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羞成怒,技师立刻扶起她,她急得大喊:“给我揍他,狠狠地揍,一个嘴巴一万,你们两个给我上!”
技师一听,立刻跳了出来。
我把匕首甩了出来,在手心中完美的转了两圈,一下子拍到桌子上,意思是告诉他们,就冲我这两下子,把匕首玩儿得出神入化,他们就不是对手。
男技师立刻停下脚步。
能随身携带匕首的,肯定也不是善类。
我郑重其事地说:“你说话给我尊重点儿,我是不是姘头你不知道,但你肯定当过别人的姘头。相信我,惹火了我谁都没有好下场。”
富婆不怕,“玩刀?我能叫来一群玩儿刀,分分钟让你手断脚断。”
“我信,但我手断脚断之前,你是看不到了。我告诉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都只有一条命,想好好的活下去,就别作死。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富人选择低调吗?并不是他们高尚,那是因为他们虚伪,激怒下等人,被人拉着垫背不值。”我再次抓起匕首,放进袖子里。
突然,富婆又哈哈笑了起来。
项涵婷这时也推门而入,“宁姐,你输了,一顿布客哦。”
富婆起身披上了衣服,“输了。他还真有个性,敢威胁我。”
我一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项涵婷解释说:“画意,这是宁大雪,宁姐。你来之前,我说你是个狠人,她还不信,说你是我的姘头。我们赌了一顿布客。”
布客是一家西餐厅。
在风城很有名气,好不好吃不知道,但是贵。顿时,我开始更加厌恶项涵婷,拿我寻开心?特别不喜欢这种被人耍的感觉。我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宁大雪撇撇嘴说:“还生气了。”
项涵婷拉住我,显得有些亲密,“画意,我可不是这么无聊的人,这个时候叫你过来,不是为了赌顿饭。我实话告诉你,宁姐最近找了一个局,局很大,但一直输。输了几十万了,她怀疑有人出千,但我找了人陪她去了,没看出来。今天宁姐又给我打电话,我把你赢了李道的事说了,宁姐说,如果能看出猫儿腻,抓出老千,五万。”
五万不多。
抓千有风险,动手需谨慎。
我不知道宁大雪的实力,如果抓千后果她兜不住,倒霉的就是我。
宁大雪见我不说话,以为钱给的少,说:“十万!”
十分不少了。
很多暗千没这个价,项涵婷应该是把我说神了。
我点点头说:“能不能抓出来,不好说。如果抓出来,十万,如果抓不到,五万。”
宁大雪盯着我,“抓不到也要钱。”
“对,这是规矩。没有利益我不出手,哪怕失败。如果宁姐不放心,可另选他人。还有一点,我想知道,您能不能兜底?”
宁大雪更加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意思就是如果抓住千,出现乱子怎么办?如果你没实力压住阵脚,我不去。”
宁大雪拍着胸脯保证:“这点你放心。但如果抓不住千……”
我打断她的话,“不信就算了。老千有老千的规矩。有一点儿我要说明,我虽赢了李道,但我输给了他师父。所以我不是天下无敌,也可能会失败。”我看的出来,宁大雪不过是表现硬气罢了,她应该难以压住阵脚,所以我并不多想。
就算去,我也要有个计划。
万一出现乱子,也可全身而退。
宁大雪犹豫了,不答应最好,“好,我答应。”
没成功。
“局什么时候开始?”
“星期六晚上。”
“到时候联系我。”
出来后,我和项涵婷回到风城酒店,因为她是场子经理,酒店有自己的房间,我也没避讳,跟她一起进入房间,要仔细打听一下宁大雪。如果不行,我不去,反正她也没给订金,就算我临时不去,她也说不出什么。
我看着项涵婷,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凑到我耳边小声对我说:“是不是上次后悔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表示不屑,比我的大的姐姐,我可不喜欢。就算她姿色再好,姐弟恋也不会发生。
她又去洗澡,没个把小时出不来,我坐着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开门的声音响起,她又是裹着浴巾出来,不过这次她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浴巾没有掉下。
从酒柜上拿着酒,还是问我喝不喝,我摇头。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问她:“这个宁大雪到底什么来历?你给我说说,我要做做准备。”
她答非所问,“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抓出老千吗?你把李道都赢了,还怕那些孤魂野鬼。”
我吐了口烟,“我不是这个意思。在场子里抓千,那是天经地义。可现在是私活,如果真出什么事儿,是不会有人出面的。我怕宁大雪兜不住底,出了事,我还得自己扛,这个后果我可不想承担。尤其是这种私人局。”
项涵婷愣愣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项涵婷端着酒杯说:“其实你也挺好看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装着心事,皱着眉头,非常认真,很有魅力。”
“快说快说。”
项涵婷告诉我,宁大雪是做建材生意的,这两年风城的房地产刚刚起色,而且上边也下达的带动经济的通告,几家大公司进军地产,她的生意越来越好。所以迷上了麻雀,越玩儿越大。
最近这个星期,她玩了几局。
多的时候,一个晚上输了六十多万,加起来,不少于一百五十万,所以她怀疑有人出千。
可派出的暗千没看出什么毛病。
我打断她的话,“我问的是她有什么背景。说重点。”
项涵婷想了想,“要说背景,倒是有些,就是运通酒店的老板,人称张肥子,跟她关系不错。”
我一听,心凉了半截。
怎么到头来,跟张肥子扯上了关系。局我肯定不能去,去了,就是往火坑里跳。私人局上出事,符玉安都没有理由出面保我。
他现在正为地盘忙得不可开交,有争夺继承人的行动计划,如果张肥子也牵扯进来,虽然不至于怕,但肯定也引出不少麻烦。
我直接说:“这局我不去。”
项涵婷惊讶地说:“十万块你都不去,你想要多少钱?你手下的人不都需要你来养活吗?夏希程,麻若晨,那都是钱堆起来的。如果没钱,你这老千就是光杆司令。”
她倒是说出我心中的痛点。
看来这局我还是得去。
不过,想要顺利拿到钱,又要全身而退,还要好好计划一番。
因到家里后,我躺在房间睡不着,要做局,要往坏的方面想,无论牌局怎么顺利,按坏的计划执行是没有问题的。
夏希程没闲着,开始调查宁大雪。
麻若晨跟我去查看一下牌局的所在地。
牌局是在一家高尔夫球场的河边小屋,我开着电瓶车,到河边看了一下,中间都是草坪路,从河边到出口大约有两公里,而且出口处有几名保安看的,我就想如果发生意外,可以驱车从出口撞出去,但外来车辆根本进不去,把车怎么开进球场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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