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忙得苏自坚都没时间到村里打转闲逛了,累得一回到住舍倒下就想睡觉,自小就外出学习,毕竟后又是呆在县城里工作,这种苦力的活儿极是少干,不似庄稼人那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都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所以不会觉得怎样,他苏自坚可就不行了。
收粮这段时间从县城也来了七八人帮忙,不然凭他与老张头几个工作人员说什么也搞不定这些事儿,这些人来了之后都是住在仓库里,仓库里有粮所的住舍,闹哄哄地,苏自坚放心地睡大觉,似这般景象伊秀兰与沈姑不可能再来找他,夜里睡个痛快。
这些都是体力的活儿,搬运整包麻袋的稻谷就是二百斤,一个人干不了,俩人搬一包这么的搬法,纵是如此,一整天下来还是让他累得筋疲力尽,倒头即睡。
收完稻谷后,人也消瘦了许多,加之没时间到镇上买些猪肉什么的补补身子,自是非瘦不可的了。
休息了两天后,村民又跑来找他一起上山打野猪,向老张头说明情况之后得到批准,一行十人提枪上山,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大家都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拿枪的拿枪,拿刀的拿刀,彼此配合行动,这次十分顺利打中了两头野猪,每只都有二百多斤重,
抬回到村中,搬出个大铁锅来煮沸热水褪猪毛,宰杀洗净,放在大铁锅中熬煮,香气腾腾,村民大多都有自酿米酒的习惯,酒度也不是很高,满村人围在一起喝得兴高采烈,甚是热闹,老张头全家与粮所的几位工作人员也来凑热闹,得知苏自坚出力最多,打野猪又是很有经验,大家都对他另眼相看,村中也有传闻他生活作风的事,这男人了解男人,大家都知男人一时管不住裤档里那玩意也正常得很,又有几人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虽然末能似他这样艳福不断,多女相陪,只道暗叹自己际遇没那么的好而以,倒不认为他就是个坏蛋什么之类,大家坐在一起仍是有说有笑,拍肩搭背,称兄道弟,极是亲热。
苏自坚不敢喝得太多,因为他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今晚会有某些事需要发生,心想这要是喝得太多的话,那时就是作了某种事之后,第二天醒来也搞不清楚状况了,岂不可惜。
果如他所料的那样,饭饱酒足之后回到住舍睡下,夜静更深,即有一个人影悄悄地走到他的住舍来。
他原来是睡着了,那人的脚步声虽轻,仍是惊醒了他,待得她走近之后起身一把就抱住了她,即朝她的唇上吻去。
那人一惊,急忙拦住了他道:“轻点,轻点。”这正是沈姑声音,听她有点着急似的。
苏自坚呵地一笑,道:“来不是叫我亲的吗?怎还不肯了?”只道她故作羞怯,却是不肯依她,硬是要吻她。
沈姑大急了,一手掩住了苏自坚的嘴唇,道:“不要乱来,我有了。”
一听这话,苏自坚微微一惊,接着又是惊喜地说道:“这么说来,你有孩子了?”说着即把她放开了,不管怎么讲,这孩子是他苏自坚的,既把种子留在了这里,那得好好对待人家,这种情况之下怎还能乱搞,人家这时可是个重点保护对象,为了这一天可是等呀盼呀多少个日了?
“嗯!”沈姑轻轻地应了一声,微微地低垂着头,稍作沉吟。
苏自坚问道:“有多久了?”
“可能一个月了吧?”
“你老公知道了吗?”这是她家中的大事,既怀上了非得叫她老公高兴得大叫起来不可。
“我告诉他了。”沈姑坐在床沿上,幽幽地说道,语气中几番幽怨,她老公在那方面虽然还能有所作为,毕竟不似苏自坚那么厉害,作了起来令人快活无比,自与他上了床之后便觉老公实在无能之极,搞得自己不痛不痒,甚至难受得很,每每思之让她非常的难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暗想着怎样偷偷地跑来与他相会,但想有了孩子后这情景将不知会如何,实不敢想象。
“他也很高兴吧?”苏自坚惴惴不安地问道,尽管这事是那村民求自己作的,毕竟这是件不光采的事,说不定此时反悔了也是有的,那时跑来吵闹的话便笑话了。
“嗯!就差没跳了起来。”
“跳了起来!”苏自坚搔了搔头皮,暗暗想象着他高兴时是怎样子?
“嗯!别说他了行不行?”沈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苏自坚一怔,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你也怎了?”
沈姑微微地摇头,心情极其的复杂,又是很矛盾,无奈地说道:“没什么了。”
“你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象没什么的呀?”这女人与自己关系有些特殊,尽管不是自己的老婆,可与她有了孩子之后,这心情就分外不同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作父亲,这感觉感受有些莫名怪异,按说应该高兴才对,可此时竟也有点兴奋不起来,这孩子将以别人的姓来定名,不能称自己为爸爸,这种怪异的行止还是生平首遇,所以他内心之下有时也是非常矛盾的,心下也是有点理解沈姑的心态,她能出现这种表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个……我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很难理解的。”
“你不用多说,我明白的。”轻轻地搂着她,拍了拍她的背部,以示慰意。
俩人抱搂了一会,沈姑道:“你是不是很想了?”
“想什么?”他这是明知故问,她有了孩子,这身孕的人怎能再搞这事,需得好好思量一番不可。
“你知道的,还用我来多讲的吗?”
“嗯!我想又有什么用,你都不可以,所以不用挑起让我难受。”
“想的话还是可以搞一下的。”
苏自坚心中一喜,道:“你的身子不方更了,这也能……”
“只要你轻一点,动作不要太那个了就行。”
“真的。”苏自坚高兴极了,差点没笑出了声来。
“什么事到罢,这事我还能骗你了不成。”
“那我真的……那个了?”苏自坚暗暗窃喜,极是激动。
“嗯!”沈姑应了一声之后,朝床上躺了下来。
苏自坚替她宽衣解带,压了上来,动作虽缓,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与往日的疯狂之举大不相同,只能是细细地品味感受着。
粮食收上来之后,接下来就没啥工作可做了,没事苏自坚不便直接到村里闲逛去,因为他的事已是传开了,村里没几个人是不知他是因为生活作风的事被下放下来,所以村民男人虽然还在与他说笑,暗地里却告戒家中的女人不许与他来往聊天,免被他人说闲话。
苏自坚看到大家的眼色不对劲,心情极是不爽,郁闷得很,暗道:妈的,老子又不是没人陪了,非得跟你们套近呼了不成。
拿了鱼杆,挖了蚯蚓,陡步到初初来时的那地方钓鱼,他也不是真的想钓鱼,只因心情不好才想到这里来躲避与他人的见面以免尴尬。
躺了下来在草坪上,也不理会是否会有鱼上钓,只盼时间能快些飞逝而去,这样回到住舍里才能好过。
正郁闷之际,忽地听得有脚步声传来,暗道:是谁呀,这时跑来这里坏老子的心情,一会非得打你一阵板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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