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和什么人相亲?”苏自坚心里极不是滋味,这张春花可是自己的女人呀,尽管俩人还没成亲,可这跟夫妻没啥两样了,这突然间的听说她跟别的人相亲,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气愤。
“是镇上一位书记的儿子。”
“哦!原来是书记的儿子。”接着问道:“春花愿意了吗?”
“应该愿意了吧,不愿意的话她也不会跟她爹去的。”
苏自坚听她说得有理,心中更是气恼了,道:“她爹叫她去她就去了,怎就这么没脑子。”
伊秀兰不解地看着他,道:“怎了?”
苏自坚一怔,暗道:自己与张春花的事可不能叫她给知道了,自己与她上了床,还搞了她女儿,这事叫她知道了将不知会发生出什么样的事来,他忍住气说道:“没什么了。”
“她们不在家更好,我们可以放心地……”边说边搂住苏自坚不放手。
苏自坚气恼之下,卖弄起他的手段来,叫得伊秀兰死去活来,作得淋漓尽致,再没这么开心快活过了。
五点多钟的时候她把苏自坚叫醒,催促他快些回去,这里可是村长的家里,不能糊来,搞得全村人都知道了没好日子过。
苏自坚原本是非常的生气,想要赖着不走,一见伊秀兰一付衷求的样子,一时心软,道:“好的,要我走是可以的,今后村长不在家的时候你可得到仓库来陪我。”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你就作个好人吧,快些走了。”
“赶我。”苏自坚哼了一声说道。
“没!我那有这个胆量。”伊秀兰苦着脸无奈地说道,这小子吃饱了还要赖着不走,真的让她担惊受害,这事儿真不是能搞的。
“不要忘记了,下次村长不在家的时候要快些来。”
“知道了,知道了。”伊秀兰站在他的身后急得差点没跳了起来,又不敢显露出不耐烦之色,恐惹他不高兴了,到时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走到门口,苏自坚转身回来搂着她又亲热了一会,这才松开了她慢悠悠地步行回到仓库的住舍,躺下即沉沉入睡,仓库这段时间没事可作,爱怎睡就怎睡,不会有人与打搅他的好梦,正好也不需要作饭,单身的人就是这样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苏自坚起来煮饭吃了,没事可作,好几次想去村长家里看看张春花回来了没有,好问她到底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要抛下自己跑人了?但一想到村长要是也在家中的话,这事不仅他不依,这伊秀兰也非得大骂自己不可,因为自己还是个有老婆的人,摊上谁都不会对自己有好脸色看,所以就忍了下来。
到了晚上,他又溜到村长家的墙外蹲点守候,却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却是村长张德胜已回来了,而且张春花也在家中,他暗暗欢喜,只道今晚她一定会溜出来与自己欢会。
那知一等就是等到了下半夜,家家户户都息灯休息,夜晚只听得村里的狗叫声传来。
苏自坚等得心急如焚,势又不能闯进她家中找人,极是无奈,一看月影已斜,猜想她多半不会出来了,这才回转到仓库,一时也难以入睡,猜测她因何不肯出来见自已的呢?
自此每到晚上他都溜到村长家,在围墙外守候苦等着,一连数天都等不到人,白天恐村长不高兴不敢到他家中,真是愁煞了人呀,头发都快愁白了。
这天中午,老张头过来叫他,道:“小苏,走!真我喝酒去。”
苏自坚放下手中的铁锅,关上了门陪他走出,一看不似到他家中去的样子,不解地问道:“这是上哪喝酒呀?”
“村长家嫁女,全村人都到他家中喝酒。”他边说边走,忽似觉不对劲,回身一看苏自坚呆呆地站着不动,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苏自坚作梦也想不到村长家会嫁女,他知道村长张德胜只有张春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他家既是嫁女,那也就是张春花出嫁了,听得伊秀兰的话说村长张德胜带她到镇上介绍给一位书记的儿子,没想到只是几天的功夫她就嫁人了,一时之间苏自坚就象吞了一只蝇虫一般难受,却又没办法把心中的难受说了出来,因为他是个有妻之夫,人家末嫁之女现在嫁人了,是很正常的事儿,总不能跑到她家中去胡闹吧。
苏自坚暗道:难怪她这么几天都不肯出来见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微地摇头,心中的难过到了极点,眼中的泪水差点没掉了出来。
老张头返回推了他一下,道:“你中邪了吗?这是怎了?”心里觉得很是奇怪,这男人嘛就是有个事,怎能哭了呢?
苏自坚一怔回神,苦笑了一下,拽着老张头的手臂,强笑地说道:“走!我们喝酒去。”
这伤心难过最伤心难过,自己与张春花之间那隐秘隐密之极,半点也不能令得他人知道,因为现在她已将成为人妻,这事儿要是说了出去,即会破坏了人家的终身大事不可,因为现在的他可没质格去闹呀,谁叫自己有老婆,这婚又离不了,有老婆与没老婆的日子没啥两样,每日里除了暗自难过,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来到村长家里,敲锣的打鼓的吹号的,一派热闹的景象,全村上下老幼都来帮忙,这个洗洗菜,那个炒炒菜,摆桌摆筷子摆碗,走来窜去。
杀猪宰鸡,酒香菜香,欢笑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大家都说张春花嫁了个好老公,能摊上镇正府书记儿子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
苏自坚除了难过还是难过,别人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进耳中,只是一碗又一碗的往口里灌,不大功夫以是满面红光,酒气逼人,醉态十足。
“我说小苏呀,你这是怎了?没喝过酒吗?那有你这么喝法的。”有人见他神态有异,都议论纷纷,又有哪个猜测得出他是因为新娘要出嫁了心中难过才要这么喝酒的。
老张头就坐在他的身旁,一把抢下他手中的酒碗,诧道:“你疯了,玩命吗?”
“哈哈!这酒好呀,实在是太好了。”借着酒劲大耍酒疯,大声地说话,还坐在他身边一村民的酒碗给抢了过来,酒洒了一地,许多人身上都溅了不少。
“小苏是真的醉了,哪个送他回去?”一看他这种神态,都知他醉得不轻,不少人都是连连摇头,青年人怎这么不知节制,喝酒也不是这么喝法的吧!
村民难得有酒喝,有好菜可以吃,都没人肯送他回去,坐着不理会他。
老张头极是尴尬,他是粮所的主任,手下员工喝醉了酒得他来负责,大怒地说道:“妈的,这小子不会喝还喝这么多,干嘛呢?”
正说话间,苏自坚大声地呕吐起来,搞得大家纷纷掩鼻闪开,好好的酒席给他搞得不成模样。
老张头叹了口气,道:“唉!我欠你的吗?干嘛这么整我呀。”扶起苏自坚硬拽着他走。
张春花在房内听到大家都在议论苏自坚,此时她的心情也极不好受,又是矛盾得很,头上罩着红盖头别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此时从她眼中渗出泪来,一滑而下。
老张头把苏自坚推倒在床上,他在床沿边儿上坐着粗喘了一会儿气,这醉酒的人一点支撑力也没有,全是靠他背了回来,他年纪可是五十多,把苏自坚背了回来可把他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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