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一起上大学》
第21节

作者: 情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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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初,没有金戈铁马,与气吞万里无关如虎。以前每回嘉盛一说‘想当初’,龙昆就飞快地补上一句‘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想当初,嘉盛还在初高中的时候,作文就是写得很棒,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还多次作为范文被童鞋们争相学写模仿。高中就曾经加入过当地的凤火文学社,并且发过多篇豆腐块(当然都是一些取向性极好的,比如歌功颂德,比如歌颂教师之类的,而真正被嘉盛看好的一些爱情之类的却很少发,许是不符合高中生不许谈恋爱这个主流取向吧)。这些算是嘉盛春风得意的一面,当然也有受打击的时候,记得有一次,那是嘉盛在上高二的时候,当时嘉盛在写一部科幻探险题材的小说,嘉盛将已经写好的大约五万字的书稿拿去给他最崇敬的XX语文老师修改时,被XX语文老师痛骂一顿,大意是,整天不好好学习,尽干这些没用的事情,写小说能找到工作吗?写小说能当饭吃吗?嘉盛负气,回去之后,一怒之下将所有书稿付之一炬。然后在灰烬中烘干眼泪,苦心研读,最后也只来到了这里,现在居然还要受程松松这个烂人的质疑,这就是传说中的命吗?

  “是男人,别说不行!”嘉盛三番五次被程松松打断思路,十分恼火,终于忍不住开口气愤地回了一句。
  (未完待续)
  日期:2012-03-04 21:49:16
  (继续第十四章正文)
  “哎呀呀,‘是男人,别说不行’说得多好啊,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炮来了。”程松松似乎终于挠到了痒痒,自鸣得意起来。“你要再不出来,我都快憋不住了。”
  “你憋什么?他憋跟你有什么关系。”孙炻不解地问道。

  “我憋了一口气啊,我不信他真能一句话不跟我说。”程松松回答这孙炻的疑问。
  另一边,躺在嘉盛上铺看电子小说的粱西武终于看不下去了。“贱松你烦不烦啊,你一张贱嘴打断了我们嘉盛多少次创作思路了。”不知道西武是真为嘉盛打抱不平还是程松松的贱嘴吵到了他看小说,但无论如何,这对嘉盛都是一个有利信号。
  经西武之口首次喊出‘贱松’这一时代强音之后,从此,程松松再无人知晓,‘贱松’便广为流传… …
  (未完待续)
  日期:2012-03-04 21:49:57
  (继续第十四章正文)
  嘉盛经过长时间的苦思冥想之后,终于奋笔疾书了一会儿,疾书完了,将笔掷在一边,正打算喘口气。
  程松松应该叫贱松了,贱松乘嘉盛喘息之机,神出鬼没地向嘉盛伸出一只邪恶的手… …

  那只手并没有抓向嘉盛,而是瞄上了嘉盛面前的稿纸。贱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将稿纸夺到手,不等嘉盛喘过气来,便飞快地开始念了起来:
  写在黄土高坡
  这里是唯一的 壮观的抒情
  这里是唯一的 尽头的沙漠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
  儿时就为你歌唱

  当我初次从火车窗里瞻仰到你
  毫无绿色,黄沙漫卷的容颜
  这是多么荒凉的悲壮
  这是多么失望的希望
  当我把失望抛给了希望
  把希望留给了盼望

  用一种饥渴求知的眼神
  挥一把脸颊上的汗水和泪水,寻觅
  塞外奇侠的踪影 乔峰的故事在雁门关外
  敦煌石窟的辉煌 嘉峪关2000年的城墙
  黄河母亲乳汁润育下的人民
  红扑扑的脸蛋哎掩盖不住憨厚老土的质朴
  这西北的爱情喔没有花前月下
  只有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执着
  像黄土高坡一样粗犷豪放的小伙
  牵起他们的麻辣情人一起直到溶入黄沙

