真不大好受呀,加之苏自坚长相俏俊,算得上是个帅哥,让她动心不已,起先的挣扎只是作做样子而以,实则她把苏自坚带到这儿来是有目的呀,此时目的已经成到了开心得很。
在这玉米地里,欢爱之声扬荡出去,老远都能听得到,好在村里的人都喝喜酒去了,不用担心害怕会有人听得到,所以她放心大胆地呻~吟出声来。
几番起落,开心欢畅无比,俩人抱在一起静静地歇息着,连衣服也不穿上。
苏自坚开心地说道:“琼姐,你所说的奖赏就是这个吧?”
“这个不好吗?”贾爱琼啐口而道。
“好呀!我高兴得很。”
“你们男人就是坏。”
“什么是我们男人坏了,你不坏的话干嘛要陪我。”
“我也是难受得很,所以才不这样,唉!”说到后来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声,她男人要是经常回来的话,自己何用找别人来代替作下这种事,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这话可就说得对了,既是难受,那又何必让自己难受的呢?你老公在外面风流快活,你自己在家里受罪,这个他一定不知道的吧。”
“他怎会不知道,可他不回来又有什么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你要这要这样作罢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默然地看着他。
“就象现在这个样子的呀。”搂着她在地上打滚,热吻着她的双唇,令得她激动不已。
“唉!早知……我不用这么活守寡,搞得自己这么难受。”话是这样说,可在这村里找谁来解自己寂寞之情,这还是一个老大的问题,好在现在来了他苏自坚,之才解了自己目下的燃眉之急,转念又想他迟早要走人,那时又是得难过难受,便即讲不出话来了。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难让自己开心干嘛要难受,人的日子也就这几十年的功夫,转眼就过去了,那时想想就后悔,你说是不是的呢?”
“嗯!”贾爱琼轻轻地应了一声,细细地想着他这话,深觉有理,一咬牙发狠翻身把苏自坚压在身上,道:“再来一次好吗?”
苏自坚哈地一笑,道:“好的呀。”
玉米地里又扬扬荡荡地飘荡着那令得动听的声音。
眼看日头渐渐西落,俩人才衣冠不整地走出玉米地,彼此相视,眼中尽是那浓浓之情。
贾爱琼让苏自坚先呆着一会再走,她嘴里哼着小曲儿,肩膀背着锄头,脚步轻快地走回家中,没过多久苏自坚也跟着走回,接着村里的人也回来了。
到得晚上,家家户户都睡着了之后,苏自坚悄悄地起床来到小店里敲门。
贾爱琼道:“谁呀,三更半夜了还买啥东西呀。”
苏自坚嘻嘻一笑,道:“是咱呀。”
贾爱琼开门见是他,急忙把电灯关掉,一把将他拉进屋里,然后伸出头来四下瞧了会,确定没人发现了才关上门,轻声骂道:“要死呀,白天作得还不够吗?这晚上又来折腾我。”
“你说呢?”一把搂住了她,抱起走到里屋放在床上,替她脱衣解裤压将上来,贾爱琼也十分热烈地回应着他,俩人都心满意足极了,接着搂着睡到天亮。
太阳都出来了才醒起,贾爱琼吃了一惊,着急地推着苏自坚道:“我说你是怎睡的,到这时候也不起来,想让人发现我们吗?”她不说自己太累睡过头了,反说苏自坚赖床不肯起来,须知俩人一夜没好睡,也不知作那事儿作了几回,着实是累得不行才沉沉入睡,对致睡过了头,这是俩人所不愿意的,这样的事儿偷偷地作着也就可以了,总不能闹得全村人人都知道了吧,这事传了出去于谁都没好处。
俩人才穿好了衣服正要开门出去,忽听得有人来敲门,贾爱琼一惊,吓得脸上的神色都变了,颤声地问道:“谁呀!”
“琼嫂快开门呀,要买东西。”是个稍带少许童音的小青年在敲门。
贾爱琼示意苏自坚快些躲了起来,她把门给开了,一看是村里的小青年十来岁的小虎子,她强笑了一下道:“小虎,又给你爸买烟吗?”这小虎时时替他父亲买烟,所以贾爱琼一看是他,即知他的来意。
“是的呀。”
给他拿了包香烟,打发他走后,苏自坚这才走了出来,。
贾爱琼道:“快走,别让人看见了。”
“嗯嗯!知道了。”伸头出来看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却见时不时的有人走动,不得其便。
“这可怎办才好?”贾爱琼皱着眉头极是着急。
“过一会没人了我再走。”苏自坚说着即退回屋内,到床上躺着。
贾爱琼道:“这怎可以,要是有人来了看见怎办?”
苏自坚笑着说道:“就算是有人来,那也是在外面不会跑到里屋来,你说是不是的呢?”
贾爱琼一听,到也有几分道理,这人来小店里只是买买东西,或是打麻将的麻友,跑到她里屋的还是极少极少:“好吧!那你千万不要乱动乱跑呀。”
“你当我是你呀,跑这跑那的。”苏自坚取笑她而道。
贾爱琼听得外面又有动静,吓得脸色都发白了,急急把苏自坚推到里屋,再把布帘放了下来。
这时走进一位妇女,正是往日麻友,名叫翁静,她人与名极不相符,一点都静不下来,是个大大冽冽的人,啥事都风风雨雨,她进来一看,诧异地看着贾爱琼,道:“琼姐,干嘛呢?作坏事了?”
原来贾爱琼吓得不轻,脸上的神色发白,翁静进来一看即立就发现了她的异样神色。
“看你说的,啥坏事呀?”
翁静呵呵一笑,扭头瞧了瞧那门帘道:“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人呀?”
“藏你个大头鬼呀。”贾爱琼故作沉着,一拳打了她的肩膀,道:“这么早有事呀,打麻将还早呢?”
翁静嘻嘻一笑,道:“你今天有些怪怪的,我看一定有问题呀。”
“别胡说八道,没事就滚远远地,别碍我作生气。”贾爱琼没好气地说道。
“我就不滚,看你怎地。”边说边要朝里走去。
贾爱琼吓得脸色更是发白了,快步上前拦住了她,道:“喂!干嘛呀?”故作声色俱厉,实则已是心虚得很。
“哈哈!干嘛那么紧张,是不是在作坏事呀?”翁静坏坏地朝她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大有深意。
贾爱琼脸上一热,由白转红,故意板着脸道:“你没事吃饱撑着了。”
翁静神色一正,嘿嘿地冷笑了两下,道:“我就知道你耐不住,非得干些坏事来不可。”
贾爱琼一听,一颗心差点儿没跳了出来,那已是发红的脸刹那间又发白起来,颤声而道:“你……你说什么呀?”
“还要我明说了出来吗?是不是在干坏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看着贾爱琼不住地冷笑着,那神情分明已知贾爱琼昨晚一夜在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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