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超出他们能力范围的事情需要解决,也有魏老甚至曹公会出手,并且那也不是我们能够接触的层次了。
唯一公开的一件事,就是只有依靠八门之力才能开启四神殿,你算是特殊情况,有戒贪之门和叶师作保,正常来说只有年会的时候,所有守门人聚集在总部,才会开启四神殿,分配进入其中的守门人的名额,一般来说都是每个紫符有一个推荐名额。”
“噢,这样。”姜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直觉告诉他,八门的作用应当不会仅限于此,肯定有更厉害的作用。
啧,努努力,争取早点搞一个来玩玩,姜恻暗自琢磨着。
当其他人还在计划早日成为蓝符,就算到那些千年门派也能受到尊重的时候,连白符都还不是的姜恻已经开始盘算成为执门以后如何对分到的门进行调教和开发了。
这当然是源于他对于自己缺德的自信和十足的认知,半仙还不好说,但是到通天法师那个程度,也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惜,生死开休杜景惊伤八门中,并没有阴,不然如果能成为执门,姜恻就能选个阴,以后就可以叫阴门守护者,想想都觉得很浪漫,很纯爱。
“这里就是东殿了,是蓝符们处理事务的地方,我先带你去见田头儿。”
陆云的话打断了姜恻的胡思乱想。
“田头儿是幽刹分部最厉害的江湖术士,是跟肖执门一起加入守门人的,所以也最受肖执门看重,是他的心腹,一会儿见了他你可得说点好话,虽然他为人很实在,不过他是最维护肖执门,我担心他对你心有不满。”
姜恻心里对陆云多添了一丝好感,当即感谢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还以为你的头儿是叶师呢。”
“叶师原本也是幽刹分部的蓝符,跟田头儿关系很好,因此对我们也很照顾,教了我们很多,对我们来说,他跟田头儿差不多啦。”
很快,姜恻就见到了一个一脸苦相的大汉。
那种悲催的表情,感觉不被绿个十次八次都做不出来。
“田头儿,人我给你带来了。”
大汉对陆云嗯了一声,看向姜恻:“你就是姜恻?”
“嗯嗯,以后麻烦头儿多多指教了。”姜恻恭敬地说道。
“指教谈不上,该说的陆云应该都告诉你了,我也不再赘述什么了,不懂的地方你就问他,守门人没什么忌讳,不伤同僚,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可以了。
这是你的白符,记得收好,它不仅仅是一个身份凭证,遇到危险的话它能呼叫救援,传递消息,你收到致命伤的话它也能感应并护住你一段时间,最大可能保证你活下来。”
大汉递给姜恻一个白符,虽然动作十分豪爽,不过配合上表情,却又感觉他像是把棺材本掏了出来,看上去颇为违和。
姜恻憋住笑,一本正经地问道:“还没请教.”
“田永乐,叫我田头儿就行。”苦脸大汉说道。
“呲”姜恻忍不住漏了气。
这波名字跟长相配合得不是很好。
“怎么了吗?”
“没事。”姜恻连忙摆手挽救尴尬:“我刚拔完牙,牙疼。”
“嗯,那你去吧,今天我们组倒是没什么外出的行动,你就先跟陆云熟悉熟悉环境吧。”田永乐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去。
就在姜恻告退,转过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见田永乐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不要锋芒毕露,加入守门人以后,脚踏实地一步步来,有能力的人总会被高看的。”
姜恻一愣,这已经不能叫暗示了,这几乎就是明示!
这位田头儿似乎是知道些什么,而且有心想提点自己。
这足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于是他又回过头来,恭敬地微微弯腰道:“谢谢田头儿指教。”
“去吧。”
走出东殿,姜恻几乎已经确定,肖林的确在玩一种很老的套路,并且身为他心腹的田永乐还知道。
陆云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先入为主,权当这是在警告姜恻,便苦口婆心地劝道:“刚刚田头儿说的话你记住了吗,看来田头儿终究还是心软,不然有心要整治你的话,你可能会吃大亏。”
姜恻也不解释,笑着点点头。
可就在两人刚要四处转转的时候,却有几个人靠了过来。
终于来了!姜恻稍显警惕。
为首那人看看陆云,又眯着眼打量姜恻:“你就是姜恻?听说你很狂啊。”
姜恻也同样眯着眼看着他,手肘碰了碰陆云,侧身小声询问:“什么符?几品?”
“白符,八品。”陆云小声地回答。
姜恻点点头,再次看向那人,云淡风轻。
那人皱起眉头:“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姜恻微微抬起下巴,显得颇为嚣张。
“你寄吧谁啊?”
面前那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他身边的人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说什么?”
姜恻掏了掏耳朵,满脸同情:“笑死,找茬居然还带个聋子,我说,你真可爱,我祝你幸福!”
被嘲讽的人一时气血上头,忍不住想要动手,其他人也上前两步,隐隐有合围之势,却被为首者拦下,他冷笑道:
“修行之人,满口污言秽语,简直粗鄙,根本不配与我们为伍!难怪会惹得肖执门不快,原来竟是这般无耻小人!”
一上来,他就占据高出,贬低姜恻,指责他不配为修行之人。
但可惜的是,这句对大部分修行者来说都算得上恶毒的话,对姜恻来说却不痛不痒,毕竟他可没有感受过修行之路的艰辛,无法体会那种努力被人诋毁的感觉。
对姜恻来说,这句话只是简简单单的毫无攻击性,并且还是那句话,论攻击性,他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
“所以修行之人不能讲脏话?”姜恻若有所思。
“哼,那是自然,如果连一份良好的修养都没有,如何”
“我测你码。”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恻简单粗暴地打断。
“你再说一次?”他愣了一下,被姜恻激得动了真火。
“孩子,你那点话术我还不知道?连一份良好的修养都没有,如何能修行到高深境界对不?”
姜恻看着面前这个攥紧了拳头却一言不发,只是怒视着自己的人坏笑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连自己的妈妈都守护不了,你修行来有什么用呢?你是能复活你妈妈还是能重新再变出一个妈妈呢?”
这句话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让对方红了眼睛,怒火被彻底激发。
“狂徒!我本来只是想教训你几句,你却屡次辱我,欺人太甚!”
姜恻从小是孤儿,并不太能理解这种耻辱,可对于这些修行之人来说,他这番话比先前说姜恻不配为修行之人还要恶毒。
更为凑巧的是,面前这些人修炼的是儒道,本来就重礼法,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最先来找姜恻麻烦的原因,因为姜恻以下犯上,惹恼肖林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本来就有悖纲常,不可轻易饶恕。
所以本就充满攻击性的话放在他们身上,就等同于盖伦出巨杀,沉默破防又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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