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男人立即拿眼睛来抗议保安这不解风情的行为。
黄大哥站起身,想跟随出去,多看女孩几眼。
“去哪?”妻子正好购完物出来,从后面喊住了他。
日期:2011-11-16 16:59:02
(二十二)
于惠答应了陈一钊的幽会请求,令陈一钊整个下午都在激动中度过。他先给妻子李幼萍打电话,将谎话进行到底,说临时有急事,要推迟一天才回家。紧接着,他开车到男科医院开了一盒“伟哥”。为保险起见,他又到成人用品店买一支“勃易”。他想,万一吃“伟哥”不行,就用“勃易”,反正今晚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从成人店出来,他看了看表,时间还早,才4点钟,便回酒店“热身”。他热身的方式很特别,就是看A片。平时,妻子李幼萍为了挑起他的情趣,经常跟他一起看A片。所以,当陈一钊苦心筹备晚上的“演出”时,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看A片热身。
打开电视,点播了一部A片,是日本女优松岛枫主演的。其实松岛枫不比饭岛爱漂亮,但陈一钊觉得松岛枫更具人格魅力。据说她拍A片是为了圆男友的导演梦!她有一个交往六年的男友,俩人感情很好,她男友很想做导演,但一直没有成功。在日本,很多著名导演都是拍A片出道的,她男友准备走这条路,可是拍片的资金成了问题。松岛枫很欣赏男友的才华,出于对男友的爱,她决定献身,拍A片赚钱帮助她男友。
这样的女孩是令人尊敬的。
画面上松岛枫的激情表演让陈一钊激动不已……
看完片子,陈一钊想起了妻子,他想安抚一下妻子,免得妻子晚上打电话骚扰他。
他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我在我家呢。”陈一钊每次出差,妻子都提不起兴趣下厨,便回她父母那里蹭饭。
“岳母大人做什么菜来招待公主?”
“我买了立鱼,你不回来,只好拿来孝敬他们呗。”
“这样好嘛,让他们享受一下女儿的手艺。”其实岳母做菜也很好吃,但清蒸立鱼还是比不上妻子,妻子火候掌握得更好。
“好什么好,人家本来是让你享受的,你反而辜负了人家的好意。”唉,妻子也真是,照顾自己比照顾她父母还周到。
“小声点,让你父母听见多不好。”陈一钊不好意思。
“我一个人在房间,他们听不到。”
“那好吧,老公明天回家再享受老婆的情意。”陈一钊就坡下驴。
“哼,明天我不搞了。”
“我不信。”这方面,妻子总是说到做不到。
“信不信由你,我真的不搞了,报复一下你。”
“好了,不要贫嘴了。老婆,今晚别打电话给我。”陈一钊打电话的核心内容其实就只有这一句话。不过,说得太直接了,所以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为什么?”果然妻子起了疑心。
“今晚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物。”陈一钊只得敷衍。其实于惠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我才不管呢!”
妻子这么一说,陈一钊倒摸不准她是撒娇呢,还是真起了疑心。
“老婆,行行好……”陈一钊近乎哀求道。
“人家骗你的啦,好好做你的事吧,明天回来罚你下厨房!”原来,妻子是撒娇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甘愿受罚,甘愿受罚!”陈一钊明白,妻子罚他是假,做菜时让他陪才是真。
通完电话,陈一钊让服务生送一份文昌鸡饭到房间里,这就是他的晚饭了。
吃完晚饭,他又看了看表,时间咋那么慢呀,还没到7点。而他跟于惠约好的幽会时间是9点半钟。
他爬上床,继续看A片,继续“热身”。
大约9点15分,陈一钊出现在“相知酒吧”的门口。他心里想,于惠把见面地点安排在这里,是不是也想先热热身,然后再回酒店房间呢?
他找了一个靠近角落的座位坐下。
迷离的灯光下,一位乐师在吹奏萨克斯,整个酒吧厅浸淫在一种浪漫的情调里。
不一会儿,于惠走了进来。
坐下后,便说:“一钊,喝点红酒吧。”她还挺浪漫的。
“随便。”在公司,一贯都是于惠做主,因此陈一钊就让着于惠,同时也显得自己绅士。
于惠点了一瓶法国葡萄酒。
品着葡萄酒,于惠问了一句令陈一钊很感意外的话:“你说,人为什么会驼背?而且驼背者都是男人居多?”
“骨骼老化的原因吧。至于男人驼背……可能跟男人生活压力比较大有关系。”
“你说得对。我昨天问过医生,驼背的主要原因是由于骨组织中成骨细胞不活跃,不能产生新的骨蛋白质,致使骨生成少,这样骨质就容易疏松,造成脊柱畸形,形成驼背。而成骨细胞不活跃又有两种情况。一是年老退化;一是营养不良,蛋白质、钙、磷等矿物质摄入量少。”
“你都快成专家了!”
于惠一笑:“我最大的优点是‘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真不愧为老总!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谈起这个话题来?你我并不驼背啊!”
于惠:“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在农场时,有一个男孩子追我吗?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来海南办公司后,我一直在寻找他,但都找不到他,只听说他参了军,后来全家都搬走了。前几天,他知道我找他,便来看我了。你猜怎么着?满脸沧桑,没到50岁就驼背了!唉,生活残酷啊!”
陈一钊脑海里又浮现出那苦苦挣扎的白蚁群,情绪顿时有些低落。
于惠赶紧转移话题:“不过,想起小时候那段时光,还是挺有趣的。最好玩是打水仗。打水仗先要有水枪。海南的农场到处都是橡胶树,胶工割胶,胶水回收后,被割的那层树皮上都会残留一层胶,叫做胶线。我们就把那些胶线剥下来,然后找一节竹筒,在竹筒密封的那头挖个小孔,再找一根与竹筒内径粗细相当的竹枝,把胶线缠绕在竹枝一端,插入竹筒里,水枪就做成了。拉动竹枝,水就被抽进了竹筒里;推动竹枝,一条水线就会从竹筒小孔急速射出,可达八、九米远。”于惠扑哧一笑,“我们一伙人经常跑到小溪边,拿水枪打仗。你射我,我射你,一边尖叫,一边大笑,水珠不停地从脸颊、衣角淌下,个个成了落汤鸡,爽得要命。”
陈一钊看见于惠眉飞色舞的样子,不忍打断她,便微笑着,听她继续往下说:“这竹子做的水枪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打一次要吸一次水,跟日本鬼子那三八大盖似的。女孩子反应慢,在吸水时常常被男孩子侵扰。尤其是我,当时长得比较瘦小,常常成为攻击对象。可是,每当我受到攻击时,一位哥哥总是冲出来,跟那些男孩子对打,并用身体来保护我。慢慢地,我就喜欢上他了。”
陈一钊:“这应该是你的初恋吧?”
“是我的初恋,否则我也不会花那么大工夫来找他。初恋是最值得回忆的。”她抬起手臂,将胸前的头发往后一拢,动作很妩媚,“哎,你的初恋呢?”
“我的初恋就是现在的未婚妻。”
听陈一钊这么一说,于惠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她赶紧又把话题岔开:“说说小时候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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