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夫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个刘家自不必说了,应该是四川那位的侄子辈,而且还是很亲近的侄子辈,这个林家也不简单啊,你看看大儿子从商,这个林氏商贸行也是在江浙财团中有一定话语权的,二儿子从政,虽说地位不是很高,但也是个元老级人物了,三儿子从军,先是上了保定军校,最后居然跑来北伐,当到了将官,小儿子跑去国外上了学,现在是教授了,在知识分子圈子里混得也是不错,这一家是军政商教都混得风生水起啊!”
陈立夫听了不置可否,说道:“这也没什么,他们家现在可是遇上了大麻烦了,七星公司想要他们家的进口业务,现在可是麻烦缠身。”
陈果夫听了这话疑惑的看了陈立夫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参与了进去吧。”
陈立夫听了笑道:“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我的工作,这些消息知道的多了一点而己。”
陈果夫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没参与就好,这种家族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不像我们一样同属一个派系,反而是很多势力都有人在,虽然地位不一定高,但各种关系错综复杂,让你理都理不清,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惹出一堆麻烦。”
陈立夫听大哥这样说,也说道:“放心吧哥,这些东西我是明白的,不过你说林家能不能扛得住七星公司?”
陈果夫听了想了一会儿说道:“扛不住。”陈立夫又问道:“那对方会怎么做?”“不知道,不过大概率是只能放弃这个业务吧。”陈氏兄弟在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而秘书则安静的站在两人身后,不发一言。
在南京城西一座小楼里,一个小姑娘正站在一个中年人的面前,而中年人则拿着两张照满脸兴奋,只听他兴奋地说道:“小颖,你看爹怎么说的,你天生就是干记者的料,你看你当记者的第一天,就拍到了这么大的独家新闻,这次咱们西城日报肯定会大火了,还学什么画画,干脆来报社当记者得了,反正你画的画和照相机照出来的又没什么差别。”
听到这话,小姑娘立即不乐意了,反驳道:“什么叫没差别,我照出来的叫相片,我画出来的那叫艺术品。再说了我有什么叫做我天生就是干记者的料,我那不过是去抢钱的时候按到了相机拍照按钮才拍下来的。”
中年人听到这心里隐隐做痛,看了几眼女儿抢到的几枚铜钱,他女儿为了这几枚铜钱,居然按住了相机的按钮,把他整整一副新的胶卷给用光了,想到那价格心里又是一痛,不过看到手上的两张照片,立马又兴奋了起来,一张照片里是一地的铜钱,还能从照片中看到一只只手在抓钱。
另一张照片则是杨海城等人上车的画面,画面中还能看到正在车的人腰间别的手枪,只不过上车和车下的人都背对着相机,而车子由于安了顶蓬,车里的人脸都在阴影里,一个人的脸都没拍到,不过由于车子后面的挡板掉了下来,意外的拍到了车里放着的一个个大桶,由于最外面的几个桶被光线照到了的缘故,可以看到有的桶里放满了铜钱和元宝形状的东西。中年人再次看了看两张相片一眼,便小心的把相片放进了抽屉里。
抬头看向女儿,很是无奈,小姑娘叫卢小颖,是他的小女儿,从小他和妻子就很痛他,他女儿喜欢画画,两人就从小依着他,可惜他女儿没什么艺术天赋,小时候画的画那叫一个四不像,可他舍不得女儿伤心,不敢劝说,反而天天夸赞他画得好。
后来女儿长大了一些,实在不忍心她再这样画下去了,只好拿一些漂亮照片给女儿画,美其名曰临摹,没想到女儿越画越好,后来画得像照片里的一样,夫妻两大为高兴,以为终于发崛出了女儿的绘画天赋,很是高兴。
后来女儿高中毕业要去大学读绘画,两人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招考的老师看了她的作品也是很吃惊,以为她很有天赋就录取了。到了大学,老师才发现卢小颖的天赋不是绘画,而是临摹。
每次绘画,要么画得和目标一样,没有一点创作,若你硬要他创作,要么画不出来,要么画得乱七八糟,不忍直视,可卢小颖还不自知,给自己的作品起了个真实主义的派系,别人一说作品不好,就骂对方不懂艺术,老师也拿她没了办法,以为不理她一段时间就会消停下来,可没想到卢小颖反而变本加厉,最后居然只用其他人口述就能把景象画出来,至少有个八九成相似,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后来老师看自己出马不行了,只好找了卢小颖的父亲,也就是中年男人卢楷胤,可惜卢楷胤也毫无办法,只好找机会一次次的旁敲侧击,可惜卢小颖滴水不进,卢楷胤想到这,只好摆了摆手让女儿出去,看到父亲让自己出去,卢小颖迅速蹿出了办公室,好像深怕父亲变卦,卢楷胤看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南京城西的古林寺遗址上,一大群人在哪挖着,突然,一个二十岁出天的青年使劲的将手里的锄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向旁边一个比他大一些的人大声抱怨道:“大哥,那些人太可恶了,我们挖了半天连一个铜板都没挖到,对方一定是给全挖光了。”
说完颓废的坐到地上,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听了也是满脸无奈,想起了这些天的经历。原来他的名字叫王守飞,刚才抱怨的的叫李来庚,他们俩是同学,其他人则是他们同村小时候的玩伴,是江苏省的山里的猎户,不过他和李来庚的父亲是那地区非常厉害的猎手,而且两人平时也一起狩猎,收获非常多,家里也比较富裕,便被送到乡镇的学校去读书,可惜两人都不爱读书,反而打得一手好猎,两人父母没办法,只好让两人读完小学就带着两人去打猎。
打了几年猎,两人在当地也小有名气,可惜当时国内正在闹军阀,两人被路过的军队抓了壮丁,在军队里干了四年有余,不过抓两人的军队是一支杂牌部队,平时就跟在主力部队后面,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跑,两人在部队里跟着军队“东征西战”,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可两人在部队整整四年,以两人打猎的基础加上几年的军旅生涯,硬是没混出头来,后来他们所在军阀的主力部队被打跨,两人所在的杂牌部队直接就原地散伙了。
两人没了去处,就跑回了村里,重操旧业打起了猎,可两人己经见识过外面多彩的世界了,怎么想守在村里,就约着出来打拼,村里的年轻人早就听他俩说过外面的精采,看到两人要出去,也跟来了几人,除了此时身边的几人,还有一人被他们留在城里守家,当然不是由于家里有多少财物,只是由于身材太过瘦小,只不过今天做的这事不太适合他过来。
他们出村后便直奔南京而来,可惜到了南京后让几人大失所望,这里根本没有几人立足的空间,他们自己也没有什么手艺,只能到码头去卖苦力,可惜几人也不愿意去,最后只得在城里租下一间房子,几个人挤在一起,打算在城里看看有没有机会,可到最后也没找到,今天几人没办法,想来做个无本卖买,可惜又碰到了林默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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