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犹豫了一下说:“我试一下吧!”
唐曼进化妆室,指导化妆,然后出来。
她给刘举打了电话,说这件事。
“你少管闲事。”刘举说完,挂了电话。
唐曼告诉了马平,真没办法。
唐曼回家,这件事总是让她琢磨着,总是出现在脑海里,似乎和什么事情扯上了关系。
唐曼在上班,就小心了。
还是出事了,唐曼在县火葬场上班,这天也是好奇,就往走廊里面走了,化妆室的走廊,最里间,就是封着的那个化妆室。
她站在那儿,封条是黑色的,上面画着什么,看不清楚了。
是用砖把门封上了,后窗户也是砖封上的,这是封阴。
县火场有四十多年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动过,这里的阴气是更重。
唐曼站在那儿没有动,果然是有声音,是对弈的声音,是围棋的声音,她听着,慢慢的闭上眼睛在听着。
唐曼从小下围棋,职业段位七段,大学生围棋专业比赛,拿过第二名。
落子的位置,她能听出来,声音很清晰,没有说话声。
一声一声的,让唐曼都在慢慢的记着。
有一个多小时,马平走过来,叫了她一声,吓得她一哆嗦。
“小唐老师,您不能在这儿呆得太久了。”马平说。
“噢,噢。”唐曼往外走。
出去和马平聊了两句,就开车回去了。
县火葬场有一个桥,每天是要经过的,桥就十多米长,桥下的水都结了冰,唐曼把车竟然开到了桥下,从桥上掉下去的,整个车都翻了。
她被扣在里面,出不来。
是马平和两个同事下班,把她从车里拉出来的。
唐曼出现的情况,自己也发懵了,怎么会这样呢?
当时,她确实是看着是桥的,没有看错,就掉下去了。
唐曼当时很慌,给段铁打了电话,段铁来处理的,唐曼回家,回家后,慢慢的平静下来,不想让父母知道情况。
晚上五点多,段铁打来电话,说在她家楼下。
唐曼从窗户往外看,没有人,应该是在西城。
“你到寒舍等我吧。”唐曼放下电话,换了衣服。
唐曼打车到寒舍,段铁在,一大捧花儿放在一边。
看到唐曼,段铁把花儿拿起来,给唐曼。
“凡夫俗子,送花,多老套。”唐曼笑着接过来。
段铁笑了一下问:“你没事吧?”
“当时是吓尿了,现在没事了,我的车呢?”唐曼问。
“没事,报保险了,送去修理了。”段铁没有多问,车掉到桥下的情况。
喝酒聊天,段铁到是十分的会关心人。
“对了,你和你父母说了吗?”唐曼问。
“说了,他们没有意见,说不管是什么工作,都为人民服务。”段铁说。
“我猜测,你父亲是军人。”唐曼说。
“嗯,母亲也是。”段铁说。
正聊着,段铁突然愣住了,盯着唐曼,紧紧的盯着……
唐曼一愣。
“这样盯着人不礼貌吧?”唐曼说。
段铁一激灵,神情就不对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段铁有些慌乱。
“你是丨警丨察,不应该害怕的,看到了什么?”唐曼知道,段铁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段铁低头,犹豫了半天说:“你的眼睛。”
“怎么了?”唐曼问。
段铁说:“说不出来。”
唐曼没有再追问下去。
喝酒,段铁也是有一种恐惧。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唐曼说。
段铁说:“对不起。”
段铁走了,连丨警丨察都害怕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
唐曼就觉得今天的车掉到桥下,有问题。
唐曼晚上九点多才回的西城。
西城,给黑猫喂吃的,然后坐在窗户前喝茶,再有三天就过年了。
那黑猫吃过饭,就趴在沙发上,突然黑猫狂叫,满屋子的乱跑,疯了一样。
唐曼吓得一哆嗦。
“给我回窝。”唐曼说。
黑猫竟然老实的回窝了,但是,尾巴炸气来,盯着唐曼。
一直到半夜了,黑猫安静下来了。
唐曼知道,是自己的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有可能是眼睛。
第二天早晨起来,黑猫表现得很正常,但是还是躲着她,似乎害怕她一样。
县火葬场场长来电话说。
“昨天的事情,我才听说,真对不起,您没事吧?”场长问。
“噢,我没事,放心,我一会儿就上班。”唐曼说。
“小唐老师,您休息几天,损失场里来赔偿。”场长说。
“嗯,我休息几天吧,没有什么损失,有保险,这个不用您管了,谢谢您。”唐曼挂了电话。
这事是太奇怪了。
唐曼打车到市火葬场,进牢蕊的办公室。
“你不到县火葬场上班,跑这儿来干什么?”牢蕊问。
“师傅,出了点事儿。”唐曼说。
唐曼说出事的经过,也说了段铁的异样,还有黑猫。
牢蕊看了半天唐曼,问:“你没受伤吧?”
“没有,皮都没破。”唐曼说。
“师傅,我这是什么情况?”唐曼问。
“你现在出现了阴视,两个看成三个,三个看成五个,阴单,也叫双视,或者说是鬼眼,造成你这次车祸的原因,不用担心,休息几天就好了。”牢蕊说。
“怎么会这样呢?”唐曼发慌。
“这个没事的,放心,过几天就会好的,只是会看到一些更奇怪的东西,你现在是黄金眼,只是增加了一点东西罢了,就当是学了一种技术。”牢蕊说。
“可是段铁为什么看到我那样的害怕,紧张呢?”唐曼问。
“你眼睛的变化确实是会让人害怕的,全黑,全白,全蓝,三色的变化,最后你稳定之后,眼睛是三色的。”牢蕊说。
“师傅,我……”唐曼说。
“我跟你说过了,没事的,放心,休息三四天,就去县火葬场上班。”牢蕊说。
唐曼回家休息,不安,不定。
唐曼休息的这三四天,脑袋里一直是围棋落子的声音。
她再上班,先取了车,开车上班,车进场子,马平过来了。
“丫头,你没事吧?”马平说。
“没事,马师傅您不用担心。”唐曼说。
“场长让您去办公室。”马平说完,走了。
唐曼进办公室,场长就站起来。
“小唐师傅,过来坐,喝茶。”场长把茶都泡好了。
“您不用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唐曼说。
“应该的,场里的人都说你技术好,真的谢谢你了,老场了,应该有新的技术了。”场长说的肯定不是这事。
“您有事直说,没关系的。”唐曼说。
“您出这事,我是担心,和那封着的化妆室有关系,我害怕到时候没办法和牢师傅交待,要不这样,单独给您开一间化妆室,让他们每天两个人跟您学。”场长说。
“不用了那么麻烦了,没事的。”唐曼说。
那围棋落子的声音,她是要听的,有一种吸引力一样。
“那这样,我派个人,给您当助手。”场长说。
“没有必须那么麻烦,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就一个小小的化妆师罢了。”唐曼说完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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