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了眼前的护栏用力喊了几声:“老哥,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你要吃0食不,我身上许多啊!”
那哥们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直接坐电梯上去了,我当时就知道,说这些根本没用,但潜意识之中还是让我忍不住做了最后的挣扎。
他离开后,周围归于平静,本来我以为高明强、黄晓草她们也会被囚禁在这里,可我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这地方特么就只有我1个人在这里。
周围是数之不尽的单间,密集地连接在1起,这地方有点某种像岛屿之中的那种神秘的地下监狱。
从前我在新闻上见到过,没想到自己如今竟然也遇到了类似的监狱,本来这些地方是用来对付罪犯的,现在却用到我头上来了。
为什么?
我再次用力摇晃了1下周围的护栏,太牢固了,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逃脱,我估计这材质是实心的,还是纯钢铁制造,难道说,这个地方从前还是个监狱?
但不太可能,要知道上几层是实验室来的,如若说,这里被什么犯罪份子盯上了,然后经过多年的改造演变成现在的样子,警方和军方都没有发现,那或许应该还有可能。
我当时摇累了,竟然只能挨在雪白平整的墙壁上,不过那家伙没有夺走我的武器和其他装备,我抽出了木甲弹弓,没想到忽然发现了什么的端倪,对面的监狱中有个瓶子放在了某张木头椅子上,我的弹弓上有个望远镜,能把200米以内的东西放大。
我使用望远镜看了1下,发现瓶子内好像放着什么东西,但我当时不知道那玩儿有什么用,看着好像是个木偶人吧,我打算用枪解决门锁,但奇怪的是,刚才那家伙关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锁具,那门就关紧了,我观察了1下旁边的缝隙,还有边缘,这才发现,这是电子门。
怎么办?
如果没有指令电子门估计的开不了的,没有办法我只能徒手试着看看了,我耗费了9牛2虎之力,好像虚脱了1般的用力拉着,这门还真是硬生生地被我扒开了。
然后我狠狠地把它甩在墙壁上,直接把它废了,出来后,我连忙故伎重演把另1道门废了,之后来到了那椅子前面,没想到我拿起瓶子后才发现,眼前是个骨头人偶,我拿出人偶,到处看了1下,发现它的设计很简陋,不过背后却有红色的梯形符号?
这不是北极星的符号,那个组织师傅已经除掉了,难道说,这是惩天者?
但为什么会留在这里,我忽然注意到旁边有1具骨骼,虽然我没有谢小甜那么专业,但我对于验尸还是有自己的1套手法的。
按照耻骨大小情况分布,这个人应该是男性,女性左右髋骨前面合2为1的地方,两种髋骨有较大的坐骨切迹,附带较小颅骨特征,耻骨已经明显分开,股骨顶端直径略小于0.047米,这是男性的骸骨,因为女性的话会更小,他的骨臼帽已经完全融合,没有关节炎迹象死者年龄应该在25到45之间。
在头部的嘴巴位置,出现了注射式针线,银针看起来像棱纹的铆钉1样,这种针线缝合方式说明,这个骨骼曾经被人当成标本1般处理过了,但现在却被人扔在了这里?
所以它变成骨骼之后,还被人进行过实验,然后那些人觉得它没有价值了,才被人遗弃在这里的。
此人的颅顶骨生长情况有点畸形,应该患有颅顶骨对称性凹陷综合症。
这种疾病也叫对称性顶骨凹陷症,其别名还有许多,不同学者叫法不同。本病是1种少见的颅骨病变,病因尚不明确,多见于中老年人,无明显临床症状,多数病人因疑有头部其他病变而被发现。本病主要病理改变是颅顶骨萎缩,x线表现为颅顶骨变薄,板障萎缩或消失,外板内陷、变薄或消失,而内板完整。病变广泛时可累及额骨和枕骨。在诊断上主要靠典型的x线表现和体征,只要对本病有1定的认识,在遇到这样的病例时能想到本病1般诊断不难。
他身上曾经穿过雨衣,因为我发现了1点尼龙加聚氯乙烯的材质,这种材质其实很明显,我收集了1点,突然在1些残留物料附近,找到了1张磁卡,还有1个工作证。
幸亏这两样东西还没有腐烂。
附近发现了发堆,这种迹象是指人死后,头发按照自然脱落,产生了反应,死者周围如果能找到发堆,就能看到他(她)被分解的地方,甚至还能找到第1案发现场。
许多人错以为头发会被分解,或者会被其他小动物什么的吃掉皮肤和其他软组织1样被被吃掉,也有可能是在石头是和叶堆的缝隙之间,让搜索者无法辨析,没有发堆也有可能证明遗体是在别的地方分解的,但这个可能性几乎为0。
没想到他分解的地方就是在这里,也就是说,他当时是在这里死的,然后又被人带到了实验室,折腾几次后又送回来了,难道说,他当时是被人在这里逼死的?
如果有x光,我现在还能发现出更加多的细节来,不过怎么说都好,只要我能离开这里,1定会还你1个公道的,我以何家仵作之魂起誓,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为你洗冤眧雪。
默念了1句之后,我对着骸骨拍摄了照片,留下了证据,看着工作证上写着:“皮尔斯克罗夫茨。”
什么?怎么会?
目睹这个名字,我几乎惊恐了起来,大家如果看过我从前的作品《惩罪者:诡案迷凶》,就会知道克罗夫茨到底是谁,之前我们抓捕过他很多年,这家伙却用不同的身份和外表重现,甚至我师傅的父母也是他杀害的,但我记得当时我们是抓到他了,怎么现在他的尸体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我们当时抓的克罗夫茨也不是他本尊?
我吞了口唾沫,感觉无数的寒意渐渐地爬上了我的全身,害我1下子整个人如同被1个偌大的冰室给封闭了,等待着我的结局只有被冷冻而死,但我可不能在此地停留。
从工作证上看,克罗夫茨是这里的研究员。
当时他的年龄是38,跟我们几年前逮捕他的时间竟然很接近,看来克罗夫茨被调包的可能性很大。
他可是曾经北极星国际犯罪组织的1个很厉害的领主,当时我们警方几乎费尽心思,抽丝剥茧、深入摸排调查、还牺牲了不知道多少警员,这才对其进行了抓捕,我师傅当时在写诡案法医故事的时候,好几次都跟我说到了这件事。
如今我竟然发现了克罗夫茨的尸骸。
如果谢小甜在,她肯定会采用碳-14同位素法,即通过测定骨骼中碳-14同位素的含量来确定它的入土时间,但我现在做不了,所以确定不了克罗夫茨的精确死亡时间,我现在大概只能从牙齿磨损程度和矢字形缝合面大概分析,应该是2到3年左右吧。
矢字形缝合面简称矢状缝,是人体颅骨上的1条骨缝,人体颅骨是由额骨、顶骨、枕骨等多种扁骨组成。骨头间都会有骨缝,2块顶骨之间的缝隙就称为矢状缝,因为其是呈矢状位走行。
没办法,1切还得离开这里再说,我站了起来,离开了监狱,拿着磁卡,我找到了1处会议室,虽然周围分布了不少电脑,但这里跟之前我和何馨她们所在的控制室不1样,这看起来应该是这地方的会议室,中间是长兴的木制桌子,左右都放满了舒适的旋转椅,尽头的1处墙壁上,还有1个偌大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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