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把何强请到家里后,给他泡了一杯绿茶,便借此机会介绍起家里的情况。她的老公叫韩友,是韩冰的堂哥,卫校大专班毕业后分配到镇中心医院当药剂师,两人有一个五岁女儿,女儿平时就由他乡下的爸妈帮忙带着。
最近黄莺跟老公韩友之间发生了重大矛盾,原因是韩友把自己医院里的一名刚刚工作的女护士肚子搞大了,那姑娘要韩友承担后果。韩友跟女护士之间只是一时冲动,玩玩而已,哪里肯当真离婚,那姑娘就要死要活的威胁,逼得他找了一个理由出差去了。
黄莺知道这事之后,心情大坏,想到自己刚被提拔就闹离婚,影响不好,只好暂时先将这事隐忍下来,但是心里已经做好了离婚的打算。
何强哪里知道这种情况?在黄莺家坐了几分钟后,就要告辞回去。结果她坚决不放何强走,无论如何要何强吃过午饭后再回去。何强不愿意,觉得孤男寡女在一起待长了不好,便坚持着要走。
黄莺拦住何强说:“你先别急着离开,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等到何强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她接着说:“最近,我到县委组织部打听过,原来我之所以被提拔,是因为罗县长提的建议。而我跟罗县长根本不熟悉,连面都没有见过。因此,我对这事一直感到疑惑不解,坚信一定是哪个好人向罗县长推荐了我。”
何强嘻嘻笑道:“机关里的人际关系你又不是不了解,大家表面上客客气气,可到了提拔的关键时刻,几乎没有人肯真正出面帮忙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人主动把你推荐给罗县长。”
黄莺眼圈一下子红了。“别人是不可能,可你是可能的。”
何强被对方的话吓了一跳:“我为什么可能?我跟罗县长也不太熟悉。”
黄莺漂亮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何强,过了好一会才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听说你的两次提拔都是因为罗县长打的招呼。你如果跟她不熟悉,她怎么可能多次帮你?”
何强一下子愣住了,感叹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秘密。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信,我跟罗县长真的不熟悉。她是外地下派干部,我是本地人,我们之间风马牛不相及。”
黄莺咬了一下薄薄的红嘴唇,说:“我没有资格知道你跟罗县长的关系,但是你能肯定没有在罗县长面前提到过我?”
何强犹豫了。黄莺的话说到这里,他再不承认也就没有意思了。再说了,这是帮忙,又不是做坏事,告诉当事人也是应该的,一直做无名英雄也不见得全是好事。
想到这里,何强淡然一笑,说:“这事我本意是真的不想承认的。确实在组织部下来考察你们后,当晚罗县长给我打过电话,问我对两名候选人的看法。我如实说了,最后还推荐了你。不过,当时我也不知道罗县长会不会采纳我的建议……”
黄莺这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何强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居然还有一对小酒窝,整张脸精致漂亮,甚至超过了韩冰。此外,她的皮肤细腻,胸部丰满,臀部宽大,少丨妇丨的妩媚性感跃然可见。他不敢多看下去,便站起来再次告辞。
黄莺一把拉住何强的手,说:“你帮了我天大的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请你吃饭,只是我的一番小小心意,你要是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我真的很难过。”
何强笑道:“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走了。这样,你若是想让我留下吃饭,就把你老公叫回来,否则我就走了。”
黄莺听了这话,愣了片刻,然后突然扑进了何强的怀里,眼泪扑簌簌往下直掉。何强吓了一跳,急忙推开她,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黄莺待自己情绪稍稍平静,这才绯红着脸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何强皱着眉头问:“是不是你老公出了什么事?”
黄莺甩了一下长发,撒娇地说:“算了,不说他了!我就要你中午陪我吃饭!”
何强面露难色:“黄莺,不是我不肯在你家吃饭,我就怕被人看见影响你的清誉。”
黄莺苦笑道:“你放心,我跟邻居不来往,不会有人打搅我们的。”
何强还是不放心:“要是有邻居看见我跟你单独在一起,这多尴尬啊?到时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你这不是害我吗?”
黄莺走到门外,将院门直接锁上,说:“这下子没人能进来,你该放心了。”
何强吓了一跳:“这样子,你老公万一回来,不是更说不清了么?”
“他还敢回来?”黄莺恨恨地说:“我现在不去找他麻烦,他已经阿弥陀佛了!”
何强不解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他可不想将自己搅进对方的家庭矛盾中。
黄莺摇摇头,说:“这个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担心。我家里有现成的熟菜,只要热一下即可,不会花多少时间的。”
何强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不是霸王请客么?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
黄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不这样,你就要走了。”
何强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快去热一两个菜,吃了我好早点离开。”
黄莺嫣然一笑:“好的,你稍等片刻,马上就好。”说完,她扭着丰臀到厨房里忙了。坐在客厅的何强心惊肉跳,就怕发生什么不测之事。
好在等待的时间不长,手脚麻利的黄莺只用了十多分钟,就上了两道炒素,三个荤菜。然后她从碗橱里取出一壶五斤容量的散装白酒,里面装了约小半壶。
“打招呼,我家里没有好的瓶装酒。这个散装酒我虽然没有喝过,但是据老公说质量不错,是光头酒,他在家里有时会喝上一两盅。”
何强客气道:“就是我俩吃饭,吃什么酒?直接盛饭吧。”
黄莺有点手足无措地说:“何书记,你是不是嫌这个酒差?要不我到附近小店里去买两瓶好酒?”
何强大度地摆了摆手:“算了,我哪有那么多穷讲究?就少来点这散装酒吧。你要是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黄莺羞涩地说:“一个人怎么喝酒?俗话说,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我陪你喝,不过,我只能象征性地喝一点。”
何强笑道:“这个自然,喝酒随便,不喝醉最好。”
黄莺给何强和自己分别斟满一小盅白酒,然后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向他敬了一杯酒,感谢他的帮忙。之后,两人便是她喝一盅,他喝三盅。他看到她脸红了,就她一盅,他五盅,最后两人一鼓作气喝下了一斤多白酒,将壶中酒喝光了。
这个散装白酒,初入口时,何强觉得口感微甜,度数四十上下,不算高度烈酒。但是几盅下去之后,腹部暖洋洋的,感觉很是舒服,原本他只想浅尝辄止,不料喝得嘴滑,黄莺又不停地劝酒,不知不觉地就多喝了几杯,连带着黄莺也喝得有点多了。
等到何强感觉酒有点多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全身开始像火烤一般热了起来。他再看黄莺,她的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甚至热得都脱下了外套,只穿着羊毛衫。
何强平常酒量不小,一斤白酒只是小case,可是今天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甚至感到身体仿佛从里到外燃烧起来了。他吓了一跳,急忙问黄莺:“你这酒的度数不高、后劲怎么会这么大?这是什么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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