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李爷也没办法,没有具体位置,没有具体坐标。
黄帛上破解的就是一个神庙二字,而当年陈瞎子那一帮人也刚好将东西藏进了那处神庙当中。
一切都是那么巧合,我们几人没脾气,两个老家伙自己躺在酒店里休息,把我们叫出来使唤。
结果一整天下来,六月红和周巧云都抱怨,说太累了。
“阿飞,你当年不是小刀会的人吗,难道就没有什么人能帮帮忙吗?”六月红问道。
“红姐,小刀会的人基本上都死光了,如今剩下的我都不知道还有多少存在。”六月红的话又让我勾起了往日的回忆。
五年时间啊,我从把头掉到支锅顾问,现在呢,也只能干干苦力活。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们转遍了宝鸡大大小小的地方,公园、寺庙、河道,也偶尔打听一些人。
但始终一无所获,直到三天后,陈瞎子把我们叫回酒店。
似乎是知道我们有怨气,安慰说:“年轻人多走动走动是好事。”
周巧云是个急性子,顶嘴了:“走动什么,又没钱赚,真是的。”
陈瞎子被这一顶,有点尴尬,但他没在意,然后说自己想了好多,觉得这么找下去,估计到死都找不到神庙的位置,而他想到了一个人。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你们?”陈瞎子说道。
“谁?”我当时都想放弃了,现在突然有了希望。
“天津卫七绝八怪之一的李凤!”陈瞎子一字一句的道出。
我一听,又是天津卫七绝八怪,他们咋那么有能耐啊,于是问这李凤又是什么人。
陈瞎子说这李凤早些年是天津卫的花魁,师承黄莲圣母。
冯骥才《俗世奇人》中就有记载,黄莲圣母是在义和团起义之间,是当时红灯照的女首领,为了抗击洋人,黄莲圣母带着几千女兵“踩城”,一路沿着租界地带而行。
尘土飞扬,是当时颇为传奇色彩的女性。
而黄莲圣母,除了名气大,就是能用脚丈量城中土地,说白了,就是能看出猫腻。
至于其中门道,我到现在都没整明白。
陈瞎子这么一说,立马就勾起了我的好奇。
“这李凤是黄莲圣母的传人?”我追问。
“是的,可惜啊,落魄喽,成了花魁!”陈瞎子叹气。
一旁的周巧云好奇的大眼巴巴:“什么是花魁啊?”
我惊的差点下巴都脱臼了,李爷和六月红尴尬不敢解释。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打听。”我一本正经,花魁是啥,经常去逛小巷子的人都知道啊。
我问李凤如今在哪,陈瞎子说就在宝鸡,应该是前一阵子才到的。
我死死的盯着陈瞎子,这家伙咋知道的,难道经常有联系不成。
陈瞎子似乎感应到我在看他,低下头,用拐杖敲了敲,事到这,基本明了。
至于怎么找到李凤,是李爷和陈瞎子的事,我管不着。
好在隔天,李爷就说找到了李凤,就在宝鸡一家叫红浪漫的会所,是来培训那些新来的小姑娘的。
李爷当时就让我和四眼仔过去就成,毕竟那地儿也不是女人该去的地方。
六月红知道我要去找李凤,提醒说:“谈事情就行,别玩太久。”
这女人真是的,我玩多久她还能管住不成。
出了酒店,上了车,四眼仔这时才对我说:“飞哥,我咋感觉红姐一直都对你有意思啊,要不你俩成了算了吧。”
“开你的车,别瞎说话。”我敲了一下他脑壳,但仔细想想,还是很好奇,于是问道:“四眼仔,我问你,六月红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四眼仔想了想:“她啊,怎么说呢,挺可怜的,反正我只记得她是从苗疆偷偷跑出来的。”
偷跑出来?到底是啥意思。
看样子我得找几个机会问问她才对。
半个小时后,我们俩到达红浪漫,四眼仔说等一会,他下了车后就朝着不远处的一家银行跑,没一会就拿着一捆现金过来。
“飞哥,玩吗,总得要花钱不是。”四眼仔傻笑。
这家伙,还真打算进去玩一会了,我摇摇头,于是走进会所。
四眼仔装成大佬的气势,故意将钱往前台一拍,说要开个房间。
前头小姑娘被四眼仔那暴发户的气势给迷倒,立马点头带着我们开了一个包厢。
到了里头后,四眼仔抽出五百块钱,塞给前台的小姑娘说:“麻烦你去叫一个人,李凤。”
我还以为这家伙真想玩呢,刚要训斥,还好。
小姑娘困惑,问找她干嘛,说李凤大姐现在不在。
四眼仔一听,又抽出五百块钱:“你给我叫她回来!”
小姑娘已经被四眼仔的气势所折服,连连点头,此时是大白天,会所里的姑娘都没上班,很正常。
“四眼仔,你这门道很熟啊,经常来?”
“嘿嘿,飞哥,这事多简单,以前我和李爷,不,我经常带着朋友过来玩。”四眼仔说道。
这家伙一看就是说漏嘴,一定是挨着李爷过来玩的,我也不点破。
大概十来分钟后,小姑娘跑过来说李凤姐还有半个小时就到。
同时她眼神巴巴的看着四眼仔,这家伙比我会泡妞,说是出去一趟。
我摆摆手,让他去吧,虽然老子到现在都没整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攻的还是受的,估计以后还会要困扰一段时间。
在包厢里抽了大概三根烟,这时门一开,我一抬头,看到了一个女人。
怎么说,这女人岁数要比六月红大一点,波浪长发,烈焰红唇,低胸高跟鞋,肉丝袜。
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一进门,我愣了下。
女人开口:“我叫李凤,请问是谁找我?”
我往两边看了看:“还能有谁,就我呗。”
李凤这女人很熟,熟的透透的,老练的扭着腰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翘着腿,故意露出性感低胸。
“呦,小帅哥,我李凤刚来宝鸡,你就要点我的牌,呵呵,真幸运。”
果然,是做风月行业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我笑了笑,摆摆手,递给她一根烟:“李凤姐,其实我找你来,是有事相求。”
李凤接过烟,点燃后,往我脸上吐了一口。
这他么跟哪里学的,估计是港台那些电影学的,整的还挺风雅一样。
“小兄弟,别说话,让我猜一猜。”李凤轻笑。
“嗯,你是想和我上床?”
“或者是想包月,呵呵,我包月很贵哦。”
我听得哑口无言,要不要这样,于是摆摆手:“李凤姐,其实我不是来泡妞的,我是来找你帮忙找一个地方,对了,我叫石飞。”
我赶忙自我介绍,一听到我叫石飞,李凤皱着眉头。
没一会,她就疑惑问到:“我听说西北有个阴阳倒爷,是不是你?”
我点点头说是的,李凤诧异:“原来真是你啊,没想到见到活人了。”
这话说的,难道她以前见到的都是死人吗。
我脸一黑,苦笑连连,连忙说自己是有正经事的。
于是我将李爷和陈瞎子吩咐我的事一说,一听到是陈瞎子介绍,李凤立马正经了起来。
不再像刚才那么放浪,她一边抽烟,一边听我讲述关于弓鱼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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