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妇同居的日子》
第14节

作者: 细雨曾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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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格拉底问:“你为什么没摘到?”
  柏拉图说:“因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其间即使见到一棵又大又金黄的麦穗,因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没有摘,走到前面时,又发觉总不及之前见到的好,原来麦田里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就错过了。所以,我什么也没有摘到。”

  苏格拉底说:“这就是爱情。”
  之后又有一天,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又叫他到树林去砍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放在家里做圣诞树的树。其间同样只能摘一次,而且同样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照着老师的话去做。这次,他带了一棵普普通通的、不是很茂盛也不算太差的树回来。
  苏格拉底问:“怎么带这棵普普通通的树回来?”
  柏拉图说:“有了上一次经验,当我走到大半路程还两手空空时,看到这棵树也不太差,便砍下来,免得错过了后,最后又什么也带不出来。”
  苏格拉底说:“这就是婚姻。”
  这段对话对谢津生的启示是:爱情不可及,婚姻很无奈。

日期:2010-11-02 18:11:13

  第九章初尝禁果
  1
  菁华提出要带谢津生去见她的姐姐,至今他们一直瞒着瑞华,菁华是想在他们关系确定后,给姐姐一个惊喜,这个结果原本就是她希望见到的。
  令菁华不解的是,谢津生一直回避谈论瑞华,每次提到她,他总是态度生硬,口气冷淡,转而把话题引开,让菁华大为不悦,他与瑞华早于她认识,瑞华对他印象很好,所以才出面做了他们的红娘,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她姐姐,是姐姐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不可而知,总之,她不愿意看到自己未来的丈夫跟自己的家人之间有任何隔阂,两边都是她爱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如果必须选择,她宁愿放弃爱情而选择家人。

  她想让他明白这一切。
  有一次散步,她有意把他带到一栋楼房前,指着楼上说:“三楼那间亮灯的,就是我姐姐家,我们一起上去吧?”
  他一时错愕,竟望着楼上呆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说:“算了,下次吧,今天也没有准备。”
  “要准备什么?”
  他支吾半天,说:“第一次登门,总不能空手吧,这样不是很不礼貌?”

  她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姐姐,她什么地方冒犯你了吗?”
  他说:“没有啊,我为什么不喜欢她?没有理由嘛。”
  她说:“你知道我对我姐的感情有多深吗?”
  他笑道:“情深似海”
  她严肃地说:“这还不够,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生命,所以我不能容忍别人对她有任何不恭。”

  他惊讶地问:“你姐姐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真的那么重要?”
  “是,我的家人在我心里的份量有千斤重,无人可以替代。”
  “也包括我吗?”
  她沉默片刻,说:“你应该理解我,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你也是我深爱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相处得融洽,我不愿意看到你们之间有任何隔阂。”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隔阂呢?”

  “我不愿意看到你总是用这种冷漠的态度对我姐姐。”
  “我没觉得我对她很冷漠呀。”他还在辩解。
  菁华的眼睛里已经泪光闪闪了。
  他忙上前安慰道:“好吧,你放心,我会把你的家人当成我自己的家人一样对待的。”
  这次,恰逢瑞华生日,菁华要谢津生同他一起去为姐姐庆祝,他无法推辞,只好奉陪。他特意去花店订了一束花篮,菁华欣喜地说:“姐姐见到你给她买的花篮一定很高兴,你知道她最高兴的是什么吗?是看到我们俩在一起,这才是我们给姐姐最好的生日礼物。”
  吃完晚饭,他们一起来到长明酒店单位宿舍楼的瑞华家,一家三口都在,小俊一见到菁华便欢呼雀跃,口里叫着“小姨”直扑到她的怀里,蔡昌胜和瑞华一见他们,相视一笑,似乎这个结果早在他们预料之中,谢津生不知怎么竟难过的想哭,心猛地缩成了一团。
  落座后,趁菁华和他们寒暄之际,谢津生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整套房的布局,面积大约五十平米左右,一间大的主人房和一个小间的儿童房,每间房都布置整洁,客厅不大,墙上的一面大镜子把房子的空间放大了很多。
  几个月后再见瑞华,又是以她准妹夫的身份见她,谢津生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无法掩饰的尴尬,手足无措,坐立不安,菁华似乎也觉察到了,但她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她希望自己能化解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某些误解,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她极力讨好地对瑞华说:“姐,这是津生特地给你买的花篮,他好有心,好浪漫,我都没想到,你看很漂亮吧。”

  她不知道她的话让谢津生更加尴尬,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好在没有人注意他,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花篮上,瑞华不住地点头,说:“漂亮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了,小谢。”说话间仍然没有看他一眼。
  瑞华起身进屋,从里间拿了一件绛色套头毛衣出来,毛衣上还散发着樟脑丸的味道。
  瑞华说:“这是我给你姐夫打的毛衣,他穿大了,小谢穿上试试,合适就拿去。”
  蔡昌胜伸着脖子看看,说:“这是什么时候打的,我怎么不知道?”

  瑞华瞪了他一眼,蔡昌胜连忙噤声。

日期:2010-11-02 22:13:44

  2
  菁华连忙拿着毛衣在谢津生身上比着,欣喜地说:“呀,正好,姐,你好象是照着他的尺寸打的。”
  瑞华说:“我碰巧打了他能穿,如果这个尺寸合适,我下次再给他打一件。”
  菁华一脸自豪地对谢津生说:“我姐姐很能干吧,她会打各式各样的毛衣,还会做衣服做鞋呢。”
  谢津生说:“那你多向你姐学着点,以后我的衣服你来打好了。”
  蔡昌胜一脸的不屑,不住地摆手说:“学那干什么?你们是知识分子,学那些婆婆妈妈的事有什么用,会挣钱就行,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

  菁华抢白道:“不能这样说,姐夫,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再说我姐打得毛衣哪一件不比买的好看?买的毛衣织的有这么细密、这么厚实吗?”
  瑞华说:“别跟他说,他知道什么?”
  “老子知道怎么在床上压死你。”蔡昌胜发出一阵猥亵的笑。
  瑞华瞪他一眼,口里“嗤”地一声,转身进屋了,菁华抱着小俊后脚跟了进去。
  蔡昌胜看着两姐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而对谢津生说:“小谢,你以后需要你姐做什么就直说,别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了。”
  谢津生无声地笑了笑。

  沉默一会儿,蔡昌胜凑到他面前,神秘地说:“怎么样,小日子过得蛮滋润吧,别没日没夜地干,还是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日子长着呢。”说着淫邪地笑起来。
  “你说什么?” 谢津生面颊一阵阵发烫。
  “别装了,你都变相了,菁华也变相了,我是过来人还不知道?女孩有没有被那个,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什么那个?你别乱猜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她走路的姿势都变了,女孩和女人走路的姿势是不一样的,我一看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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