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林,也就是林一欣,她不是被蛇咬住院了吗,你是知道的。”
“我咧,权衡再三,觉得还是你顶替林一欣与秦放一起去青菱村,实在是没有人愿意去你也是知道的。”
“我是明人不说暗话。”
“所以咧,你就辛苦一下,后期我给予你奖……”吴局长立即停住余下的话,暗暗打自己嘴巴。
看到吴局长的鬼样子,白处长就知道他舍不得奖励,又想利用奖励贿赂人心,于是连忙说:“好的,我同意去青菱村,看在你的面子上。”
“好好好,我们小白真是一位好同志,是我们振兴局的福音,急为领导所急,想为领导所想,真是太感谢你了!”吴局长紧紧握了握白处长的手,示意自己心里有数。
“咚咚咚!”
“进来。”
敲门声一响,吴局长就知道是秦放,立即挪开身子,与美女处长保持距离。
听说白处长替代林一欣去青菱村时,秦放好半天没有说话。
“这是命令,是振兴局党组织一致决定的,再说,人家白处长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去的,鬼愿意与你一起去青菱村?”
吴局长顿了顿,接着说:“上次,你差点死在了青菱村!”
“这次,林一欣差点被蛇咬死,唉!”
“秦放,我可告诉你,如果再出差错的话,你自动辞职。”吴局长老脸一横,下巴扬得老高。
“所以,局长,你还是派别人与我一起去吧,我怕……万一白处长到时候也……”秦放故作一脸紧张地看了一眼白处长,又看向吴局长,小心翼翼地说。
“放你的叫驴子屁,有你这样说话的?”吴局长气得跺足,在心里骂秦放。
泥马的,还挑三拣四,明知道青菱村的工作在安排人员上是难题,白处长好不容易上钩了,你他妈还说这话?
吴局长不放心地看着美女白处长,生怕她被吓着,临时变卦。
没想到白处长微微一笑说:“没关系,我不怕蛇。”
“好好好,那就这么定下了。”吴局长一脸激动,当着秦放的面紧紧地握住白处长的手。
白处长这次破例没有及时抽出自己的纤纤玉手。
秦放没办法,只好同意,去青菱村必须两个人才行,这已经是最基本的人员安排了。
去青菱村的路上。
秦放开车,白处长坐副驾。
白处长原本要坐到后面去的,秦放不放心,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后面更颠。
他怕白处长去青菱村的路上就成病人了,太麻烦,实在被林一欣搞怕了。
林一欣被蛇咬,秦放差点累死,就像生了一场大病。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凭什么不让我去青菱村?”白处长不顾被车子颠得摇摇晃晃,质问秦放。
“嘿嘿嘿,这不是为您的贵体着想吗?”秦放干笑着说,脸上不经意间挤出几道皱纹,表情极为滑稽。
“那你那天从我洗澡间逃跑也是为我的贵体着想?”白处长薄唇轻启,一针见血。
“白处长,那个时候不应该叫贵体,要叫玉体,白皮细肉的玉体。”秦放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天白处长洗澡时的媚态,过目不忘,也就说出了现在这样的语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懂?”白处长贝齿咬住血红的下嘴唇,眼如锋利的匕首,盯着秦放坐骑下的宝物。
秦放立即下身已经,两腿一夹,冷汗不由自主下滑。
女人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哼,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你最好好自为之,不要一再触碰我的底线,到时候吃亏的一定是你,不要以为多长了那个东西就了不起,臭男人。”女处长如刀子般的眼神牢牢锁住秦放象征男人的区域。
哎哟泥马!
这还来真的了!
秦放现在实在是幽默不起来,脸上是肉眼可见的黑线。
听到过诅咒人的恶毒语言,还没有听到过这么恶毒的诅咒。
“我就不相信,我会拖你后腿,还瞧不起我的工作能力?你有你能干?你能干的话,怎么还栽进水里了?”女处长毫不留情,将秦放说得一无是处。
秦放脸上的黑线更浓烈。
暗叹:“这女人如果没有侍候好的话,比狮子老虎都厉害,以后啊,还是不要招惹她。”
在秦放的望眼欲穿中,终于到了青菱村。
不然的话,怕是被这女人骂死在车上了。
这女人。
果不所料,这女人只会说大话。
秦放算是服了。
才来的第一天,就吃了简单的午餐,喝了一杯白开水,就彻底躺下了。
“你这是怎么了?”秦放焦急地问。
白处长言不由衷,一会说这儿不舒服,一会儿又说哪儿不舒服,一会儿又说浑身上下不舒服,整整躺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两手不停地在娇躯上挠着。
第二天更严重,开始哼哼唧唧,脸上布满了红疙瘩,手臂上也有。
“我身上也都是这样的疙疙瘩瘩,还流水,唔,痒!”
秦放立即头大。
“你这是水土不服,还是请假回去休息吧!”
“谁说我水土不服了?”白处长指着秦放的鼻子。
“我这是被你气的,狗男人。”
“你……”秦放无语,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秦放被“林一欣事件”搞怕了,于是,就立即花钱找来代驾送白处长回去休息。
结果,女处长差点给了代驾一巴掌,说什么也不离开青菱村。
搞得秦放只好又花钱打发走代驾。
摊上这种女同事,简直无语。
那就让她躺着。
好在水土不服没有生命危险。
青菱村的工作量大,白天去现场,晚上整理资料。
名义上是两个人,实际上只半个人在工作。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秦放还要照顾白处长。
天天提心吊胆,苦不堪言。
这女人,简直比瘟神都厉害。
“来,起来吃饺子,队长老婆包的新鲜饺子,虾子馅子,挺鲜的,特别好吃,来,起来尝尝,给,挺好吃的。”
秦放说着就要扶白处长起来吃虾子馅的饺子,谁知立即就招来了疾风暴雨。
白处长气得娇躯发抖,用第二个指头指着秦放说:“你是想我早些死呢?还是想我早些死呢?还是让我现在就死呢?”
一样的意思用不同的音调说出来,听上去加深了意境,越发沉重起来。
秦放看着白处长指在面前的纤纤玉指,根本就是瘦骨嶙峋的鬼爪子,煞是吓人。
秦放端饺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晃动,这啥时候被搞成了杀人犯?难道这饺子里有毒?我刚刚在队长家里都吃了好几个饺子,哪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看白处长这话说得,简直不堪入耳。
这女人,简直不识好人心。
“白,白处长,咱是哪种人吗?我难道对你还有那种心思?”秦放尽力微笑,但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你难道对我没有那种心事?”白处长加重语气,俏脸黯淡,双眸布满水雾,脸蛋上的疙瘩拥挤着,看上去也是苦不堪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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