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老六恼了,拿枪托照我身上一通狠砸。
他下手十分用力,完全是往死里打我。
这时有人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直接说道:“留个活口,别把他弄死了,等会儿把他交给木图将军……”
是彭河,在他身旁还跟着那个医生和护士。
我被打的很惨,嘴边全是血,张嘴还掉出半颗牙,就算这样,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帮人。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杀了阿布贾将军?”
他对身旁这一男一女说道。
手电光照在我脸上,一男一女战战兢兢来到我面前,打量了好一会儿,男医生回头十分肯定的对彭河说:“就是他,没错!”
“哈哈哈。”
彭河大喜过望,抓到刺杀阿布贾的真凶绝对是大功一件。
他来到我身边蹲下,脸上笑容显得十分开心。
“想不到你小子挺有种,竟然敢刺杀阿布贾将军,你说你当初像个哈巴狗一样,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啊。”
我怒视着他们一言不发。
老六看我这样子就不爽,不等彭河发话,直接用鞋底踩在我脸上,使劲的碾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拽。”
我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瞪着他们,只要我不死,这份羞辱我迟早会还给他们。
把我蹂躏了一番,彭河才让他们把我塞进车里,直接往木图的住所而去。
原本属于阿布贾的豪华行宫,如今已经被木图占据。
外面整条街都处于戒严中,沿途可以看见垒砌的沙包阵地,士兵手持武器严阵以待,后方还有两辆装甲战车在待命。
这么大的阵仗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不过,我要进了这里,还想再逃出来,恐怕比在工业园区时还难上百倍。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车队还没靠近,守在路口的士兵就紧张起来,机枪枪口瞄准了车队。
“别误会,我们抓到了杀害阿布贾的凶手,要去见木图将军。”彭河陪着笑容对士兵解释道。
“你们在原地等着,谁敢靠近格杀勿论。”
士兵严厉警告过后,才拿起电话联系木图。
得到木图的允许,士兵才移开街口的路障放行通过。
等来到木图的居所大院外,又被拦了下来,阿布贾的死让他手下这帮军官一个个也变得警惕起来。
车辆只能停在外面,进去之前还必须搜身,所有的武器一律不许带进去。
别看彭河平日比谁都横,在这些当兵的面前却一点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按照对方的要求做,最后只带了两个人押着我去见了木图。
本以为这会抓到我这个凶手,木图肯定大喜过望,对他们少不了奖励。
结果刚到楼下,就被一个年轻军官挡住了去路,木图甚至连面都没露,就把他们给打发走了,只留下我和医生护士这两个证人。
木图刚坐上阿布贾的位置,整天忙着巩固地位,哪有心思管别的。
他根本没出面,两个士兵直接把我押去了牢房。
在这阴暗的牢房里有专门审讯犯人的地方,那一面水泥墙上挂满了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墙角还有一滩发黑的血迹。
作为杀害阿布贾的凶手,我在这里受到了最高待遇。
他们直接把我的手脚成十字形用铁链固定在木桩上,一个光着膀子的男子,拿起粘过盐水的皮鞭,朝着我就是一下。
啪!!!
剧痛之下,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身上的衣服也被抽出一条破口,血水渗透了出来。
强壮的行刑人员甚至没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抡圆了手臂,又是一鞭。
啪……
我记不清挨了多少下,最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没放过我。
士兵提着一桶盐水来到我面前,当头浇落下来。
我恢复了意识,只感觉伤口附近就像有火在燎烤着,不停刺激着我的神经。
“说,是谁指使你刺杀将军的!”行刑人员狠声问道。
我咬着牙没有吭声。
心里隐隐意识到,这帮人恐怕不单单只是想置我于死地。
以彭四海这人的狡诈,怎会放过这种机会消灭自己的对手,十有八九是想利用我的嘴,把蒋文生给拉下水。
那个木图多半是听了他的,所以想让我亲口把蒋文生给交代出来。
“只要你肯交代,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干的,或许可以饶你一命……”这人威胁道。
我不断告诉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冷静。
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这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就算我出卖了蒋文生,最后恐怕也难逃一死。
唯一的生机,或许就在蒋文生身上。
虽然我也说不清楚,为何当时这种情况,竟觉得只有蒋文生能救我。
但只要哪怕是一丝希望,我也绝不会放弃。
打定了主意,我选择了沉默。
“哑巴了?”
对方嘲讽道:“像你这种嘴硬的我见过不知多少,最后还不是乖乖把什么都交代了,我劝你识相的话现在就说,少吃一点苦头……”
我用沉默作为回答。
“看你能嘴硬多久。”
对方给了我一个‘有种’的眼神,转身退开几米,再次轮着皮鞭狠狠朝我抽来。
啪……啪……
每一次皮鞭落下,我浑身都在跟着颤抖,不知硬撑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又是一桶冷水浇下,把我唤回残酷的现实。
这招虽然没多少新意,却足以把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折磨到崩溃。
在我身上皮鞭抽过的痕迹纵横交错,上衣早已破烂不堪,水流顺着我身体冲刷而下,变成粉红的颜色。
我想继续这样下去,可能熬不到天亮,我的血液就会流干吧。
“还不肯说是吗?”
这人蹲在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冷冷的问道。
“人是我杀得……没人指使我……”
我气若游丝的回答道。
“好,好,好!像你这么有种的人,现在已经很少了,那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吧。”
对方放开手,我的脑袋失去了支撑又耷拉下去。
只见他走到燃烧正旺的火炉前,将一块烧的通红的洛铁拿起,又再次走了过来。
“最后一次机会,不说是吧?”
通红的洛铁在我眼前晃悠,我迟疑了一下,最后沉默的摇了摇头。
这人没有丝毫心慈手软,将洛铁朝着我胸口狠狠印下。
洛铁发出‘滋滋’的声响,一阵烧焦味道伴随着我的惨叫在牢里回荡着。
以我意志的坚定,竟然被折磨到失禁。
到最后我已经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也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
仅剩的意识让我咬紧了牙关,好不容易撑到现在,我决不能放弃。
对方并不会因为我的坚持,而有所心慈手软。
一通折磨下来,我感觉我就快不行了,不知何时一缕阳光从监牢的窗口照射进来。
行刑人员也折腾累了,坐在椅子上歇气。
当他再次看向我时,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竟流露出几分佩服的神色。
他会的手段这一晚几乎全在我身上用了个遍,只给我剩下一口气,却没能从我嘴里撬出一点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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