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清,也许跟我差不多。1.70米左右。”
“那人有多大?”
“从他的力气来看不可能是老年人,我的体重有130斤呢,他一下子就把我撞倒了。”
“深更半夜的,他在那黑暗地方干什么呢?”
丨警丨察一边用手电照射那黑暗地方,一边走过去。李元也跟随其后。
突然,丨警丨察“啊!”地叫了一声,手电筒的光圈停在地上躺着的一具呈“大”字型的赤-裸女人的身上。这是个年轻的女人,完完全全的裸-体,比基尼泳装的白痕在晒黑的皮肤上特别鲜明。
李元从丨警丨察身后屏声息气观望着。
丨警丨察弯下身子去按她的脉搏,又用耳朵贴在胸前仔细听了听。
“死了?”
李元颤抖着声音问道。
丨警丨察没回答问话,仍在对尸体进行检查,最后站起来对李元说道:
“请你等在这里。”
说着他把手电筒递给了李元。“是杀人案,我马上向公丨安丨局报告。”
在丨警丨察打电话时,李元把手电筒的光圈照着尸体,心情极度惊恐。等神情安定下来之后,他才认真地观察起这具女尸,心想:“好漂亮的身材呀!”
这具女尸泳装痕迹鲜明,胸部丰满,下腹部白而细嫩,给人的直觉性-感极强。她的两腿叉开着,一定也是被强-奸了。
市刑侦支队支队长田春达在观察尸体后很快联想到一周前在发生的那件杀人案。因为受害人晒黑的皮肤和比基尼泳装的白痕与那个案件太相似了,甚至比勒杀的痕迹更令他注意。
“罪犯太可恨了!”
同来的刑警郝东愤然地说道。
勒紧脖子的痛楚使得被害人脸型扭曲了:舌头向外伸着,呲着牙齿;眼球溜圆,突出眼眶。地上的一边散落着被脱下的衣服和肩包。郝东立即检查了背包里装的物品。在化妆品、手帕和零用钱袋中找到了定期车票夹,里面装有学生定期车票。被害人名叫谷清,20岁;她是南山大学英语系三年级的学生,住址是附近学校的公寓。
为了确认被害人,刑警立即把学校公寓的管理人员叫来了。在管理员未来的这段时间里,法医进行了尸检。调查组的人员忙着现场拍照。凶手也许戴了手套,现场没发现任何指纹。只有地上发现一道匕首插过的口子。被害人的三角裤有被刀割裂的痕迹,可能是凶手嫌脱下麻烦,用匕首割裂了。
公寓管理员脸色苍白地赶到了现场。他确认了死者是谷清本人。“她家经营一家大商场。家里每月都汇上万元来。”管理员补充道。
听了管理员的叙说,田春达心里琢磨如果每月有这么一笔钱,她应该过着相当富裕的学生生活,但她的皮包里只有零钱,想必是凶手盗走了钱包。
尸体解剖报告是次日下午送到的。死亡原因确定为勒杀,死亡推定时刻是12日晚上10时到11时。
受害人确实遭到**。从**内残留的**可辨知凶手的血液是B型。和郊区公园所发生的案件颇为类似。
刑警们在一起研究了案情。
“先确认这两件案件的共同点吧?”
田春达面对黑板说道。这样似乎可以让凶手的形象浮现出来。
“第一是凶手的血型。”
郝东说道。
“凶手血型B。”
田春达在黑板上写下这几个字。
“两件案件都发生在星期五。”刑警向海洋说道。
“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田春达说道:“我们就把这次的凶手称为‘黑色星期五’好了。也许星期五含有什么意义。此外还有什么吗?”
“还有……”郝东说道,“这两起案件凶手都把被害人的衣服扒光。最近发生的另一起强-**人案,凶手只裸-露受害人的下半身,与这两起完全不同。”
“你认为这点显露了凶手的性格?”
田春达颇感兴趣地问。
“虽然不一定这么说,但也值得注意。第一件案件,也许如孟晓春所说,凶手杀人后想抢劫和摘下手表,但因是女表怕被追查又扔掉了。似乎没有杀人抢劫的意思。我认为凶手的动机是让女的完全彻底的赤-裸。”郝东回答。
“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田春达追问道。
郝东老实地答道。
“除此以外,关于凶手还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田春达看着大家问。
“从受害人方面看,这两人都晒得很黑,泳装痕迹非常明显。”孟晓春补充了一点。
“第二个受害者谷清夏天也到海边去了吗?”
“去了。她跟朋友到青岛度假两周。”
“一起到青岛的朋友是女的吗?”
“三男三女,全是大学生。”
“其中有没有被害人的男友?”
“她似乎和南山大学的学生历海很亲密。经过调查他的血型是AB,也有不在场证明。”
“其他两个男学生呢?”
“为谨慎起见我也调查过了,这两个人的血型分别是A和B型。那位B型血的学生,9月10日开摩托带女友兜风,发生了车祸,现在还住在医院里,不在现场证明十分明显。A型血的学生是另一大学的,他说9月12日晚上10时到11时在家看电视。不在场证明明显不明确,但血型不同,而且该学生很讨女孩子喜欢,他不太可能发生**的事。”
凶手是没有女友的孤独者,还是对年轻姑娘怀有特别的憎恨呢?田春达想。
田春达把南山市的地图摊在桌子上,在发生案件的两处画了圆圈。
刑警们凝视着地图。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从目前情况看,两个受害人的情人或男友都有不在场证明,血型也不一样,可以解除怀疑。你们认为凶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田春达问。
“我看有可能是与两个受害人有关系的男人伪装成路人,**后再杀人灭口。”郝东提高声音说道。
“两个杀人现场相距那么远,这一点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向海洋说道:“如果说第一个凶手还可以怀疑是现场附近有前科的人,但经过调查都否定了。可第二个凶手杀人为什么选择在距离第二次行凶很远的地方呢?”
田春达认真听着并思考着。
郝东说:“另外还有疑点,那就是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这是值得认真考虑的。也许受害者常去的店铺的服务人员就是凶手;也许超级市场、美容院、咖啡店都是我们缉拿凶手的着眼点;还有就是车站的收票员也值得怀疑。我们可以设想,如果某男人多次见过受害者,并对她起了**之心,受害人却不搭理她,那男子受到了冷遇便怀恨在心,以致发展到**杀人的地步,你们以为呢?”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如果店铺的休息日是星期五,郝东的看法就对了。”
“那也不一定,两个现场相距太远,这是事实,很难认为在郊区公园和南山大学附近的两个店铺由一个人同时做店员,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议论结果莫衷一是。案件还是一团谜。
为什么案件发生在星期五呢?受害人与凶手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凶手是偶然路遇杀人,还是见年轻姑娘就杀呢?如果是以**为目的,为什么奸后又非要杀死对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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