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贯阳本意是想说明徐弘这个女的很是自私,但常清却只挑了自个想听的信息,然后说“哦,原来还健身啊,难怪手劲那么大。”
黄贯阳再次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说“我看你就是犯贱。”说完看看时间该是准备上班的点了,也就进了卫生间洗漱。
等黄贯阳在办公室悠闲查看资料的时候,收到了盛敏的信息。盛敏问“晚上有时间吗,可以帮帮我吗?”其实黄贯阳是能想到盛敏想要他帮什么忙的,多年人事经验他深知这些已婚妇女与丈夫的矛盾点,工作,无非就是工作。这正是黄贯阳在等的信息。
黄贯阳约了盛敏下班后去一家餐馆吃饭,约定之后,又思量了一下,将“约会”告诉了常清,以期得到常清的赞许,但常清却一反常态表示不去了,省的惹徐弘厌烦。结果,等晚上黄贯阳跟盛敏见面之后才发现这不是巧了吗,徐弘也没去,常清怕惹人不高兴,结果人直接躲了他。
在等菜的功夫,黄贯阳气定神闲的等着盛敏开口。今天的盛敏显然是装扮过得,虽然白色衬衫有点发黄,但熨的平平整整,丝质的半身长裙完美的勾勒出她的好身材,而且从不化妆的脸上竟也施了脂粉。这样的装扮在盛敏身上显得极不协调,甚至有点做作。
盛敏手里捧了一杯柠檬水,然后鼓了几次气,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我还以为常清会跟你一起呢。”
黄贯阳很是大方得体的说“他今天晚上有事。”
“好巧啊,徐弘也有事。”说完,盛敏就咕咚一下喝了一口水,黄贯阳便觉得这正题需要他去引导一下了。
“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盛敏抬头看着他,再次欲言又止起来。随后再次鼓足了勇气说“我想出来工作,你可以帮帮我吗?”
黄贯阳夹了一筷子刚上来的菜,放到盛敏的碗中,说“如果你想出来工作,可以直接投简历。”
盛敏又为难起来说“我太久没工作了,不知道有没有公司要。”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市场营销。”
盛敏说完,黄贯阳脑中就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这个专业典型的注重实践,而盛敏已经十几年没上过班了,早已与现实的市场脱离,还营销,她知道现在都有哪些营销套路吗。
黄贯阳又问“你之前有工作过吧?做的是什么?”
盛敏点点头说“嗯,有做过两份工作,都是行政类的。”盛敏望着黄贯阳,连碗里的菜都不敢动。
黄贯阳再次给她夹了新上来的菜说“都做些什么?”
“嗯……就是接待接待来客,做些登记信息的事情,包括给客人端茶、有人用完会议室收拾一下茶杯之类的。”
黄贯阳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说“就这样吗?考勤不是你来做吗?”
“啊,对,也做过的。”其实关于现在的行政工作,徐弘是给盛敏讲过的,每个公司设置不同,行政人员负责的工作也不同,有的需要负责考勤统计,有的需要薪资计算,她听过最离谱的是有些行政还需要进行社保办理的手续。盛敏觉得,现在的行政怎么这么难啊,徐弘就笑着说,嗐,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一个人兼多个工罢了,还美其名曰给你学习的空间。
果然,盛敏刚刚想完这些,黄贯阳就问出了口,见盛敏一一摇头,黄贯阳就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苦恼的说“这就不太好办了啊。”说着他又给盛敏加了一筷子菜。
见盛敏整张小脸都垮了下来,黄贯阳又问“你都这么多年没工作了,为什么现在又想出来工作?”
盛敏想了又想,决定对黄贯阳坦诚。她说“因为我老公那边出了一点事,我需要出来工作。”
“什么事?”
“他辞职了,想要去追寻梦想,而且他想把父母接过来与我同住,我实在没办法跟老人相处,所以想着出来工作会不会好一点。”说着,盛敏依然觉得委屈,虽然她还没有为这个家做贡献,但是她觉得她已经开始在为这个家做牺牲了。
黄贯阳装了不经意的问“你老公的梦想是什么?”这个问题一下就让盛敏僵住了,是啊,她丈夫的梦想是什么呢?他一直说为了去追寻梦想,可他的梦想是什么呢?他从未说过啊,他不仅现在没说,以前也没说过,除了昨天他回来,在此之前,他从未提过梦想的事情。
黄贯阳再次看着失措的盛敏说“不是我挑拨哦,一般男人突然说要做出改变,说不定你们的婚姻出了问题,你要小心一些,多为自己着想。”
盛敏再次抬头看着黄贯阳,她何尝不知道呢,她的丈夫早就心思活络了她是知道的,但是这个心思活络到了什么地步,她竟丝毫没有把握。那么,这次是真的追寻梦想呢?还是因为那个活络的思想,他在一步一步想着离婚呢?可是如果要离婚,他还会把自己的父母接来,然后卖掉老家的房子吗?
黄贯阳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用话敲打着她。他说“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你们的婚姻出了问题,而他执意在这个时候将父母接来由你照顾,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不仅不想离婚,还想占你一个免费保姆呢?”
免费的保姆,正中了盛敏的不满,盛敏就顺着黄贯阳的话头往下想了,越想盛敏越觉得可怕,如果他的丈夫真的在外有别的女人,而他又把父母接来让盛敏照顾,自己拿着钱去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那她成什么了呢?对的,就是免费的保姆,一个每个月只给2000块的保姆。顿时,盛敏觉得浑身发颤。
黄贯阳看着她,随即却换上了轻松的语气说“先吃饭吧,兴许没有想得这么糟,你们是夫妻,还是要好好沟通。”说完这些,黄贯阳不再对盛敏的婚姻发表任何看法,他觉得点到为止是最好的沟通界限。
就在黄贯阳与盛敏吃饭的时候,常清载着王一寒回了家,以感谢的名义带着给孩子的玩具给雨禾的鲜花登了门。常清进门的时候,雨禾正将汤从厨房端出来,望着常清,雨禾顿时愣了,随后看向了客厅,常清望去,抱着诺诺的徐弘就也正在看着他。
常清脸上露出笑来,雨禾丈夫也就语带惊喜的说“这可真是巧啊,谁都没打招呼,竟然都能撞到一起。”
雨禾看着徐弘,眼神里示意真的跟她没关系,她没告诉丈夫徐弘在这里。徐弘自是知道,雨禾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自己到这个地步。
常清将东西交给雨禾,脱了鞋就朝徐弘和孩子走了过去,在常清看来,徐弘应该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其实对于诺诺这样的孩子,常清是有点害怕的,毕竟长得与正常孩子有异,但孩子在徐弘怀里,他也就放轻松的去跟孩子互动。
徐弘侧着头,以常清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说“诺诺,叫叔叔。”孩子不会叫,给了常清一个笑脸,常清就惊喜了起来。徐弘又说“我们诺诺啊,笑起来最可爱了。”
常清伸出手想碰一碰孩子,徐弘就躲了说“大人身上脏,不要随意碰孩子。”常清笑着站起来准备去洗手,雨禾也就招呼着他们洗手吃饭。这次雨禾的婆婆倒是没有躲避,与孩子一起坐在了餐桌上。餐桌上,由于常清对徐弘反常的举动,老人家也就兀自的开起了两人的玩笑。母亲的这一擅作主张正中王一寒下怀,王一寒也就乐得再次撮合两人,将两人说的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雨禾看着徐弘,就觉得她今晚忍受的实在辛苦。ŴŴŴ.ŚŐßĨQÚĞĔ.ČŐ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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