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我们走!”
出来后,胡永吉气愤难消,嘟囔着:“要不是你拦着,我非揍他一顿,让他明白明白。”
“在人家在盘打架,打赢了也没理,天狂有雨,人狂有祸。要是南风知道手下有这种伙计,估计不止被打一顿这么简单。等到天黑了,让玉春楼出面,我们去会会李得全,先把他拿下,麻子腾就好说了。”
李得全开着一家皮包公司。
两千年时,在海瑞这样的公司多如牛毛。
而李得全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里待着,因为公司里有不少姿色不错的女人。
我们站在公司大门外,没一会儿的功夫玉春楼从里面走了出来,拿着钥匙把锁打开,“进来吧,挺安全的,正好有场大戏,你们男人很喜欢看。”
身边有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玉春楼只是围着房子四周转了转就进去了,还能拿到钥匙,不简单。
我们上了二楼。
二楼的前台有个女人,她见到我们上来,立刻走了出来,“你们好,找李总是吧。”
我装出冷漠的样子,“不是说李得全儿在吗?”
“李总在,但是……”
“这没你的事儿。”
我和胖肉没理前台,上了楼。
能大晚上随便出入这里的人肯定都是熟人,她虽不认识我们,但也不敢拦。
到了四楼,我就隐约的听到有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喘息声,骰子点数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出来,更不用说这种声音。
我径直来到门前,门虚掩着,透过缝隙我看到两个人正滚着床单。我微微把门缝推大了些,拿出dv先录了一下,然后示意了一下胡永吉。
他一脚踹开门。
两个人被吓了一大跳,女人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李得全盯着我们看了一眼,认出了胡永吉,“胡全乐的种!找我来报仇的?”他冷笑,淡然地拿起柜子上的香烟,点着抽了一口,“马上给我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爸也算是半个混的,这点儿道理你做小的也不懂?”
我走了一步,把电水壶的开关打开,“当然懂。你收了人家的房子,现在又不要了,只要钱。规矩是你破的吧。”
“那又怎么样?你打我,还是想砍我?你们动手吧,我知道胡小胖子从小练过,我不是对手,但只要你们留我一口气,我弄死你们。”
我呵呵地笑了,“想要弄死你,我就带着麻子腾来了!”
李得全一听,脸色陡变,“你什么意思?”
胡永吉指向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麻子腾的姘头。要是麻子腾看到,你觉得你能看的到明天的太阳?”
李得全阴沉着脸,“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这样吧,钱我不要了,房子还你们,把你们手里的东西删了,我不再找你们麻烦。”
女人吓得脸色我惨白,裹着被子苦苦哀求,“二位大哥,我求你不要把我们的事告诉你麻哥,他会杀了我的……”
就在这时,李得全的电话响了。
我抢先一步,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号码,老熟人,刘大强,“该怎么说,你清楚。”说完我开了免提。
“得全,你在公司吗?”刘大强的声音。
“干什么?”
“来几局,等你半天了,你是不是忘了。”
“我还真给忘了。”
“霍霍哥也在,今天有猪!”
“好,我这就去,等我!”
挂了电话,我问道:“哪的局?”
“中天会所……”
胡永吉下了楼,没一会儿的功夫手里拿着十万块钱扔到桌子上,“钱,我连利息都还了,房子你不能再要了。”
李得全以为我们是怕了,“懂事儿……”
“但我爸的事儿还没完……”
“你想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胡永吉突然冲了上去,两拳打的李得全半死。
女人吓得大叫,我一瞪眼,“再喊,我弄死你!”
胡永吉拿起水壶,死死地按着李得全的嘴,把水倒进了他的裤裆……
临走时,我拿着dv晃了一下,“我们的事结束了,如果我们有什么意外,我不保证这里面的内容不会传出去!”
下了楼,前台小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用想我也知道这是我玉春楼的杰作。
出了李得全的公司,胡永吉回头看了一眼,“我也算给我爸报仇了,学子,不,学爷,这次还得谢谢你!”
“不,叫我四爷!”
“四爷?”
“怎么了?”
“你怎么想到个四,多晦气。”
“我喜欢四。”
胡永吉郑重其事地叫了我一声,“四爷。”
玉春楼看着我们,也是一脸严肃。
江湖就是这样,当胡永吉叫我四爷的这一刻起,他要听命于我,而我也要护他周全。从此,他再也不是我的兄弟。
玉春楼也跟着叫一声:“四爷。”
我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感慨万分,“永吉,春楼,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海瑞就有我们的一片天。”
在四爷之前,我们只是在江湖的边缘徘徊。
但现在,我们踏进江湖的第一步。
电话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陌生号码。
除了风程,估计也没人知道我的电话。
电话那头居然传来南风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
“南风?”
“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在垃圾桶里捡到的,我就知道店里的伙计又欠揍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给我准备两身像样的行头,你是中天会所的会员吗?”
“你带我到中天会所走一圈。”
南风很快驱车来到中天会所,我们四人走了进去。
中天会所是会员制,外人进不来,除非有会员带着非会员进去,里面有个小型的场子,跟海瑞酒店没法比。
但赌注上限非常高。
在里面玩儿的人都是身价千万。
场子不大,大约三四百平米,我一眼就看到刘大强坐在散台前,刚要走过去,他站了起来,把筹码扔给了服务生,又跟服务生走进内部。
顿时,我明白了。
刘大强当了猪头。
猪头并不贬义词。
每家场子想要经营下去,必须有客源,所以有些人便给场子拉人过来赌,被拉来的人叫做猪,意思是等着被宰,拉人的人叫猪头。
刘大强的生意做的很大,应该不会干这行。
看来上次输的那六十万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周梅新肯定限制了刘大强的经济,无奈之下,才做这行。
只要猪在场子里赌,无论输赢都有提成,甚至高达百分之八十。
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
还是那句话,场子不怕输钱。
我看到他站了起来,拉着南风走向一边,悄声问:“有那个叫霍霍的吗?”
就在我要跟踪刘大强的时候,突然在赌桌前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奇怪的典当客孙苟子。
南风显然也看到了,不由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看来他把我们都骗了。”
我仔细看了看他,手法娴熟,一看就是老手,“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来这里不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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