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撬。
就是两个人私下比牌,不给其他人看。
如果我赢了,朱大春直接弃。
如果是他赢了,那他还要再跟一千,才能轮到别人。
他刚才跟的一千块,只是有撬我牌的权力。
给了钱,朱大春就把牌给我看,我也给他看。
他是对A,立马弃牌。
轮到贺姐了。
“这把牌有点意思,我跟一千。”
她很自信。
衬衫男也跟一千。
轮到周辉了。
他哈哈笑着说。
“竟然还剩下三家?行,那我再闷四百块,看看你们到底谁真谁假。”
不对劲。
按理来说,我们三个人都在跟牌,说明外面肯定有大牌。
这种情况下,周辉理智的做法,应该是看牌,然后选择跟或者弃。
难道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也不应该。
现在已经封顶了,他闷或者不闷,我们都是跟一千,不可能再事大。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跟了一千。
贺姐和衬衫男也是跟。
他们俩都没有选择撬牌,手里的牌应该都不小。
过了两圈,底钱已经上万了。
周辉笑呵呵地拿牌开始看。
看完后,他眉头微皱,把牌放下来,在考虑。
衬衫男问道。
“怎么样?辉哥。”
“三家都在跟,不可能全偷**?”
贺姐笑道。
“那也说不定哦。”
“管他。反正这些都是从你们那里赢来的钱,大不了还给你们,跟一千。”
这下连他也跟了。
四家都在跟,这个局势有点复杂。
我虽然拿了同花,但只是小同花而已。
贺姐和衬衫男都很坚决,说不定也拿了同花。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357的同花,就没办法玩了。
稍作思考,我还是选择弃牌。
贺姐毫不犹豫地跟一千,衬衫男也是,周辉也没犹豫。
三个人的牌都很大。
很快,底钱就涨到了两万多。
衬衫男首先撑不住,选择撬贺姐的牌,但随后就弃了。
又跟了五千多,贺姐选择开牌。
她这把牌确实不小,2、10、A的黑桃同花。
周辉笑着鼓掌。
“贺姐厉害,居然拿到了这么大的牌。不过,老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碰头,我也是A同花。”
说完,周虎打开了自己的牌,J、K、A的红心同花。
这是最大的同花,也被称为天同花,只有同花顺或者飞机才能赢它。
贺姐气得拍了一下桌子,胸前抖了抖。
“真是倒霉。”
“贺姐,真是抱歉了。”
周辉笑呵呵地把钱全都收了。
这一把他赢了四万多。
贺姐输急眼了,立马弯腰把包包拿出来。
一打开,里边全都是现金,少说也有十万。
她拿出了三万块,要继续玩。
衬衫男也输了不少,又拿出几万块。
这俩都是肥羊啊,不宰没天理。
周辉开始收牌。
他将那些翻过来的牌,全部背朝上,面朝自己,开始洗。
收拢后,他把牌分成两拨,往中间洗,这看上去也没什么。
他在手里切牌的时候,动作大,很迅速。
但他的左手小指,却按在了牌的下方某处,切牌只是切上面的。
小指以下的牌,根本没有动。
这让我想起了一种很少见的洗牌手法,如意手。
顾名思义。
这是一种可以洗出自己想要的牌型的手法。
这是东渝雷家的看家本领。
但是,使用如意手,有一个缺点,就是必须把牌分成两个部分。
一部分是自己想要的牌,这叫如意牌,牌序全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洗的。
剩下的那一部分,叫饵牌。
为了掩人耳目。
通常是把如意牌放在中间,或者是下面。
饵牌在上面。
如果有玩家要切牌,也会切掉饵牌那一部分,会把下面的如意牌留下来。
为了确保如意手能成功,通常还会安排一个人负责切牌。
实在没人切牌的时候,自己也可以切。
只是,别人切,更不会惹人怀疑。
洗好后,他就问我们,要不要切牌?
“我来切。”
拿起一叠牌,我随意地放在了桌子中间位置。
既然识破了周辉的伎俩,就该我收拾他了。
皇爷说过,打牌遇到老千不可怕。
因为,有时候老千比普通人,更好对付。
这有个前提条件。
那就是,我的千术要远在这个老千之上。
我能收拾他,他却看不穿我。
所以,周辉用这招如意手对付朱大春他们,确实是手到擒来。
但想赢我的钱,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相反,我还可以反过来利用他的如意手,赢他们所有人的钱。
即便这把牌不看,我也知道自己肯定拿了大牌。
不仅是我,朱大春、贺姐他们的牌也不会小。
周辉的牌一定是最大的。
他让我们拿大牌,拼命地跟,最后他再一勺烩,把我们的钱都赢走。
如意手虽然是出千,但可惜的是,除了我,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出来。
所以,即便朱大春他们被宰了,也只会埋怨自己运气太差,不会怀疑是周辉再捣鬼。
“孙军,你再去取点钱。”
“我没钱了。”
“让黄哥转给你。”
黄雕二话不说,转了五万块给孙军,叫他去自动提款机上取。
周辉连忙说。
“何必这么麻烦呢?黄哥,你转给我吧,我这儿有接近二十万的现金,分你五万就是了。”
“还是不要了。你在玩牌,随时需要现金。我让孙军去取,不麻烦的。”
接着,黄雕就瞪了孙军一眼,叫他赶紧去取。
孙军没办法,只得离开。
他是周辉安排在我这里的眼线,我必须把他支走才行。
他走了后,我就开始看牌。
J、Q、K的黑桃同花顺。
这可是非常大的牌。
要是换了一般的局子,拿到这样的牌,基本上可以说是稳赢了。
但我知道,这是周辉给我下的套。
他就是要我跟,不顾一切地跟,最后他再赢走我所有的钱,狠狠地出一口恶气。
而他要想赢我这把牌,手里肯定是飞机。
接着,我将手里藏的牌露都出来了,一共有六张。
换句话说,我手里现在有九张牌。
黄雕突然吸了口气,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赶忙回头看他。
他立马吞了口唾沫,没说话。
我故意笑道。
“黄哥,你别暴露目标啊。”
周辉呵呵笑着说。
“看起来,你这把的牌不小啊。”
“我这手气,能拿个杂顺,就谢天谢地了。”
把牌放下,我跟了一百。
朱大春看牌,然后也跟了一百。
贺姐瞥了我一眼。
“我就不信你是大牌,跟你五百。”
“我也跟。”
周辉看牌后,眉头紧皱,犹豫了起来。
他这是故意示弱。
“这把牌,我要输啊。”
贺姐呵呵笑道。
“你辉哥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不怂不行,你们五个人都在跟,肯定有人拿了大牌。我这牌,不上不下的。跟了大概率会输,弃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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