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凌打车来到“味香园餐馆”的时候还没有到吃饭时间,才仅仅只是下午五点过一些,但这时南子枫还没有到,他正好可以在这里回味一下从前的那种记忆,虽然他已经又好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但对这里的印象还依稀存停留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可能还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变化不大吧。
于是林凌在“味香园餐馆”选择了叫黄玫瑰的包间,然后给南子枫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包厢名。然后先要了一壶铁观音。喝功夫茶对于林凌来说是行家,而南子枫却不喜欢喝这种茶,一来比较浪费时间,二来不喜欢那苦涩的味道。但既然是林凌喜欢,所以南子枫每次总是总会奉陪到底的。
从前林凌还在中东集团公司工作的时候,他和南子枫聊天的兴趣就很浓。林凌喜欢和南子枫这样放松的聊天,和南子枫在一起,他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以至于后来回到中东公司丨党丨委工作部,每当工作压力大,他就会约上老同学梁皮漫无边际的、天南海北的聊,聊股市聊政治,聊书法,但是更多的还是喜欢聊女人,只要是聊到女人,他们就会聊到南子枫,只是梁皮从来没有见过南子枫,但仅仅从林凌的描述当中,梁皮就知道南子枫是一个很值得男人喜欢的女人。
不过当今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男人,好像要比用上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更多些,因性而爱往往会更容易。只是今天晚上林凌对面就要坐着原来就对林凌倾心的南子枫,不知道他会用什么部位来思考了。
南子枫上学时曾被好多男同学追求的校花,如今到了三十多接近大龄剩女的这个年龄,显得尤为的诱人,有一种都市熟女应有的成熟的美!她没有一般城市女人的那种脂粉气,她素面的感觉显得朴实而娴静。
林凌还在包厢里楞着,想着南子枫从前在一个办公室时的样子,就听见包厢房门被轻轻地叩响了,打开门,却是南子枫笑微微地站在门外。林凌这才回过神,说,来了。苏芸说,怎么还不请美女进去?林凌就把门开得更大些,准备拉南子枫进来,但南子枫甩开林凌的手,迈着模特步 婷婷就进来了。林凌关上门回来时,南子枫已经坐下了,正笑盈盈地对着他看。
林凌给苏芸倒了一杯铁观音茶,递给她,然后关切地问道,怎么来的,开车来的吗?
南子枫说,我开当年我们企划部的那部老爷车桑塔纳啊,比不上你们大领导财大气粗,进出都是高级轿车。哦,对了,听说你们中东公司的大老板牛得很,开的车竟然是别克的昂科雷3.6,比我们集团公司的大老板还要厉害呢!
林凌说,你的消息还真灵通,隔这么远,我们中东公司的大老板开什么车,也能让你们知道,你们才是真正厉害啊!
俩人就从这大老板的名车聊起,接下来聊起了,中东公司的一些奇怪现象,只要是中东公司接的项目,不论大小,涉及金额越大就亏得越厉害,工程越重要,最后该工程出问题的概率就越高。这一晚他们聊得很投机,也聊得很多,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原来在中东集团公司工作时的情景, 那时的南子枫还是豆蔻年华的花季,林凌在她的眼里一直是个话不多,腼腆木纳,但长的很俊朗的男生。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凌就感觉到有一双大而有点上挑的眼睛在默默的注视着他,当时第六感觉告诉他这人就是南子枫,他知道南子枫对他有异样的感情,但他没有敢往深处去想,因为他当时已经有了未婚妻贺冬梅,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所以就只好装作不知道,保持着和南子枫原来的距离,只是让南子枫没想到的是,再次见到林凌的时候,他不仅是个儒雅的男人,没有普通男人中那种庸俗的眼神,眉宇中透露出一种飒爽的英武之气,现在的他显得更加的成熟与稳重。
南子枫突然有点既羡慕林凌的妻子,又有点嫉妒她。想想现在的自己,还是孤身一人,找不到真正对自己眼缘的男人,也找不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转眼间自己就要二十七岁了,但她也曾人说过二十七岁的女人,是盛开的花朵,成熟到了极致。会吗?不知道,南子枫自己真的不知道了,但不管是盛开的花朵也好,还是成熟到了极致也罢,你没有碰上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再说什么赞美的词语都是空话,想到这里,南子枫不由得幽幽的叹了声气。她恨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对别人的老公这么有感觉呢?
南子枫的那种略带忧伤的眼神把林凌的心弄得七上八下的,他真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啦。说句心里话,对于南子枫,林凌不是没有感觉,而是真的有那么一些说不出来的好感,这里面究竟是欣赏还是喜欢,林凌自己也理不清,有时候,长时间在网上没见着南子枫,心里就觉得好像总是空落落的。如今在省城与南子枫再度重逢,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楚欢喜,当然更多的是一种久违的欲望,或者说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今天看到了南子枫眼中的无奈和忧伤,林凌心里也会很难过。可要说有多喜欢南子枫,林凌又感觉差那么一点点……何况他自小接受的家庭教育根本不允许他有婚姻之外的其他想法,更多的时候,对于来自异性的示好,林凌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曾越过雷池半步。
而林凌嘛越是想避开南子枫,但自己一个大男人,越是避开,反而就越显得自己有心里有鬼,不过说句实在话,此时与南子枫能再度重逢,在林凌的心里恐怕更多的是欲望和情感在纠结。自从到洛江铁路Ⅲ标工程项目部任支部书记以来,有关在外出差的员工们五颜六色的桃色新闻,他已经听得太多了,尤其是自从刘阳阳和王大欲他们带着项目部的十几名职工一起到“大同街不夜天”夜总会去潇洒,最后还是他和唐继福带着项目部的人去把这些人从派出所里给保了出来,这方面的事情和负面消息,他林凌或多或少地都有所耳闻或亲身经历,但他始终对刘阳阳和王大欲他们在外面干这种喝小酒的事情,林凌在心里还是比较认同的,因为他很理解那种心里有火却没处可泄的感觉,任何一个生理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有些这方面的事情,他认为这是在所难免,只是他处理这种问题的方式就比较特别了,这时候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在洛江市出差这三年多以来,妻子贺冬梅在这方面的警惕性明显提高,经常在林凌耳边嘀咕:“老公,你一个人在外面到底想不想老婆啊!会不会因为长期得不到满足而到外面去花天酒地?”其实妻子贺冬梅在这面的担心,林凌是完全能够理解的,这三年多以来,要不是自己学会了适当地自我减压,或者学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如果心里的那种欲望实在难以平复的话,他就悄悄地自行解决,这样既安全又能解决问题,最关键的还是不会因此而做出什么对不起妻子贺冬梅的事情。
对于这种妻子给他打的这种预防针,林凌也不能明明确确地说些什么,他总不能对妻子贺冬梅说自己在外地经常自己打飞机吧。总之这种解释他林凌真的就是说不出口。了不起捏着鼻子哼上一声算作回答。然而今天在饭店这里,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包厢里和南子枫这样的时间和空间地距离接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或者可以说是一种心动的感觉,他已经觉得自己似乎就快要失控了。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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