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好像是点了点头,接着就没有了声音。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去了几天,我已经可以清楚的发生出声音了,我喊道:李尘、李尘。
旁边传来了黑子的声音,急切的问道:富贵,你感觉怎么样了?李尘出去买饭了,一会就回来,你终于醒了。
我扯动着嘴角,想笑笑示意我没事,但是却感觉到头上包着东西,声音沙哑的说道:没事了。
富贵,你可吓死哥哥们了,涛哥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今天早上才回去休息,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不?
睡了已经快十天了,医生说你再醒不过来,就成植物人了你知道不?
你先别说话了,保存体力,李尘跟赞赞一会就回来。
我很听话的便没再吭声,黑子说道:你这事涛哥已经报案了,人前几天也抓到了,他们已经全部都招供了,期间丨警丨察来过好几次询问你的伤情,估计他们这帮人是要判刑的。
听到黑子这么说,我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我被人给捅了两刀,本来想喊救命,又被人打了一下头,给我打晕了。
这帮人应该是涛哥那天晚上把他头打破的那帮人。
病房门吱的打开了,是李尘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看到我醒了,激动的说道:哥,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没事就好。
伍攒攒也很激动,对着我哽咽道:你这小子,吓死我了你,我以为我的“战友”就这么完蛋了。
我对他们说道,没事,都是皮外伤,没啥事的。
伍攒攒嚷嚷道:还皮外伤呢?腿上倒是没啥事,肚子上那一刀直接捅到肠子上了,要是我们晚去十分钟,你就交代哪里了。
听他们说完我才明白,那天晚上我晕倒以后那帮人直接跑了,李尘他们几个在小房子那里左等右等不见我的踪影,涛哥不放心,叫黑子、伍攒攒跟李尘去找我,他们走到那片地方的时候隐约看到地上有个人。
他们走近一看,是我,几人手忙脚乱的把我抬到马上路,开始拦车送我去医院,但是别人看到一身是血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敢停留的,直到李尘去骑三轮,顺便通知了涛哥,才拉上我送我去医院。
到医院直接就进了手术室,医生对众人说情况很不乐观,失血太多了,需要及时输血,但是还得等我血的化验结果,最终经过一夜的抢救,我被医生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医生告诉他们,能醒就没生命危险,醒不来,就是植物人。
还好,我挺过来了。
李尘对我说道:我都准备好了,再有几天你要是不醒的话,我就去通知二叔了,我都准备好了二叔打我的准备。
现在你醒了,太好了。
等下我就去通知涛哥,涛哥都快急死了,这几天基本没有怎么睡觉,就等着你醒过来呢。
今天早上实在是挺不住了,就让他回去睡觉了。
听到众人对我的关心,我内心瞬间升起一股暖流,在这异乡,能认识这帮人,我是该有多走运,要是没有他们,说不定现在我就去见我爷爷奶奶了。
我对众人说道:没事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众人开始谦让,黑子让他们俩回去休息,李尘让他们俩回去休息,伍赞赞又让他们俩回去休息,他们几个一顿谦让,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个时候戴氏兄弟又赶来了,看到我醒了,一顿嘘寒问暖。
戴氏兄弟说道:都别让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们哥俩在这看着,等明天早上你们再过来吧。
我也开口劝道: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事的。
最终他们决定让戴氏兄弟在这里看着我,他们晚上过来接班。
他们走后,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晚上大约八点多的时候,涛哥来了,涛哥看到我醒了,激动的泪眼婆娑,对我说道:都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这么严重。
一看这个,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急忙说道:涛哥,你说啥呢,跟你有啥关系啊,打我的又不是你,是那帮人,再说了,要不是你们,哪天晚上我就死在哪里了。
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们才对,你现在整这一出,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涛哥瞪着眼睛骂道:CTM的,这帮王八蛋,居然对你出手,我非得废了他们不行,草。
涛哥,他们都进去了,你忘记了?戴氏兄弟在旁开腔道。
涛哥一拍脑袋骂道:草,我把这茬给忘记了。
你放心的养伤,别的你不用管,等你出院那天,哥给你接风,以后你也别卖煤了,跟着我干,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涛哥是因为愧疚才这么说,我并不想因为这个让涛哥觉得他欠我什么,于是对涛哥说道:你说这不就见外了吗?咱们是兄弟,你是我哥,再说了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吗?
还有就是我觉得卖煤挺好的啊,也不少赚钱,而且李尘我俩不但自由,还有钱赚,这不是比进厂上班强多了吗?
还有一个就是我并不喜欢涛哥他们这个职业,我总觉得这个行业不正规,不是长久之计,另外就是我觉得这个职业太轻松了,时间久了人就退化了,会变的越来越懒。
但是这些话我并没有说出来,我怕说出来会伤了我们的友情。
涛哥摆了摆手说道:别说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伤,等你出院再说。
转头问戴氏兄弟,医生有没有说富贵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
戴荣回道:下午医生来换药的时候,我问了,医生说是最快也要一个星期,如果恢复的不太理想,要十天或者半个月。
涛哥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兄弟,没事,我们轮流守着你,有啥事你就吱一声,兄弟们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我笑了笑对着他们几人说道:这些天辛苦你们了,等我出院我安排你们。
戴氏兄弟嚷嚷道,我要吃羊肉串,喝啤酒,涛哥说道:都别跟我抢,我来安排大家。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已经可以正常的走路,上厕所了,医生告诉我,如果没有什么不适,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应该是我这段时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我已经在这住了半个多月了,我自己都闷死了,更不用说他们了。
现在我已经能走路了,基本与常人无异,所以每天只有一个人在这里,今天是伍赞赞在这里,晚上李尘来换他。
伍赞赞听说我明天能出院了,也是很兴奋,说道:我亲爱的“战友”,你终于快出院了。
我疑惑的问道:伍哥,咱俩什么时候成战友了?我又没当过兵。
伍赞赞神秘一笑说道:南海子公园啊,咱俩一起战斗过的地方啊,这不是战友是什么?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他口中的“战友”啊,贬义词的战友。
第二天,我出院了,涛哥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病房,惹的护士一阵不满,涛哥说道:兄弟,恭喜你,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对众人一一表示感谢后,涛哥说道:今天中午,香河肉饼大王,我安排。
下楼后李尘指着外面一个黑色的小轿车,对我说道:这辆车可是涛哥为了迎接你出院,专门找人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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