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呢?
是要架当头炮吗?还是想拱兵?或者……是和自己一样,飞象……
这一刻,陈长风才忽然感觉,此情此景就跟自己同时面对吴天通,刘正杰和秦方正一样的,自己看不透他们的意图,却贸然出手了……
所以失利的是自己……
走一步看散三步。
陈长风只好把对方的这几种可能都考虑进去才好。
所以,陈长风接下来的一步并没有跟以前一样把炮架在中间,而是往前走了一步卒。
这个时候,要是动炮,就暴露自己的意图了,走卒的话,可是把自己的路子打通……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几个工作群里并没有看到新任命的红薯股社区书记。
要在以前,陈长风会沾沾自喜,可现在陈长风想到的是吴天通的老奸巨猾。
之所以这样,吴天通当然也想到了自己和郑余庆之间的关系。
现在郑余庆是苦城县班子主管文旅的副县长,也是比较年轻的,前途一片大好。王则刚的事情,郑余庆虽说不上话,可自己社区书记的事情,郑余庆是完全可以“建议“的。
吴天通一定想到了这些,才没有动静的吧?
郑余庆现在不想抛头露面,是情理之中的,那么,现在也应该行动起来才是。
陈长风走出来开着自己的奥拓车,直接来到了县城南边的小吃一条街,把车停好后,陈长风直接来到了那家烧店里。
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店里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陈长风当然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找到那个叫顾诗妍美女主播,把顾诗妍照顾好了,郑余庆这边自己会帮自己的。
可是,自己不知顾诗妍的联络方式,王则刚也不知道,总不能直接跟郑余庆要吧?所以,陈长风才决定来这里一趟。
到了位于二楼的服务台前,陈长风跟那个服务员说:“请问有个叫顾诗妍的,是不是你们这里的?”
“什么顾诗妍,我们不知道。”
“那你们王老板呢……”
虽然,陈长风也不认识这个店的老板,不过上次听郑余庆说过的,这个饭店的老板姓王。
“我们老板不姓王。”
“什么……”
服务员的声音有些发怒的语气了:“你要是不吃饭,就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
“陈
“好,谢谢……“陈长风就只好走了出来。
二楼是不营业的,万一顾诗妍还在上面呢?
饭店外面北边有个卖塌煎饼的妇女,自己也还没吃中午饭呢,陈长风就花了六块钱,买了一个塌煎饼蹲一颗电线杆子下面,一边吃,一边看着前面的烧烤店门口……
“何总的意思,是不是参照这条步行街,来开发……“
北面来了几个人,站在了陈长风的前面。陈长风只是看着店门口,大口吃着塌煎饼。
现在,其余的事情,跟自己无关。
“何总……”
又是一个声音,这样说着:“何总……你……”
陈长风忽然意识到什么,嘴里的煎饼还没咽下,:“何总……“
陈长风一边说,一边扭过头,前面一侧站着的果然是何琼雪。
何琼雪怔怔看着陈长风,眼中似乎有说不出来的委屈,她对站在身边的几个人说:“你们先回去休息,今天不考察了……”
“何总,那我们回去了。“
这应该是苦城县最繁华的地段了吧。在这繁华的烟火中,陈长风慢慢站起来,说:”何总,真巧啊……你吃了吗……我……“
在这繁华的街道,似乎也没有注意何琼雪和陈长风的对视。
可对陈长风和何琼雪来说,这里不期而遇,是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吗?
何琼雪依旧站在那里,她前面起伏的厉害,眼里的泪水顺着她娇俏的脸慢慢滑落,滑落……
在这繁华的街道,在这烟火气中的人,都想着挣钱,想着怎么样挣钱,想着怎样多挣钱,想着怎样挣大钱,这世界,没钱能行吗?没钱,是没有人把你当人看的。没人在意何琼雪脸上的泪水和陈长风狼狈的模样。
陈长风把嘴里的最后一口塌煎饼咽下,伸手擦擦嘴,一步步到了何琼雪跟前,终于挤出一丝微笑:“你这是干什么?不过是几天不见吧?”
陈长风故意说的轻松一些。有些事就是缘。
可是……何琼雪却哽咽的更厉害:“是五天零七个小时十二分了,我们没见面,也没联系……一分一秒,我都记着……”
陈长风说:“我也一直等着你给我打电话,我们聊一聊……”
何琼雪擦擦眼泪,“那就现在吧,我们进去聊一聊。”
说着,何琼雪指了指眼前的烧烤店。
陈长风跟着走了进来,现在人比较多的,也只有西面角落还有几张桌子。
一只烤全羊。三个凉菜。两杯扎啤。
陈长风和何琼雪面对面坐着。
何琼雪撕了一只羊腿递到了陈长风跟前:“你吃。”
“我不太饿了,你也吃吧……”
“你瘦了……“何琼雪又盯着陈长风,眼泪又落下来。
”何琼雪……你这样我也不好受……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要是女人为一个男人流眼泪,说明这个女人是真心的对吧?那就不是随缘了?可你现在跟刘正杰到底怎么回事?“
可何琼雪还是泪眼朦胧的看着陈长风。
陈长风拿起一张纸巾:“擦擦吧,再这样哭,就会变成老太婆了。“
何琼雪笑了一下,接过纸巾擦着:“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为了找一个朋友,她叫顾诗妍,可惜没碰到,我就在外面买了个塌煎饼吃,想不到被你看到了……”
“顾诗妍?”
顾诗妍和郑余庆的事情,陈长风不想多说什么,就说:“好了,何琼雪现在该你说了。“
从何琼雪的叙述中,陈长风也才明白。
因为施工出现事故,就是被她手下那个姓程的部门经理举报,说不应该用空心装的地方,却用了空心砖,才导致事故发生的。这当然是无中生有,何琼雪想辩解都是苍白的,因为他们能拿出很多证据来。
要是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整个福临门集团可能面临倒闭。
而何琼雪的母亲当然也马上知道了这个消息,从市里赶来后,宫桂琴专门请了一位律师。
当天晚上,这位宋律师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刘正杰的父亲刘宏,刘宏的意思是说,何琼雪去过几次库岭镇,刘正杰喜欢上了,只要何琼雪答这门婚事,何琼雪的事情刘宏会出面摆平。
宫桂琴腿脚不方便,也只有何琼雪一个女儿,当晚就和刘宏见了面,也看到了身材高大的刘正杰,了解了一下刘正杰的情况后,宫桂琴当即就答应下来,并让宋律师第二天见到何琼雪后说明情况。
何琼雪担心的是整个福临门集团,当然也担心宫桂琴的身体……
再说,在拘留所那种地方,何琼雪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当天下午出来后,何琼雪看到了在外面等着自己的母亲宫桂琴,一下就哭了,宫桂琴马上指了指站在身后的刘正杰,雪儿这是小刘,在库岭镇当副镇长……
整个事件,就是这样。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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