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馨看我那么认真,也跟着1起临摹,两个人突然间都好像变成了1个大书法家1般,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其实我们写的这份不是随便找来的文件,而是来自某个犯罪者的笔迹,这家伙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魔头劳荣枝,最近她的死刑已经执行了,本来在法庭上,她还死活不承认,说当时她的情人在杀害受害者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然而1份笔迹呈现出来的时候,她只能泪目。
男人哭了,是伤到深处了,而女人哭,证明她放弃了。
就在她执行死刑的时候,我们这边也来了消息,是审讯员告诉我们的,苦俊友开始动摇了,我连忙跟何馨来到了审讯室,本来是黄晓草负责的,但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再次面对苦俊友,看她已经被我们饿了好几天的样子,她才开口就说道:“你要我说出崇星晖的位置可以,但我要吃饭!”
“早的时候如果你能提早配合,自己就不用承受那么多痛苦了,现在呢,结果还不是1样吗?倒是你这样做,浪费了我们的时间。”我说。
“我也不想,当初我还有侥幸心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
“我可以给你吃的,但你必须要先跟我们说,不然等下你吃饱了又不说呢?”何馨冷漠道。
苦俊友闻言又开始犹豫,本来心理上或许还在让她坚持下去,然而饥饿却几乎要把她摧残了,她再也承受不住,尤其是听到自己的肚子鼓鼓地叫了几声之后,她直接就大哭起来:“我说,我说!其实崇星晖根本就没有离开精神病院……”
“你说什么?”
当时我和何馨都感觉很奇怪,要知道那精神病院我们已经差点撕起来,来回勘察过,并且进行过事无巨细的地毯式搜索了,都没有找到崇星晖,甚至是其他任何1个人了,苦俊友却告诉我们说,他的人还在病院?
何馨这个时候有点激动,直接站了起来,到达了她的身边:“你确定?”
“你们可以去查1下,背后的破旧病院,1点钟方向的位置有个暗门,灰色的,或许跟墙壁1样很难分辨,但那里有1棵榕树,进入暗门之后,你们会看到地上有个沙井盖,打开它往下方走,经过地下水道,你们就明白了!”
不管苦俊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必须要去调查1下,可我从苦俊友的眼神中看的出,她大概没有撒谎,我让侦查员马上出动,本来我可以不去的,但为了加快进度,我带上苏雅馨跟我1起,连同侦查员有十个人,拿着枪从新回到了精神病院,按照苦俊友的提示,我们找到了地下水道,在潮湿的空间中奔跑着,地上的溅起了浑浊的污水。
我们的胸前都是便携式手电,借着光芒,我们来到了1处楼梯的附近,几个人当时都锁定了这里,由1名侦查员开始往上爬行,接着我们几个1起来到了上方的1处入口,趴在地上使劲地往前爬行,虽然衣服被不断往下滑落的流水沾染,但比起抓捕崇星晖的决心,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我们1直爬着,从开头渐渐来到尽头,接着落下到1处密室之中。
看看周围的布局还是地下水道,但这里好像被人故意独立了出来,周围有装修过的痕迹,还有个狭小的单间,当时我们都持枪到处指着,以防犯人突然扑出孤注1掷,然而抓捕过程却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戏剧,崇星晖当时应该是在洗手间方便,听到外面有动静,他也逃不了,因为这地方是密封的,没有窗户,他僵硬地被我们包围在了洗手间之中,被无数的执法武器指着,他尿都吓得憋回去了。
带走他的时候,我们同时找到了1只豺狼,不过这豺狼竟然已经变成了1具冰冷的尸体了,在车上的时候我就问崇星晖:“为什么要杀了它?你以为这样就能毁灭证据吗?我们把豺狼带回去,1样可以把痕迹找出来的。”
“不,当时它老是叫,本来也没什么的,但它老是用头顶我的脚,害我感觉有点它想让我去自首不要躲藏在这里的感觉,1开始精神病院被查封后,其实我还好,但后来就不行了,我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躲在这里又不敢离开,有很多次我都想到外面去看看的,但又担心你们踩点的侦查员会发现我,最终我1直停留在这里,直到你们找到了我……但我好奇的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们自然有办法。”
我回答着警车开动了,等我们回到公丨安丨局后,崇星晖就被安排进了审讯室。
他不像那种明知道我们有证据还依然负隅顽抗的犯人,自从被我们抓捕后,他就仿佛彻底放弃了,也没有要请律师的意思。
他应该是了解到,自己病院的医生已经揭发他了,并且把责任都归咎在他的身上。
其他人肯定是有各自的责任,但作为病院的最高负责人,责任最大的肯定是崇星晖本人。
“崇星晖,你胆子挺大的,竟然敢在精神病院害死那么多人,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那精神病院是干嘛的吗?那条豺狼现在已经在解剖室了,证据我们很快就找到的,我劝你还是自己交代吧,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抓到你意味着什么,你医院的人已经背叛你了!”
“我就知道,应该是苦俊友吧,她跟我是那种关系。”
“是的,所有人都已经被逮捕了,现在轮到你了,作为斯德来的院长,主要责任还是在你的身上,你抓那么多人进行非人治疗,除了牟取暴利之外,你还有什么目的?那条豺狼又是怎么回事?”
“它、它是经过我的1位老师的改造,才会喜欢吃人肉的,你们之前应该找到了几具骨骼吧,其实他们之前不是骨骼,都是被废柴吃了而已,后续我还让人使用了浓丨硫丨酸,你说的没错道警官,1切都是我指使的,因为我是病院的院长,但1开始那里只有几个人,是老师把他们拉进来的,我只是按照老师的方法去做,不然我也不能拉拢那么多人,精神病院规模最大的时候,医生达到127人,但后来有1部分被我们杀了。”
“你说的老师是谁?”我旁边的黄晓草问。
“他、我不知道,或许你们要了解老师的事,还得从我1开始经手精神病院的事情说起,其实我1开始就是个很普通村里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外面的世界,由于我家里条件差,我长大后也只能在村里种地,我父亲患病在身,我留在他们的身边,没有离开过……”
我和黄晓草耐心地听完崇星晖的诉说。
原来1开始的时候,崇星晖在太和村出生,那可是1个阴森的夜晚,她的母亲因为承受不住产后的抑郁在村里喝了不少农药自杀了。
之后等他到了18岁的时候,他的父亲也因为疾病离世,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离开狭小的村里了,来到大城市的他却因为没有学历,找工作到处碰壁,自己也没有什么上进心,身上本来就只有父亲留下来的1点点钱,没过多久他就用光了。
他开始过起了乞丐般的生活,跟无数浏览者为5,累了睡天桥之下,饿了就去捡人家吃剩的东西吃,这种生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有1年冬天,应该是2016年,天气特别的冷,即便是广东广州竟然也下雪了,那个时候冻死了不少的乞丐,他躲藏在1处深邃的后巷之中,看着自己的同伴1个个地死去他当时害怕极了,其实他不想死,他还想活着,但无尽的冰冷让他无法坚持下去了,他当时想哭,但他看到1些人在死之前竟然脱光了衣服,1开始他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本来身体就冷了,竟然还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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