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混蛋,如果法律成本太大的时候,面对这一切,你是忍气吞声的活着还是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来一个为民除害,然后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了,不留下一片云彩?”
听到肖烈的话后,夏雷再傻也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遇上这回事时该怎么办?估计到最后他也会与他一样直接来一个为民除害,然后我轻轻的来,轻轻地走了,不留下一片支云彩。
“我帮你报精吧。”肖烈说道,然后拿起夏雷身上的对讲机:“喂……那个谁啊,你们队长在这里摔到了……嗯……就在七楼的消防通道小门进来就是了……我是谁…我叫雷锋……不客气。”
听到肖烈的话,想到等下自己人来救自己时看到自己这样子,估计很长时间内特精大队会流传自己的笑话。
“我还是帮帮你吧。”肖烈说完就松开了夏雷,然后狠狠地在他脸上揍了几拳。这时楼道里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被打得晕晕的夏雷迷迷糊糊地看到对方向落地窗狠狠地撞去,哗啦的一下子,玻璃就碎掉了。
到达现场的特精一致同声地宣称,一只长着长翅的鸟或天使地袭击了夏雷,然后对方从二十多米的高楼上一下子跳了出去飞向远方,在天边化成一道光,冲天而去,天空闪起一道似天神下凡一样的光芒,那个东西顺着那个道飞向了天。而夏雷被对方被那道光击中后,当时两名想拉他起来的特精被他一下子用双手给举了起来,一拳将水泥墙打了一个坑出来,十分神勇无比。
一时之内,众人只能用神迹来形容现场所发生的事件。而调查专家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看着被调查的对象,然后告诉他们,他们产生了集体幻觉。
听到整个事件经过后,只有陈一成一言发不发,眉头锁得紧紧的。
大年初一的上午许多店并没有开门,陈一成驱车好很长时间才长到一家花店,在花店里卖了一大束花后,他便开车到人民医院。当他看到那名叫许佳黛的女子因为不想被人欺负而跳楼后,他一下子心生敬意,想到去医院里看看她。
本以为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医院应该会清静了许多,没有想到哪怕在过年的时候医院里进进出出的人并不少。以为要找到许佳黛需要一番周折,陈一成没有想到在前台亮出自己的精官证一问许佳黛的时候,护士就直接告诉他许佳黛的住院房间。
许佳黛住在住院部的特护病房,想找到特护病房挺容易的。当他上到五楼的时候,陈一成不知道如果见了许佳黛的话,该如何说话,也许她根本就不会醒过来,自己只是过来看看她而已,之前陈一成在资料上见过许佳黛照片,她长得十分清秀,如果双眼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的话,那么许佳黛一定是一个贤惠而不轻易服输的人,像这样的女子现在已经十分少见了。
走到许佳黛的特护病房的时候,陈一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自己的衣服整了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要敲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对方好像并不会听到,便想着向对面的护士间走去要找护士的时候,门开了。
陈一成转过身子,看到门口的面容时,惊讶,惊喜,崇敬,兴奋这些情绪在瞬间一下子涌上他的心头。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见他,这是意外么?
陈一成坐在肖烈面对,他有许多话想问,但是陈一成发现自己在肖烈的面前会有一种压抑,让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自己与他好像有二年零八个月没有见面了,这一次的见面却是这样的情况下见到的。
肖烈静静地看着在**的许佳黛,一句话也不说,面部的表情还是如以前那样冰冷冷的。不得不说许佳黛的确是一个大美人儿,哪怕现在头部包了一层白色的纱巾,但那精致的五官与白皙的皮肤却显示着她的容颜可以迷倒一大片的男子。细心的肖烈发现在许佳黛的手腕上拴着一个精致的项链,项链是一颗子丨弹丨上面刻着一支三棱军刺。
“那些人是我杀的,因为他们该死。”肖烈士一字一字地说道。
当陈一成看到肖烈出现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现在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想说点什么,但是动了动喉咙以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固然该死,但是你要知道后果,你可以报案。”陈一成说道。
“报案?我尊敬的警官先生,许佳黛是报了案,但是结果了,受害者在医院里继续沉睡着,不要告诉我你也相信她是自己从十八米高的楼层跳楼想自杀的。最后呢?行凶者却天天逍遥法外,你不要告诉我应该相信国家,应该相信法律。这里不是军队,虽然我一直在外面,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警方不是没有证据。这一本是于海勾结你们局长的资料,时间,地点,现场的人物,资金都一清二楚。”
肖烈说完就把一袋厚厚的资料扔在陈一成的身上,那气势就像当年那样理所当然,而习惯在特警说一不二的陈一成在肖烈面前却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肖烈说的话,他根本无从反驳,于海父子是什么样的货色,他是一清二楚的。如果没有于海的话,于小铁早就可以死无数次了,但是问题是现在于海没有死啊。
看着这一袋子的资料,陈一成心里不由一阵苦笑起来,怎么说自己是肖烈的老上级吧,以前每一次这丫搞出来什么事都要自己去给他擦屁股,现在也是这样。陈一成很清楚,哪怕现在肖烈在深圳捅了天,也轮不到公丨安丨来管,凭他积累的无数功勋与背后支持他的兄弟以及一些军队里的大干,于海再有钱也无济于事。如果现在有人要来逮捕他的话,陈一成估计自己得站在肖烈的前面为他挡着。
“这狗日的T5。”陈一成心里不由骂了一句。看到手上的资料时,他知道这一次深圳市的公丨安丨系统得发生一次强地震了。
“你一定很好奇,她是我什么人吧?”肖烈静静地说道,冰冷而坚定的语气也一直没有变过。
“她是我嫂子,我的姐姐,我哥哥的亲人。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听到那唯一的亲人这句话时,陈一成心里一震,他马上想到在**许佳黛的身边,肖烈的事,他还在T5的时候已经十分清楚,当他听到从他口中说出亲人这两个字的时候,陈一成发出自己的呼吸好堵,胸口不由一阵刺痛。
肖烈的父亲姓李,但是他却姓肖,一些人会问到他的这个问题时,他会回答:“我母亲姓肖,我随母姓。”
在小时候,肖烈应该叫李烈才对。
从李烈记事起就发现一个不好的现象,那就是自己父亲十分残暴,而他的母亲与大他四岁的哥哥身上伤痕总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在七岁的那年,父亲就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就去世了,父亲的去世并没有让家里的人感到悲伤,反而是一种解脱,而那些邻里也是如此。
但是生活总是那样,无从开始,也就谈不上结束。
父亲在世的时候,虽然他十分残暴,但是却是一个干活的能力,而他一死,对于这个以农业为生家庭来说,不得不面对另一个难题,家里没有一个强劳动力了,但是这些总比以前好多了,起码不会再有人受到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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