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所幸,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出来个所以然,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崔召阴狠的说道:算你小子走运,老子今个没带刀子,不然非捅你几个窟窿,我本想叫嚣两句,但是想了想算了。
我现在非常想伍哥骂他几句,把崔召的注意力转到伍哥身上,不然我这个脑袋非得变成猪头不可,但是伍哥却是一声不吭,此刻我有点恨他。
崔召站起来,对着我的后背就是一顿输出,打的我龇牙咧嘴,但是我一声没吭,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当初是怎么做到一声不吭的。
打了一会,崔召可能打累了,又蹲了下来,一口吐沫吐到了我的脸上,我现在不想看他的眼睛,只想尽快的结束这场殴打。
但是崔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你跟罗秋蝉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说道:没关系,只是恰巧认识而已,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崔召点了点头说道: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罗秋蝉有什么想法,不然我让你消失。
说着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骂道:CNM,给你说话呢,听到没?
我内心的屈辱已经到达了极点,但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声知道。
崔召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伍哥身边骂道:草拟吗,以后嘴巴给我干净点,别那么牛逼,说着对着伍哥一顿拳脚相向。
我在心里想着,崔召啊崔召,你总算活明白了,刚才就是伍哥骂你的最凶,你说你冲着我打个什么劲啊,但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怕崔召没把我打死,伍哥就先一步把我打死了。
崔召骂道:你们两个煞笔,以后别TM多管闲事,有些事能关,有些事不能关,别天天跟个煞笔一样。
接着说道: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下一次就没这么轻松了,不信你们可以试试,说着让人松开了我们,对着他的人喊道:走。
崔召走后,我久久没能回过神来,耻辱,绝对的耻辱,居然被人按在地上狂扇耳光,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丢人都丢死了。
这个时候伍哥站了起来,拍了拍我,喊道:富贵,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没事。
伍哥顺势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CTM的,真窝囊,草。
我想了想,确实窝囊,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耻辱。
我也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了看伍哥,发现伍哥也在看着我,我说道:走吧,先找个地方洗洗。
来到湖边,我跟伍哥清理干净,我问伍哥,我脸肿了没?
伍哥仔细端详了下回道:没啥事,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我们两个坐在湖边,谁也没有说话,伍哥拿出两根烟,给了我一根,点上以后就在那里坐着,雅雀无声。
半晌过后,我说道:这个事谁都不要说,这个仇,我们自己报。
伍哥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如果这个事要是让涛哥知道了,凭他的性格,绝对会帮我跟伍哥出头,但是我凭直觉感觉到崔召这个人不简单,如果因为这个事把涛哥牵连进去,我恐怕会内疚一辈子。
良久以后,我对伍哥说道:走吧,回去吧,我们两个向着外面走去。
走到刚才挨打的地方我看了看这个广场的名字,日晷广场。
也是日后被我称为日晷之耻的地方。
给伍哥送到音乐学院,伍哥说,他回去换个衣服,晚点再去夜市,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想了想,还是回去吃吧。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钟了,李尘还没有回来,我炒了两个菜,蒸了点米饭。
饭做好之后,他还没有回来,我也没有心情吃,索性去洗洗衣服,等着他回来一起吃。
在洗衣服的时候,竹妹端着一盆子碗筷来到院子里面洗碗,她对着我甜甜一笑,然后蹲下开始洗碗,在洗碗的过程中,水打湿了她的袖子,我看到上面有清淤,我小声问道:你这手势怎么回事?
竹妹四处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这是我妈打的,你别告诉别人啊,不然她又要打我。
你妈?
对,我妈打的,稍有不顺心就打我,我只能尽量的不让自己闲着,努力干活,竹妹说着,眼睛已经有了一些泪水。
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时候,李尘回来了,对着我喊道:富贵哥,在洗衣服呢?
由于今天挨打,我心情不好,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我转身看向李尘,今天新进的这车煤,已经卖了一大半,大概还剩个100多块,看来今天他的收货还不少。
回到屋子,李尘已经开始吃了,边吃边说,今天运气好,刚拉出来,走到半道,就有人卖煤,一下就卖出去300来块煤,但是剩下的今天一直没卖出去。
我笑了笑对李尘说,加油吧,天马上就快冷了,正是大量用煤的时候,到时候有的是生意做。
李尘哈哈一笑说道:富贵哥,今天我看到别人用手机了,等到过年,咱俩能不能一人买个手机?到时候咱俩也方便联系。
我瞬间来了兴趣,问道:这一个手机多少钱啊?李尘说今天在煤场看老板打电话,他问了下,大概要两千多块钱。
我心里一惊,这小小的玩意就要2000多啊,真贵,我跟李尘得卖多少煤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啊。
我对李尘敷衍道:行,好好干,到时候赚钱了咱俩直接跳过BB机,买手机。
吃完饭后已经十点钟了,李尘把碗洗了以后就躺在了床上,说道:富贵哥,我今天有点累,先睡了啊。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搞钱,搞钱,至于罗秋蝉说让我回来给她打电话的事,我早已经抛之脑后。
第二天一早,我六点钟就起来了,一路狂奔,向着煤场前去,装好五百块煤,已经是八点多钟了。
出了煤场以后,我想到了罗秋蝉让我给他回电话的事,我想着给她回一个吧,于是找了一个路边的小卖部,老板居然要三毛钱一分钟。
我想了想,还是打一个吧,大不了长话短说。
于是我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那边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以下是我跟罗秋蝉的对话:
我:秋蝉姐,是我,陈富贵。
罗秋蝉:富贵,是你啊,你昨天怎么样?崔召有没有打你?
我:没事秋蝉姐,我跑的快,他们没追上。
罗秋蝉:那就好,那就好,你现在在干什么工作?
我:之前在做保安,现在在卖煤。
罗秋蝉:卖煤?什么煤?煤球吗?
我:是的。
罗秋蝉:卖煤也行,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说话哦。
我:好的,秋蝉姐,我想问问,你跟那个崔召是什么关系啊?
罗秋蝉沉默了一下说道:他父亲跟我父亲有点关系,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们认识了,然后他开始追求我,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拒绝了他,但是他还挺有毅力,我一次次的拒绝他,他一次次的来烦我,最近这几个月更加的变本加厉,甚至有点过分。
我:哪他家里很有钱?
罗秋蝉:很有钱谈不上,但是家里有点权吧,父亲是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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