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凌游说话,秦艽开口道:“二爷爷,我也在二楼住,不方便吧?”
秦老一板脸:“又不是在一个房间,有什么不方便的。”
然后看了看凌游,突然想起来还没介绍,就笑道:“这是我侄孙女,秦艽。”
凌游早前听秦老提起过自己有一个侄孙女,所以今天对于秦艽的身份他也猜出了个大概。
“秦小姐你好,刚刚多谢了。”
秦艽也明白凌游是为刚刚给他递丝巾和擦汗才对她道谢的,就摆了摆手:“没关系的,不用客气。”
凌游随后指了指沙发说道:“明日我早早为徐老复诊,就在这里睡一夜吧,老爷子你们也快去休息吧。”
徐老立刻反驳道:“这像什么话,你不用理会她,都是被我们惯坏了。”说着指了指秦艽。
“二爷爷我没有。”
秦老也没再理会,而是对周天冬说道:“去,带小凌去客房。”
然后又看向凌游道:“不要拘束,我在云岗村你家里的时候都很随意,你来到我这里,也不要把自己当客人嘛。”
凌游听后见时候不早了,自己也确实有些筋疲力尽,故而也不再客气
:“我听您老安排。”
周天冬就上前说道:“凌大夫,和我上楼吧。”
凌游闻言又对秦老和秦艽躬身示意了一下后,就随周天冬上了二楼,留下了一楼的秦老和秦艽。
秦老伸手点了点秦艽的额头,佯装嗔怪道:“你呀!太失礼了吧。”
秦艽嘟着嘴委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二爷爷。”
秦老见秦艽的脸颊又浮现了一抹微红,突然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然后突然开口问道:“乖孙女,你觉得凌游这个人怎么样?”
秦艽被突然的发问问的有些发懵:“什,什么怎么样。”
“就是人怎么样嘛。”
“医术蛮好的,二爷爷我困了,不说了,我回去睡觉了,晚安。”秦艽赶忙用一连串的话堵住了秦老的嘴,快步就往二楼跑了上去。
秦老呵呵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觉得这小子挺不错的。”
这时已经被安排住进二楼客房的凌游,在周天冬走后,就拿出了手机,上到飞机后,他就将手机关机了,在给徐老诊病时更是怕电话的声音耽误治疗,所以就没有开机。
这时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快一点钟了,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拨给了薛亚言,因为他实在对还在余阳的几人有些担忧,所以也顾不得时间了。
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就被接通了,薛亚言的声音明显是睡了的:“喂,哪位啊。”
凌游开口道:“老薛,你们回去了吗?”
薛亚言接电话时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就接了起来,此时听到凌游的声音,不免立刻清醒了过来,又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后确定了真的是凌游,就激动的说道:“老凌啊,你去哪了,打你电话一直关机,麦主任和杜局长也没对我们说你究竟去了哪里,小昀担心的都哭了。”
“我没事,来京城办点事,你们都还好吧?”凌游问道。
“我们都好,麦主任和杜局长把我们接出来的,杜局又亲自开车将小昀和梦梦诗雨送回的学校,你放心吧。”
凌游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有些放心不下才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今晚受惊了吧,快接着睡吧。”
薛亚言说道:“我倒是没事,只不过小昀她们三个肯定吓坏了,明天你给小昀报个平安吧。”
“好,我知道了老薛,早点休息。”
“你也是。”
凌游挂断电话后,没有拨通凌昀的电话,而是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兄平安,吾妹勿念,明日给你回电。”
放下手机后,到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床上倒头就睡下了,今天真的过的太漫长了,让他的精力都消耗殆尽了。
次日清晨,凌游六点钟就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一番便下了楼。
刚到楼下,他发现秦老已经早早起来了,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报纸。
凌游来到客厅打了个招呼:“老爷子早啊。”
秦老放下报纸笑道:“你也很早嘛,睡得还好吗。”
凌游坐下后笑道:“一夜无梦。”
秦老呵呵一笑,又问道:“几点去复诊?”
凌游又看了一下时间:“七点钟吧,徐老两点钟喝药的话,药效怎么也要过五个小时。”
秦老嗯了一声,然后起身说道:“那先吃早饭,七点钟我陪你一起去。”
保姆此时已经将早餐端上了桌,两人坐下后,凌游就发现只有两副碗筷,然后问道:“周处长和秦小姐不一起吃吗?”
秦老拿起来筷子,将一块小咸菜夹进了粥里后说道:“天冬去保卫局临时开个早会,和我请假了。”
然后又用筷子指了指二楼的方向:“那个小冤家,且睡着呢。”
凌游呵呵笑了两声,可秦老话音刚落,楼梯口就传出了秦艽的慵懒的声音:“二爷爷,您就这么瞧不起人啊。”
凌游闻声回头看去,只见秦艽穿着一身白色紧身运动服,素颜朝天的将头发简单束了个马尾辫,就走了下来,这种慵懒的感觉,与之前妆容精致的她不同,但秦艽五官端正皮肤也白皙,反而别有一番美感。
秦老看了一眼秦艽后故作震惊的样子打趣道:“呦,我们家艽艽也开始吃上早饭啦。”
秦艽走到餐桌前就坐到了秦老身边,朝他哼了一声,然后又对凌游打了个招呼:“凌大夫早。”
凌游微微一笑:“秦小姐早。”
秦艽接过保姆递过来的一碗粥,刚刚拿起筷子要吃饭,可抬头时竟发现凌游正在直直的看着自己,秦艽和他对视了两秒,就移开了眼睛,心里想,这凌游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反而连伪装都不伪装,直直的盯着女孩看,瞬间失了些好感。
可凌游随后却突然开口道:“秦小姐是不是常年失眠,纵使夜里睡下了也梦多口干,浑身乏累。”
秦艽听到此话,连忙看向凌游:“你怎么知道?”
秦老也哦?了一声看向了凌游。
凌游接着又说道:“手脚异常寒凉,纵使六月三伏,只要气温下降就会全身发冷,但又心燥喜冰,总想喝冰水镇静心神。”
这番话出口让秦艽更加震惊了,她身上的症状与凌游所说的分毫不差。
这个病状她儿时就有,后来家里人也曾经为她找过中医调理,但喝过几副药也没有效果,再后来年深日久秦艽自己也就习惯了,索性不再治了,但如今凌游却连脉都没摸就给自己的病状全部说出了,这让她感到惊讶无比。
凌游说道:“体寒的毛病,应该是你在胎中就落下的病根,令堂在怀胎时,应该落过水,或者受过寒,虽然把你保住了,但病根也同时落下了。”
顿了一下他又问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令堂也有和你相似的病症,只不过区别于你的是,她不喜吃冰,遇到寒凉之物甚至会打冷颤。”
此言一出,秦艽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炸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实在想不到,居然能有人只是看了看自己,不光说对了自己的病症,甚至连自己母亲的病症都说的一样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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