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安叫酒店工作人员把天台的门打开。
打开水箱发现,里面浸泡着几块被分解的尸体,血腥味扑鼻而来。
陈北安用工具把尸体一块一块的打捞出来,画面一片血腥。
酒店工作人员和一些年轻的丨警丨察看到这场面,忍不住呕吐。
陈北安对尸体进行了检查,根据尸僵情况推测,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8到9小时,也就是今天上午10点左右。陈北安还在尸体上提取到一种不知名的毒素,这种毒素进入人体后大概在24小时内发作,最后导致死亡。
调查酒店入住登记,发现符合条件的人是叫高丽的女人,房间是一周前在网上预定的,高丽和他的丈夫李世豪于今早9点多入住酒店,下午两点半左右高丽丈夫李世豪来退房。
调看酒店监控发现,从入住到退房,高丽丈夫李世豪曾多次外出,直至退房也没有发现高丽的身影。
难道是李世豪多次外出购买作案工具,将妻子高丽杀害抛尸酒店楼顶水箱?
但李世豪几次外出都是空手离开又空手回来,这并说不通。
还有,监控并没有拍到李世豪搬运尸体上楼顶水箱,而且楼顶的门是锁着的,门锁也没有被敲开过的痕迹。如果是李世豪杀的高丽,那他有是怎样将高丽托运到楼顶的呢?
总不可能有特异功能,施法把高丽搞到楼顶吧?
陈北安来到高丽和李世豪定的房间,酒店清洁工还没对房间进行打扫。
房间很整洁,垃圾桶里一点垃圾都没有。
陈北安来到浴室,浴室地板上还残留有一丝血迹,陈北安对其取样。
房间内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陈北安回警局对血迹进行检测,的确是高丽的血迹。
“高丽死了。”
“啊!不可能啊,我俩今早还见着呢?”李世豪一脸惊讶。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俩今早刚离婚。”
“离了婚为什么好要去酒店?”
“酒店是我们老早之前就在网上预定好的,我们想快点分配好家产分配和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就打算离了婚就立刻分清,刚好定了酒店,我两就一起去酒店谈这些事了。”男人一脸平静。
“据我们调监控发现你在其期间出去过几次,去干什么?”
男人回想起来还有点气愤“我们中途谈崩过几次,我出去透透气。”
“退房的时候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高丽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我最后一次出去回来就不见了她人,我以为她已经走了,就去退了房。”
男人的话说的很真诚,让人很难对其产生怀疑。
“老陈早啊!”
“早。”
“老陈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我今早有多尴尬。”顾一脸气愤。
“哦。”陈北安不咸不淡的回顾登。
“老陈你真不够意思。”顾登忍不住吐槽。
陈北安不予理会,轻轻的抿了一口咖啡。
“怎么了?”包月拿着早餐进来。
顾登拿了包月几个肉包,往嘴里胡乱的塞。
“干什么呢?拿了老娘这么多肉包,你想吃不会自己去买啊!”包月生气道。
“我说一件我的糗事作为补偿好吧。”
“那你说吧。”包月翘着二郎腿吃早餐倒要看看顾登能说出个什么事?
“月姐,能不能再给我俩包子,我还没吃饱。”
包月把剩下的俩个包子全塞进嘴里:“没有了。”
包月摊开空的早餐袋给顾登看。
“小气鬼。”
“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包月转身准备离开。
“诶,等一下。我又没说我不说,你急啥。”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哎呀,就是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忘了拉窗帘……”
“就这?”包月不屑。
“不是,我还没说完呢!”
“就是我晚上忘了拉窗帘,然后我喜欢落睡你知道吧。”
“谁知道你睡觉是裸睡啊!”
“我就这么说说嘛,然后早上小区物业请了给小区擦窗户的工人,我醒来的时候擦玻璃的工人就在我窗户外面,我当时没穿衣服,没穿衣服!!!还和那擦玻璃工对视韩国了。真是尴尬啊!”
“哈哈哈~”包月笑的停不下来。
“笑什么?我都这么惨了,你们都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嘲笑我,咋们三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啦!”顾登不满的吐槽。
“擦玻璃工?”陈北安放下手中的咖啡。
“咋了老陈,擦玻璃工有什么问题吗?”
陈北安在小黑板上分析:“你们说嫌疑人有没有可能是通过擦玻璃的工人的机子或是绳索把高丽的尸体送到楼顶的?还有分尸的场所很可能不是在酒店浴室,浴室只是案发现场,而分尸的场所其实是在楼顶的水箱内进行的。”
陈北安再次来到酒店楼顶,抛有尸体的血水水箱还放在原处。
酒店储水箱的水只有一半,如果凶手是在水箱里对尸体进行分解的,那按尸体的体积比例计算,尸体放进半满的水箱,那水箱里的水应该会溢出来。
但发现尸体的时候,水箱附近并没有湿印,西京这几天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如果水溢出来,地上应该也干的没那么快。
大家都一头雾水,想不通这是怎样做到的?
陈北安看向一旁的落水管,凶手会不会是把水从落水管漏到下水道了?
陈北安叫人把水箱里的水全抽出来,抽干水的水箱底布满了青苔,陈北安戴上手套在青苔上摸索。
陈北安碰到一个刺刺的东西,捻起来,发现是一个针头,陈北安将针头装进透明袋里。
针头在水里浸泡时间太久了,针头内的液体也早已被水稀释。
“老陈,我查到,这高丽有一个外遇,男人叫林聪,是一家私人牙医诊所的医生。”
“牙医医生?”
“对,高丽生前曾去过林聪的牙医诊所补牙,两人一见钟情,高丽也早和李世豪有了隔阂,就和林聪出轨了。”顾登把调查报告递给陈北安。
陈北安接过报告,翻阅着林聪的身份信息。
“诶,老陈,你说会不会是情杀啊?”
“很有可能。”陈北安放下手中的报告,又翻阅了高丽的身份信息。
高丽,女,30岁,医美院院长,个人财产高达3000多万。
究竟是情杀,还是财产纠纷,或是二者都有?
牙医诊所内,林聪正在为患者拔牙。
“大家都来看看啊!就是这家牙医诊所的医生把我家儿媳妇害死了,勾引有夫之妇,真是不知羞耻啊——”一个头发花白 ,油光满面,红光焕发的老妇人,举着一个牌子在门外闹。
“林医生,外面有人在闹事!”林聪助理进来跟林聪汇报。
林聪没有理会,继续帮患者补完最后一颗牙。
“好了,看看怎么样?”林聪脱下手套,给患者递了一个镜子。
患者满意的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林医生真是好手艺,这趟没白来。”
林聪把患者送走,才出去理会外面闹事的老妇人。
老妇人见林聪出来,就朝林聪了过去:“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敢出来了啊!”
林聪喵了一眼老妇人,没有说话,直接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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