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只烧成炭的鸡。”顾登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儿子是只鸡?”
新郎父母见自己儿子被人这么说可不高兴了:“那是替身。”
“替身?”陈北安一脸疑惑。
“我们给儿子办冥婚,难道还要把他尸骨挖出来啊?”女妇满脸不高兴。
“办冥婚可是犯法的,你们还这么理直气壮?”顾登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刁民的思想。
“什么犯法,这可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文化,我们有钱自然要给自家儿子风光大办,不让我们办,你是想让我儿子在下面一辈子单着吗?”女人一肚子火。
“有事好商量,别伤了和气。”村长出来当和事佬。
“村长,你可要给我们评评理啊,他们这是在欺负人。”女人向村长诉苦。
男人把陈北安拉到一边递了支烟给陈北安:“警官,这办冥婚确实是我们村的风俗咧,新娘子应该是被放火的人劫走了,我们就是想让你帮我们把新娘子找回来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们不在追究。”
“案子我们自然会查,但你们办冥婚就是不行。”
村长脸一黑:“那就是没得谈咯,你们走吧,我们村的人我们自己会抓回来。”
“我老婆跑了——”矮小的男人跑往村口。
“六哥你这是咋了?”
“我家娘们跑了。”男人大口喘着气。
“肥婆芳你给老子滚出来~”男人一脚踹开院门。
“哎呀~六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刚成婚不久嘛?”女人嘴角顶着一个大大的痣。
“你还好意思说,那娘们跑了,我不管,彩礼钱都给了,没几天就卷铺盖跑路,你必须给我把人找回来。”男人满腔怒火。
“跑了——”女人也很是震惊。
“六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小清不是说她对你很满意吗,怎么会跑?”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男人把镰刀放在一旁。
“没有,没有。”女人看到男人的镰刀心都颤了一下。
肥婆芳给小清打电话人家都关机了,看来真的跑了。
“六哥报警吧,她这是在骗婚啊!”同行的村民纷纷建议男人报警处理。
“名字?”
“陈清。”
“家庭住址,联系方式,结婚证……”
“她家好像是下安村的,电话打不通,结婚证还没办。”肥婆芳向丨警丨察汇报陈清包情况。
“结婚不办结婚证?”
“不是我们不想办,是小清说她户口本在老家,家里人不同意她嫁给六哥,就一直拖着没去办。”
“你好,请问陈清家是不是在这里?”
“陈清?那家就是。”妇女指了指一旁的房子。
“陈清在家吗?”
“陈清早死了,你找她干什么?”男人疑惑的看着陈北安。
“死了?”
“都死了十几年咯。”男人点着嘴边的烟丝。
“请问你是?”
“噢,我是她二叔。”男人吐出一缕烟雾。
男人放下烟,给墙上的照片上了炷香。
“诶,也不知道我家清清到底招谁惹谁了,整天有人来找她,真是死都不得安宁啊!”男人试擦照片上的灰尘。
那她用的是死人身份来骗婚?
“陈清是我亡妻,我们去年刚结婚不久,她回娘家探亲一直没回来,我就去她娘家找人,村里人都说她死了。”男人一脸悲伤。
“是啊,那娘们和我刚结婚不久不知咋地就死了,我彩礼钱都赔进去了。”男人2号一肚子火气。
“对,是我老婆……”
“这女人也真是够狠的,连着骗了这么多人都没被揭穿。”顾登吸溜着泡面。
陈北安在小黑板上整理线索。
婚恋交友市场上,有长辈帮晚辈物色人选的,有中年男女为自己招婚的,也有少数大学生出来傍富婆的……
一个中年女人,坐在一旁,前面放着一个自身条件介绍的牌子。
“姑娘,你这写着可以接受冥婚是真的吗?”一大妈驻足在前面。
女人喵了眼大妈,大妈穿金戴银的,一看就是农村暴发户。
“对,可以接受冥婚。”女人装出一副乖媳妇模样。
大妈看了,甚是喜欢。
女人把大妈带到自己的出租房:“来,婶子喝水。”
“好,好。”大妈对女人十分满意。
“婶子我叫李云芳,是个孤儿,从小没爹没娘,就想着给自己找个家,其他的都没什么要求。”女人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大妈听了更是满意这“儿媳妇”,拉住女人的手:“云芳啊,这你大可放心,我们家就隆昌一个儿子,还死得早,你嫁进我们家,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大妈将手上的玉镯脱下来 ,戴在女人手上。
“婶子,这使不得?”女人推脱。
“哎呀,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小小心意,你就收下吧。”大妈又把玉镯塞给女人。
“好,那就谢谢妈了。”女人紧紧的抓住了大妈的心思。
“妈,我今天就跟你一起回去吧。”
“你愿意吗?”大妈受宠若惊。
“怎么会不愿意呢,我都答应嫁到你家了,去那里住也是早晚的事。”女人牵着大妈的手。
“真是我们隆家的好儿媳。”大妈拍了拍女人的手,甚是欣慰。
当天女人就回了大妈家。
“日子我们还要找人看一下,到时候肯定给你风光大办嫁进我们隆家。”
“好的,爸,妈。”女人叫得甚是亲切。
“看你们还往哪跑?”
一对情侣被绑在猪笼里,村民们围在一旁商量着怎么处置这对狗男女。
“香葵已经嫁给我儿子了,她就由我家来处置,至于那小子村长你们看着办吧。”老妇女扶着一旁的丈夫。
“好,那就按我们村的规矩来办事,把这小子拖出去浸猪笼。”
村长发话了,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
村里的大老爷们都纷纷帮忙拖男人去河边。
村里的道长在河边施法布阵。
“四哥,你家儿子怨气很重啊!拜堂的鸡被烧死了,你儿子很难超度,要想重新投胎,你得把你家儿媳给你儿子烧去才行啊!”道长犯愁。
“小问题,只要我儿子在下面能过的好,没什么舍不得,这媳妇本来也是帮他找的,烧给他那是应该的。”男人握紧手中的拐杖。
“那就好。”
村民们把男人推到河里,水浸没掉男人。
男人嘴里被塞着布说不出话来,死死的挣扎着,直到男人完全沉入河里,没了动静,村民们才稀稀拉拉的走掉。
香葵被夫妻两关在了猪圈。
深夜,一黑影钻进了猪圈。
“小香香,哥哥来疼爱你啦!”男人猥琐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你干什么?”香葵被男人的动作惊醒。
“长得这么标志,可惜明晚就要被烧给死人了,哥哥馋你的身子很久了。”男人猛的扑向香葵。
“救命啊——”香葵挣脱男人的魔爪。
男人捂住女人的嘴:“将死之人,还在挣扎什么?你男朋友早被村里人浸猪笼淹死了,你就从了我吧,你要是把哥服侍高兴了,我说不定可以救你。”
泪水从女孩脸上流下,滴湿了男人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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