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道年久失修,好在有铁链,老金让我们小心点,大概走个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于是我们只好跟着他,眼看到了太阳日落时分,才终于见到了一处偏僻的古寨。
当我第一眼见到古寨的时候,脑海里头只有一个印象。
邪,对就是邪门,整个古寨犹如一个眼睛,在湖边,在湛蓝的湖边竖立着。
少许的炊烟,斑驳的石头块。
整个古寨都是用石板搭建而成的,古老而又破旧,又带着一点岁月的沧桑。
一旁的林建业看到寨子后,他突然眉头紧皱:“不对!”
我回头,问道:“什么不对?”
林建业回答:“这寨子的风水不太好啊,你们不觉得有点像虎口煞吗?”
所谓虎口煞,是风水中一种最邪门的风水地理。
形似一张老虎的巨口,吞噬一切,风水上讲叫聚阴,不是好地方。
我一瞅,果然,古寨的确就处在虎口煞的玄关上。
李爷点头:“不错,你果然有几分研究。”
林建业继续摆弄自己的风水知识:“另外,这虎口煞很冲,为了平衡阴阳,玄关位置就是寨子口,对着东边方向。”
这家伙果然还有点用处,我稍稍安慰,还以为他么是一个奸商呢。
六月红白了一眼:“行了,我们不是来听你上风水课的!”
林建业尴尬一笑,这时候,武十三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飞哥,这地方有死气?”
我仔细一闻没闻出来,感觉这家伙狗鼻子比我还灵。
“十三,什么意思?”
“死过人,而且死了没几天。”武十三目光凝重。
他话不多,但是却让我心头咯噔一下。
老金到这了后,对我们说:“我不进去了,你们自己进去吧,里头有个民宿,可以住。”
显然,老金对这个地方还是有点恐惧,我们也没强求。
于是一行人继续走,等到最终到达寨子跟前,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在这时,六月红却突然一把抓着我的手。
这件事彻底落下帷幕,西周大墓,我们见到了弓鱼国的地宫,一个神秘的诸侯之王,隐藏数千年的瘟疫。
还有那被困于地下的西北鬼脸,小刀会成员吴勇,没有他帮助,我们所有人都要被困死在这里。
然而,事情真的结束了吗,并没有。
孙小臭儿这时将注意打到了李爷手中那块三足神乌的玉璧上。
“李爷啊,东西咱们得分分了。”孙小臭儿搓着小手。
“你这混蛋,李爷是那种不讲信誉的人吗。”马三娘出手,将他揪到一边:“李爷,我们夫妻俩就先走了,回天津,你把钱打到我们账户上就好。”
李爷点点头:“那老鬼头的死不需要我承担吧?”
马三娘摇头:“那家伙死有余辜,打着我们的名号,败坏名声,死了最好。”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这老鬼头当支锅,介绍人就是孙小臭儿和马三娘。
本来想捞一笔的,结果那老鬼头想独吞,才会招惹吴炮。
所以这是有因果的,难怪马三娘想赶紧走,免得李爷反悔。
等二人离开后,李爷莞尔一笑,又习惯性的点燃一根烟:“这一趟收获不错,但是有些事我是要挑明,今晚上我摆一桌。”
我看到李爷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吴家两兄弟,隐约间,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最后,就是杨老二的事,这几天,这家伙很老实,一直守在小木屋没离开。
所以李爷也很爽快,给了杨老二两万块钱,当辛苦费。
杨老二激动的都快哭了:“李爷,您太爽快了,金疤子每月就给我两千块钱,一年也不过这么点钱,还是您有前途。”
李爷被拍的相当舒服:“金疤子算什么东西,那抠门的家伙,娶媳妇都不舍得买三金。”
不得不说,李爷在拿捏人这点上,还是挺靠谱的。
“各位,我不得不提醒你们,金疤子这人非常狠,本来那座西周大墓几年前就惦记上了,被你们捷足先登,所以我看你们最好尽快离开成都吧。”杨老二提醒。
“不用,那家伙不敢乱来,这里不是南方,他还没那么猖狂。”李爷特别淡定。
杨老二也不再提醒,拿着钱离开了。
这一趟,我们团队里头,六月红受了伤,吴炮最严重。
所以李爷让大伙收拾家伙赶紧上车离开这,回到市区后,他安排了医院,替两人看病。
我呢,则是回到宾馆,美美的洗了个澡。
拿出笔记本,翻找了一下吴勇的信息,发现他的家在甘肃一带,心想得找个时间回去看看了。
西北鬼脸吴勇,唉,我想想就觉得心痛啊。
那么厉害的一个高手,就这么死了,若是我早几年发现,估计也不会损失这么一员高手啊。
到了晚上,我以为李爷说是要安排一场饭局,但是他说吴炮受伤太重,所以打算明儿个再补一桌。
我问他是不是打算辞退吴家两兄弟,李爷愣了下,很郑重的点头。
“是的,他们兄弟俩不够稳重,这几年跟着我,性子还是磨的不够稳啊。”李爷叹气。
盗墓这一行,胆大心细,毛毛躁躁的干不成大事。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有这个想法,感觉这两兄弟虽然很讲义气,但实在不够水准。
“我打算给他们安排另外一份差事,并不是说真的离开我们这个团队。”李爷又补充了一句。
至于他要做什么,我无权去管。
四眼仔没有跟回来,在医院帮忙。
宾馆里头,就剩下我俩,本来我还想休息一会的,实在是太累了。
但李爷却若有深意的看着我说:“先别睡,你从棺材里摸到的那东西交出来吧,让我看看。”
我一愣:“啥,什么东西?”
李爷不满:“还想瞒着我,我亲眼看到那个吴勇塞给你一样东西。”
我心头咯噔一下,无奈说:“李爷,我想问你,你到底有几只眼睛啊,为啥我干啥你都能知道。”
没办法啊,我只好将那黄帛取出来,递给李爷。
这玩意我还没来得及研究呢,李爷看到上面的骨文后,双眼一亮。
他立马拿出放大镜仔细端详,足足看了有半个多小时。
最后他将黄帛一收:“这东西我暂时也不明白,这样,今晚上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我问谁啊,李爷没回答,让我先休息一下。
当天晚上,我跟着李爷出去,打了一个车。
上了车,李爷跟司机师傅说去成都考古研究院,这把我吓到了,去考古研究院干啥。
干盗墓的,最怕遇到两种人,一个是干考古的,一个就是丨警丨察。
李爷让我放心,说他去见一个姓肖的教授,他是研究历史文物的专家,打算让他掌掌眼。
怀着忐忑的心情,车子开了四十分钟左右,停在了成都考古研究院。
到了门口,李爷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有一个小姑娘出来接我们,长得还挺白白嫩嫩的。
小姑娘说她叫周巧云,是肖教授的门生。
李爷点点头,让她带路,周巧云带着我们俩穿过了好几处教学楼,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教授,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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