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你以后结婚的一幕就很开心。
妈妈还想着能早点抱孙子呢。”
“唉呀,妈!你在说什么啊!”
小宁安此时被母亲说的,羞得脸都涨红了。
快步的跑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害,你这孩子还是太小了。
记得做功课,做完了出来吃饭啊!”
母亲对着关上的房门喊道。
后来发生的事,如电视剧狗血剧情一样。
在王宁安刚大学毕业,刚刚找了份像样的好工作。
母亲就病倒了。
因常年劳累过度,身体没有得到休息,身子骨越来越差。
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王宁安还记得那段时间,天天守在母亲的病床前。
盼望着病情能有所好转。
当时他握着母亲的手,带着哭腔的说道:
“妈,我现在找着一个稳定的好工作了,能赚钱了。
以后能养您了,您快点好起来吧。”
“等我赚了钱,给您买套大房子,咱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到时候我亲自给您做饭吃,亲自照顾您,好吗。”
“妈,你看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苹果。
小时候买一个苹果,你总舍不得吃一口,全都让给我。”
“妈,您不是一直想要儿媳妇嘛。
想要抱上孙子。
您快点好起来,你还没有见到儿媳妇呢,还没抱上亲孙子呐!”
“我结婚那天穿正装的样子,你还没见到呢,妈...”
王宁安伸手抚摸着母亲头上两鬓斑白的发丝。
眼眶渐渐红润了。
母亲的眼睛缓缓的微睁开,有泪水从眼角慢慢滑落。
此时的母亲,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座颧骨高耸起。
看着此时皮包骨的母亲,王宁安很是心疼。
伸手想擦去母亲眼角滑落的泪水。
母亲艰难的抬手,想握住王宁安伸过来的手。
王宁安赶忙去牵住母亲的手。
“妈,您醒了啊。”
母亲有些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开口道:
“妈..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见...你成家了...
你们一家...很幸福...
妈...还帮你...带孩子...
是一对...双胞胎...
一儿...一女...
幸福美满...”
慢慢的母亲声音越来越小,王宁安越凑越近。
王宁安俯身在母亲身前,母亲已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声音。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变成了一条直线,
‘滴’的声音响起,环绕着整体病房。
病房外传来混乱急促的脚步声。
王宁安已然泪流满面。
世上最无奈之事,恐怕就莫过于此。
树欲静而风不止。
子欲养而亲不待。
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已经进入了梅雨季。
雨点落在王宁安的身上,拉回了他悲怆的思绪。
“妈,我已经得知了一些可以了解父亲当年往事的途径。
相信过不久后,就可以解开当时的一些谜团。”
王宁安撑起旁边的伞,跪坐在母亲墓前。
对着墓碑,说着话。
“虽然这些年来,您一直对父亲很是埋怨。
但我知道你对他也很是思念。
我也很想父亲。
小时候多好啊。
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
您说,如果我找到了当年带走父亲的人。
我该怎么办?
或者,我该报仇吗?
您一定会劝我,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算了,对吧。
那您说我找着父亲时,他还活着吗?
如果他还活着,怎么这么多年没回来。
你一定会怨死他吧。
要是他已经死了,我就找到他的尸骨。
给他老搬个迁,换个地儿,让他过来,你们两夫妻团聚。
我下次来看您的时候,应该就能告诉您父亲的消息了......”
王宁安就这样说着话。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王宁安在公墓里待了一天。
对着墓碑,跟母亲叨唠了一天。
傍晚时分。
王宁安坐上了返程的公交车。
雨未停,雨水拍打在车窗上,模糊了王宁安看向外面的视线。
摇摇晃晃了两小时,王宁安回到了市区。
去看望完母亲回来后。
这几天王宁安没有再出门,一直待在了家中。
也就天天去隔壁大叔家蹭个饭。
还别说,隔壁大叔的厨艺是真的挺专业的。
刚去蹭了个午饭后,这会的王宁安正坐在家里的一张麻将桌前。
左手拿着跟牙签剔着牙,右手把摸着麻将牌。
用右手拇指感受着牌正面的纹路。
这几天,王宁安天天如此,有时候在麻将桌前一坐就是坐一天。
或发着呆,或想着其他的事。
其实从小到大,王宁安经常会这样泡在麻将桌上,摸着每一张牌,感受着每张牌的重量和纹路。
没有人跟他打麻将,即使就他一个人,他也是如此。
以此来培养牌感。
但是对于现在小乘境界的王宁安来说,早已经不用如此了。
这法子是他师傅说与他的,说人和万物之间都是有联系的,人与动物之间像人与狗都能培养感情。
人与物件之间有何不可。
有些人戴一根红绳,一戴就是一辈子。
有些人盘的些物件,如核桃,拿手里盘着把玩了好几年。
要是突然手里空了,不得心空落落的,心里发慌浑身不得劲,总是念着点什么。
当然,如果是假的,还拿着把玩了好些年的话,早就暴跳如雷了。
这些话其实如果让常人听了去,多半就是直呼一句,神经病,扯犊子呢!
小时候的王宁安听了这番话,听了半道子去,还真当那么回事了。
天天要是没事的话,就来和这麻将牌‘培养感情’。
为此他母亲没少拿鸡毛掸子抽他。
还别说,其他的麻将牌不好说,就家里这副老式手搓的麻将。
不摸牌的纹路,光是掂量其重量,都能猜中是哪几张牌的大概范围。
隔外面的麻将牌,不用让他看牌,只要摸到牌,十根手指,不管用哪跟手指去触摸牌面,都能知道这是一张什么牌。
再说回王宁安的师傅。
王宁安的父亲小时候就失踪了,只能算对王宁安进行麻将的启蒙。
而真正教王宁安的另有其人。
王宁安的这位师傅,也不对,每次王宁安要叫这位人物师傅,这位人物都不让。
不收王宁安当徒弟,但确实教了些本事给王宁安。
要论境界,现在已经是小乘境界的王宁安,都不敢打保票说,能打牌赢得了这位人物。
“咚咚咚”
王宁安敲打着隔壁的房门。
“来啦来啦!”
房门打开后,赫然是西装大叔。
不过一身装扮已经变了。
上身是王宁安给的花衬衫,不过由于两人身材不一样。
王宁安是男性的中等身材,西装大叔就身高一米八几接近一米九,高高大大的。
这件花衬衫王宁安穿着还有些偏大,当时也特意拿了一件大一点的衣服。
西装大叔穿上后,就紧得连胸前得扣子都扣不上。
无奈之下,西装大叔只好在楼下小超市,花了贰元伍角钱大洋,买了一件凸显男性身材的白色小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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