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楚,你说这话,我真想抽你一巴掌!我不上班,你想要我做什么?在家让你养着?我是那种吃软饭的?”
“我没这样的意思,你太过敏感了吧。你留在家里,可以让你不用那么劳累,同时也能照顾孩子。我爸妈那边都宠着孩子,根本管教不了。老二晚上会玩游戏,老三写一会字就说头痛脚痛这痛那痛,然后爸妈就让她了。我看过这段时间孩子的成绩,真的在变差。”
“孩子……如果参考韩宁的学习成长轨迹,我的教育是失败的。她们仨是要接你的班,你按照你的要求去培养就可以,我不管了。”韩江现在一想起仨孩子都不是他的,他的心里就跟刀刺一样,痛得崩溃!
“你不管了?”陆楚楚没想到韩江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是的,我不管了,我没资格管!行了,陆楚楚,你让我给你爸妈打电话,我会说服他们推迟旅行计划。”
“韩江,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漠了?”妻子眼神变得犀利,直直地审视着韩江,从韩江言行中感受到了陌生。
“我冷漠?你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行了,有些话,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我每次说你都不信,我现在不想说了。我们要是过不下去,那就离了。”
“你又拿离婚说事,我们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的?”陆楚楚见韩江跟自己对视,他没有任何示弱的意思,他的气场也很足。
“以现在的生活参照,我大概率过不上,但也有一部分概率,我可以过得更好。”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动不动拿离婚说事,我跟你说,我不离!你想我跟你离,那你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妻子咬牙,说着最狠的话,却是抱着手。
“这话就说到尽头了!这婚,离不成了。那还继续吵吗?”
“谁愿意跟你吵!我从早忙到晚上,我可不是闲得发慌的人!真是的!”
“不吵那就不吵,我去忙我的事。”
韩江进入书房,再给岳母打电话,对方不解,他就发个信息。
“韩宁的身份没有弄明白,你们竟然有闲情逸致去旅游?你们真是要将老脸丢到国外去吗?孩子她姥姥,你的外孙女是野种!”
“姓韩的,你这样跟我说话,你是不是想死?你别以为有楚楚护着你,我就不敢打死你!你这样的废物,我能轻易弄死你!你给我小心点!”岳母回的信息也很快,杀气腾腾的,如果韩江在她面前,她真会打死韩江。
“呵呵,你除了欺负恐吓我这个没背景的小人物,你敢去动陆楚楚给你招的野女婿吗?”
“你说,谁是我的野女婿?”
“你不是有本事吗?你自己去查啊!”
“不离婚?是你说不离婚,那就不离的吗?”
韩江回忆妻子刚才的话,眉头直皱,因为妻子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如果她坚持不离婚,以她的本性,必定会为了不离婚,而不惜手段。试问他小小的重症医学科副主任,如何抵得过江东女首富的手段?
“陆楚楚,你是在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韩江并不想坐以待毙,他也会使报复的手段。
看着还有两三天就能做完博士论文,韩江再给江东大学医学院的领导预约一下,商量答辩的相关事宜。
完了,他见时候也不早,便去地下健身房锻炼一下身体。
回去主卧的浴室,看到妻子躺在浴缸里泡浴,他也没避讳,打开花洒,冲洗起来。
不一会,妻子从浴缸中出来,也站到花洒下。凑近韩江,便被韩江拥进怀里,她就吻上去。
两人拥吻一会,情绪都起来,原地恩爱。
许久之后,韩江旋了一瓶矿泉水,才觉得身体没那么缺水。
“我有个疑问,马有材当天黑我,可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他的黑料?那个夜总会的女人,又怎么会保留马有材的精痕?”韩江见妻子涂抹补水润肤液,妻子就算再天生丽质,也敌不过岁月的侵蚀,她需要保养。
可这是韩江的心头痛楚,有别的男人也占有着妻子的青春风情,过去现在,甚至还有将来。
妻子不想告诉韩江,当没听到,继续涂抹着。
“这都不能说,这么见不得人吗?还是怕我坏你的事?马有材虽然是我同学,可在他举报我的那一刻,这份情谊便不存在了。放心,我不会去捞他。”
“你提到关键点了。他举报过你,我就对他不客气,于是让人盯着他,也在收集他的黑材料,昨天是拿出来而已。时间点的差异,没人会怀疑。”
“只要东西是马有材的,那就不需要追究是不是周末跟那个女人发生关系才留下的,这移花接木的栽赃,厉害!”韩江竖起大拇指,马有材好色又没品,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韩江又一次见识妻子的手段!
“苏济光也在跟我作对,你有没有收集他的黑料,给我一点,我回头将他赶出医院。”
“给你也可以,你别上班,回家好好照顾我和孩子们。”
“呵呵,那我自己也有办法。”韩江笑,直接拒绝。
他上床,不一会,就见妻子靠上来,妻子的手不安分。
“陆楚楚,你这样,是不是也是交易?”
“讨厌!不要什么都扯交易!我们可是夫妻!夫妻做夫妻爱做的事,这是权利,也是义务。”
妻子一下子跨坐上来,然后忍不住娇呼一声。
“苏济光跟马有材不一样,苏济光的亲戚在省里地位很高,想要动苏济光,得跟省里那位打招呼。而这几乎不可能的。”
“什么亲戚?”韩江皱了皱眉,有苏济光的背景,也有妻子的身体缘故。
妻子不动,她需要缓缓。
“翁婿!虽然女方是老幺,但终究是那位的女婿。好了,老公,不要管别的事,现在,只有我们二人的世界。只有我们二人!”
妻子俯下来,亲吻韩江,慢慢地,也开始扭动腰肢……
次日,韩江去上班,他给大学老师打电话,就说马有材的案件,女方提供了马有材的精痕,算是铁证如山。
“马有材啊马有材,大家同学一场,我并不想对你赶尽杀绝,是你不自爱,怪不得我咯。”
韩江这样想,便不再将马有材的事放在心上。他已经查完了所有的监控,确定昨天那个女人是来探望病人的。
他来到病房,这是个单间,入住的病人叫做夏萍。
“夏萍,女,三十八岁,颅内出血,多处内脏出血,多处骨折和外伤……”
韩江看到病人的住院详情,觉得伤这么重的人能活过来,也是命大。不过,看到夏萍本人时,韩江就有不同的结论,夏萍入院记录上是写着不小心坠楼,而实际上还有被人殴打和侵犯。他怀疑,如果还有坠楼,那也是被人丢下楼的!
没错,是被人丢下楼!
还有一个疑点,他这两天巡查病房时,也从门外经过,但因为当时登记本上没有,以为是院长梁伟立负责的特殊病人,他就没有进来。
夏萍已经入院十天,高强度的有效治疗,让她刚刚达到从ICU转出的条件。
可就在这最后一天,韩江找来了。
“是你……”夏萍见到韩江时,暗吃一惊,韩江不请自来,她的一个念头就是韩江来兴师问罪的,就哎哟呻吟起来,装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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