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阳阳来敬酒讲究有条有理,但这个张静副秘书长可就不喜欢按常规出牌了,通关她也不打,要敬酒就直接走到林凌的面前说一声,主席,来我们单挑。面对美女的挑战,林凌能不应战吗?就算是喝趴下,在女人面前他林凌也是不能示弱的。
此刻,林凌冷静地对张静说道:“张副秘书长,不知道你准备怎么陪我喝啊?”在这种时候,只有在气势上面要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对方,这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对他心服口服。女人一般只委身于比她强的男人,所以林凌就是要抓住女人的这一特点,就算你真的不能喝,这该冲大头的时候还是要冲的,要不然就要被女人看轻的。
其实,这个张静在平时也是很少喝酒的,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老想和这位帅哥抬杠呢?是不是N久没有见到这么有感觉的男性了,她三年前就离婚了,现在带着十岁的女儿单独过,这个林凌的突然出现,在她的心里不禁掀起一阵阵不大不小的涟漪,让她默默的在下面多想。
“我没有问题啊,只要林主席愿意和我这个小女子喝。”尽管是这样,但张静在嘴巴上也不能示弱,这是她张静脾气和性格使然。
“这次有机会再次重返洛江,没想到能见到大家,更没想到会碰到你这个仪镇洛江的大美女,看来这一趟南行有戏喽。”他喝过酒以后,往往语无遮拦、犀利风趣,脑子那时是跟着嘴走的,有时自己都为自己的语言震惊。
“林主席真会开玩笑,什么大美女,老了。”她显然已经找到了感觉,大概这几天她一直没有听到这样的恭维话,在寂寞和陌生的环境中,这些话大概挺受用的吧。
“行了,行了,你们也进展太快了,只顾说话,喝一杯吧!”杨东城的这一句托词真是来的恰到好处,大家都应声附和。林凌首先举杯一饮而进,张静略微犹豫了一下,竟然也顺从他一口喝完了一杯白酒。
大家一片欢呼。
“还是我们林主席的面子大,在政府机关里好几次搞聚餐的时候,她可都是滴酒未进,没想到她还真会喝酒啊,这才叫真人不露相呢”。杨东城这一句旁白更让林凌觉得其中的味道,人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看来就是这种感觉了,此刻林凌心中自是几分得意,这在“主场”的感觉真爽啊。
原来林凌在心里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来应这刘阳阳这个接风酒,现在来了之后就在心里对自己说,还好是来了,要不然怎么会有机会认识这个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大美女呢。中东公司在洛江市的这个工程还没有完工,而且林凌好像还听说洛江市还准备上一条高速公路和一座铁路特大桥的建设,据说招标的有关工作好像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上次他和刘刚聊天的时候,刘刚也和他提过这个事情,只不过这两个项目并不是由中东公司来做,而是由中东集团公司直接成立一个指挥部来具体管理,而且这个指挥部还是以正处建制的,也就是说指挥部的指挥长和工委书记都是正处的级别。当时林凌得知这个消息心里就自然而然地有了想过去的念头。因为就中东公司目前的现状,公司的经营状况要想有一个明显改善,这在短期内几乎已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么他林凌要想能够直接就坐上中东公司大老板的位置,就目前来说,这也是一个不太现实的事情,如果要想有点进步,除非多转战几个地方,最后再来一个胡汉三我回来了,这样的来走的话,好像还有一点可能,要不然林凌的这个工会主席的副处级干部,不知道得做N年啊。
因此他真是太急需一点出色的表演,为他以后的仕途添彩了。而今天能再次杨东城副市长在洛江市重逢,而且还让他有幸认识了张静这个大美女,不禁让他有点想入非非了。
“我告诉大家,我和林主席有过多次合作,都是工作上的事,我还有不少事要请教他呢。”
当然,这是她即兴编的,大家都不知深浅、信以为真。只有他心里一阵发热,这似乎是一个暗示了,专门给他的暗示,这个暗示拉进了他俩之间的距离,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秘密。
不过,这个秘密就是连杨东城都蒙在鼓里,今天突然听到张静这样一说,杨东城还真有点晕,在刚才刚进包厢的时候,他们两个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杨东城的确有点想不明白,莫非他们早就认识?后来杨东城想想也是我管他们从前是否认识干嘛,这些都是别人的事情嘛,干脆就当他们说得都是真的吧。
“自己人,用的着这么客气么!”他顺势给她配合着,趁机又把杯子举起,他们又一次一饮而尽。
几杯下去,她已经面如桃花,一双眼睛里那居高临下的东西已经**然无存,却又多了几分朦胧和娇嗔。
该说的话基本上都说了,不该说的话基本上没说,领导即便喝了酒也还是有分寸的,不像一些普通干部可以口无遮拦。但林凌就是这一点比较好,就算他喝了再多的酒,他也不会在那里胡乱说话,因为他认为这些应该是为官的大忌。人们不是常说,见人说人话,见鬼则说鬼话,只有这样在经常走夜路去开心的时候,才能真正地夜夜欢歌,人生一欢一醉。
他不知什么时候真正地和张静坐在一起了,他俩谈起刚才的那个他们之间的那个小秘密,怎么就让我感觉好像早就认识你了一样,我以前一直认为像你这样美丽的女人,一般都是让人望而仰止,但想不到你却是如此的大方得体,是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呢?她说你想得倒美,是不是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你都想上去卡点小油啊。她说她总以为有在铁路部门工作的人都比较内向,没想到你这么风趣,而且酒量这么大。他说你身上洒的什么香水啊,是茉莉油吧?她悄悄地说,你是不是有些花心呀,这么多的菜,你的鼻子往哪儿闻啊?桌上已经没有人注意他们,他们离得很近,说话声音很小,眼睛就这么相互看着,无所顾忌。那里好象有些东西就要在酒精的作用下,呼之欲出。
借着酒劲,林凌放在桌下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抓住了张静的手,她那柔柔的手一下变的坚硬起来,像是要往外抽,可那大拇指长长的指甲却在使劲掐着柳北桐的虎口……多亏了那垂着的桌布,否则真要露馅了。
酒酣耳热,大家不知谁带的头,讲起了段子,段子是那几年最流行的娱乐方式之一。大家按圈走,每人讲一个。如果没人笑,自罚一杯。桌上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林凌当然也不能例外了。
酒后的林凌一向是讲段子的高手,那天他讲的段子是:“一位老板在一次例会上讲话,裤子拉链没拉,女秘书不好直说,就暗示他:‘老板,你刚才开车进车库忘记关车库门了吧?’老板是个聪明人,马上意识到秘书的用意,悄悄关上了大前门。会后,老板愈想愈有意思。就把女秘书喊来:‘你看见我的车门没关,看到我的车了吗?’女秘书也是个精明人:‘没看到车,只看到两只旧轮胎。’”接着那个老板又说:‘不过人家常说的,枪还是老点的好哦。’女秘书也不是一个吃得亏的人:‘没有用过,不知道是否是伪劣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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