  金黄的麦惠
  披着金子般的阳光
  辽阔的天宇下就剩下这雄浑壮阔这希望这丰收的黄
  一如我写下以下的文字的扉页会变的黄
  以后的四乘三百六十五个岁月里

  我将在这片黄土上耕耘
  以笔代犁锄
  播种贫瘠的希望
  日期:2012-03-05 16:20:31
  第十五章 绰号是怎么回事儿

  话说贱松在沈嘉盛创作的时候,又是泼冷水,又是冷嘲热讽,等到沈嘉盛刚写完,便又迫不及待地抢了,并高声地朗读了起来。
  “好诗啊,好诗!”虽然贱松的朗诵水平实在不怎么样,但孙炻等不及贱松念完,大声地称赞起来。
  “哎哟,小样儿写得还有模有样啊!”粱西武放下手中的手机从床上坐起身来同时说道。
  “是好像写得很好哈!”毛顺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进来,但是他的目的却不是专程来听贱松诗歌朗诵的,只是过嘉盛他们宿舍来拿个撑衣杆去晾衣服的,刚好碰巧听到几句,随口说了出来。
  “确实是好诗,像雨像雾又像风。”龙昆的话语中似乎不全是称赞,似乎还含了一点别的什么。轻蔑?讥讽?嘲笑?龙昆的话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未完待续)
  日期:2012-03-05 16:43:51
  (继续第十五章正文)
  “哎,诗歌不就是这样吗,诗歌之美,在于让人读来一头雾水,越是你读不懂的就越是好的诗歌。”胡定没事儿又来519客串了。
  “是啊,你这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贱松依然不改贱嘴本色。

  嘉盛倒是并不介意,因为他深知,东西虽然是他写的,但是有时好坏却并不完全由他掌握,也要看读的人,所以他也就抱了一副任人评说的姿态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写的什么。”嘉盛如是回答着。“只是记录了一些刚来这个地方时候的一些心态吧。”
  “啊?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贱松惊讶地问道。
  “人家嘉盛怎么就不负责任了,嘉盛又没有把谁家的黄花闺女肚子搞大然后然后一脚踢开,弃之不管对吧?”张家民没事儿正往各个宿舍溜达,碰巧从517出来,听到了贱松攻击嘉盛不负责任的言行,于是,瞬间正义感爆发,替嘉盛这样辩解道。
  张家民是典型的东北人,有什么说什么,比喻也是这样,虽然不雅,但是用他的话说那叫‘话糙理不糙’。

  (未完待续)
  日期:2012-03-05 16:44:43
  (继续第十五章正文)
  贱松面对张家民的质问,接着解释道:“你们想啊,嘉盛都不知道写的什么,他要是把这种稿子发出去,那不是毒害祖国的花朵和八九点钟的太阳吗?这不是不负责任是什么?”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沈嘉盛你怎么能这么干呢?”张家民立场变得很快,转而站到了贱松一边,将矛头对向了嘉盛。
  “嘉盛不知道写的什么,没有关系啊,读者会有自己的理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当读者领会的意思已经不局限于字面意思和嘉盛想要表达的意思的时候,这才是真正的诗歌,这才是真正的作品,这才是写作的最高境界。”龙昆总是理解深刻。
  “嘉盛不愧是诗人啊!”孙炻赞道。
  “什么诗人,我看根本就是湿人。”贱松一张贱嘴天下无敌,和胡定实在是有得一拼,什么东西从他们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味。
  经过孙炻,贱松,胡定,张家民等人在其他宿舍,在班上四处宣扬,不得不承认,贱松和胡定那两张嘴确是最好的宣传武器无疑,没过多久,嘉盛写诗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满班风雨,尽人皆知。而“诗人”的称号也如“废气哥”的“轰轰”两声巨响一般响亮。不过,在互相以损人为乐的男生这边,更多的不是叫嘉盛“诗人”,而是“湿人”。

  (未完待续)
  日期:2012-03-05 16:45:47
  (继续第十五章正文)
  不过这个“诗”跟“湿”有什么关系,确切的说,嘉盛自己也并不知道,因为被人叫了绰号,终究并不是一件喜事,你总不能追着叫你绰号的人问为什么要叫这个绰号吧,同样,嘉盛也没有追问贱松。或许是因为嘉盛平时很感性,泪点较低,平时看书听音乐看电影甚至临风对月有时都会落泪,经常泪湿衣衫的缘故吧。又或许只是流行的谐音,比如“帅哥”要叫“蟀锅”,所以“诗人”叫了“湿人”。个中就里不得而知了。

  而另一方面,嘉盛自己又自诩夹生。他认为夹生和他自己一样是一种介于生与熟之间的一种临界状态。就像是嘉盛喜欢吃的土豆一样,那是一种已经熟了但是有没有太熟或者太烂的一种状态。就像他本身渴望成熟但是又害怕因为太成熟而失去一些东西,所以他选择了夹生这种状态。
  自此,嘉盛开始强迫周围的人叫他“夹生”,不过,并没也得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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