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2-10-31 15:21:51
再次为删帖行为感到愤怒、恶心和悲哀。你们心虚啥呢?
下面是1977楼被删除的内容。
二头狐疑的眼光扫到曼莎的脸上,后者不自然地回看了他一眼。曼莎对房东说:“你是长着顺风耳吗?听得真清楚呢。我看是你听错了吧,我哼歌呢,我背台词呢,我朗诵诗歌呢……”
房东被刺,赶紧道:“我是替你们着想,现在这社会行情,不是你想的那么个样,你们是年轻人,阅历尚浅,我自然得多关照关照。只要没出事,就好,就好。你们忙,你们忙,打扰了!”说完,迅速朝楼下走去,二头又想起了那个土地神,连曼莎也嘟哝了一句:“真没看出来,这个老东西,走路就跟风一样,叫什么穿山来着?”
二头说:“穿山豹。”
曼莎道:“对对,就是穿山豹。”
进了屋子,将门关上后,二头说:“他在那个失去人性的时期,绝对是批斗打架的急先锋,我敢打赌。”
曼莎对历史问题向来没兴趣,便说:“别扯什么人呀性呀打呀斗呀的,现实一点,要立足现实,面向社会,这才是人生。”
二头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正要打开,想起了什么,又拿了一灌饮料,给了曼莎,随着冰箱门的关闭,他问:“刚才房东说,他听到了是两个女人的声音,我想他没有耳聋。怎么回事?”
曼莎喝了口清凉饮料,很不情愿地说;“这个你都还问?自己想想。深更半夜了,还有谁跑到这里来和我吧唧吧唧一晚上?”
二头想了想,道:“张果的老婆?”
曼莎点了点头:“来了两次,我真想再揍她一回,我可是没过瘾呢。”
二头说:“女人打架,总归不是好事,况且她也没有得罪你,你实在是想多了。”
日期:2022-11-04 10:35:22
“原来是这样。”二头抱着脑袋,躺在沙发上,不停地眨巴着眼睛,还嗅了嗅两边腋窝里的气味,“这人,怎么都那么复杂呢?都他娘的怪物,看不透,真看不透。”
曼莎洗完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一边用毛巾揩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像在极力掩饰她的身子似的,对二头说:“这你就弱智了吧,到现在才知道人是个复杂无比的怪物。你们男人就是一本小人书,咱们女人,是一潭深水。”
二头说:“污水。”
曼莎用粉红色的浴巾将身子裹住,说:“胡说八道,自己掌嘴。”
二头突然不高兴了,道:“哎,你每次从浴室出来,你都遮遮掩掩,鬼头鬼脑的,真搞不懂,我们认识都多久了,你怎么还不放心我,好象我是个**犯似的。”
曼莎马上将性感无比的身材从硕大的毛巾后面露出来,说:“那你看呀,好好看呀!”说完,立即又用毛巾将身体盖住,“等结了婚,随你看,你看到死我也不管,但现在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即使我觉得行,也还是不行。”
二头说:“你拽。”
曼莎说:“咋,不服?”
二头心里想,果然像个男人,说话如此不检点,嘴巴上说:“为什么你们女人在床上和男人快活都无所谓,却那么在乎男人看你们的身子呢?是不是因为自卑,对自己的身体不自信,还是你们天生就胆怯?”
曼莎似乎对这些问题不感兴趣,道:“不知道,你长着脑壳,自己想去。”
二头说:“在女人优美的胴体前面,用最男人的眼光无触摸,那就是欣赏,鉴赏,是爱,是最动人的爱的游戏的前奏,那是音乐,那是美术,是诗歌,是美——”
“是神经病!”曼莎突然变了脸色,大声说道。
日期:2022-11-04 10:42:59
二头脑袋轰地一响,不知道自己哪个方面又得罪了她。闷了一阵,他似乎明白过来了,她想跟他结婚。他想,女人不是越来越强势了么,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这说得过去吗?结婚就结婚,你直说不久完了吗?一句话的事啊。
曼莎终于斗着胆子问了那个她始终不敢问的问题:“你怎么会跑到‘切分音’那样的酒吧里去,那可是同志们去的地方。”说罢,刚才铁青的脸换上温和的色彩,冲二头做出亲昵的样子,肉贴肉地坐在二头身边。这让二头又事一番惊诧,暗中叫道,我又得思考一下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动物啦。
“无聊了,路过那儿,不小心就进去了,进去了,才知道走错了地方。还发现——,显然,那地方更无聊。我觉得那里面的一个个家伙,很让人不感冒,他们是——”
“是变态,对吧?”曼莎立即接过了话头。
二头将曼莎揽在怀里,尽管女子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但她还是让笑意堆在脸上,做出认真在听二头说话的样子。二头亲了亲她的耳坠,道:“我可没那么说。”
曼莎说:“你知道我当时的想法吗?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就是一个同志,一个坐在角落里,孤孤单单,忧郁落寞的,让人倍觉可怜。”
二头揶揄道:“嗨,你还会抒情?”
曼莎说:“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抒情调是她们爱恨最原始的调子。”
日期:2022-11-04 10:50:53
二头突然盯着曼莎的脸,道:“那你为什么也到了那样的酒吧?”
曼莎对此似乎早有准备,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用那条硕大的粉红色毛巾将身子紧紧地裹了起来,轻描淡写地说:“跟你一样。”
二头说:“一个女人即使无聊到死,也不至于去那种地方吧?那是女人去的地方吗?那地方不仅脏,而且危险。”
曼莎反驳道:“只许你们男人去酒吧鬼混,就不允许女人去体验一下生活?你什么意思呀?是脑壳发霉了,还是瞧不起我们女人?都啥时代了,还这样想问题看人的?就拿你来说吧,你可是我见过的最帅气的,也是最传统,最OUT,脑壳最差的男人了。”说完,故作幽默地笑了一通,二头突然感到这笑声实在太刺耳,它的主人一定是个浅薄之人。
二头说:“你真我把我看成是‘切分音’里的那些粉头粉脑的男人一样的人?”
曼莎道:“废话。我要是那么以为,还会跟你在一起?”
二头想,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该多好。嘴上却道:“可我却越来越对你对你身子的遮遮掩掩感到蹊跷,而你总使人感到你不像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曼莎道:“我天生就是这样,性格嘛,到死那天都改变不了。”
二头道:“说得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蹊跷。”
曼莎道:“只要你有这样的感觉,就对了,人人事事蹊跷了,就深奥了,人要搞明白,却始终搞不明白,就急了。”
二头说:“我不急。”
曼莎说:“那叫反应迟钝,或看问题只看见表面。”
二头说:“看看,你急了不是?反正我不急,你看哪里都是你的事。”
日期:2022-11-04 10:58:43
曼莎微微一笑,看着二头,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二头隔着裤子的东西。
二头想,这女子果然掩饰不住她的肤浅,每次急了的时候总是这么动手动脚的,我怎么一开始没看清楚这点呢?是她用明目张胆的言行掩饰住了她的真性情,还是自己真的反应迟钝,只看到她的表面呢?她要是始终这样,那结婚之后,会不会造成诸多让人始料未及的不便,让我难以招架呢?她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老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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