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是要装什么的络子?”
水溶取下腰间挂着的玉佩,掂了掂,开口道:“这玉佩的吊绳旧了,你就打个络子把玉络上。”
可卿接过玉佩,羊脂白玉,温润如凝脂,不用多言,定然是件上好和田玉所制,价值不菲,只是瞧着玉佩上半旧不新的流苏,貌似也不需打新的.
“世子爷要配个什么颜色才好?是要一样的颜色吗?”既然水溶说要打,那就打,只见秦可卿目不斜视的打量着玉佩,似乎在考虑如何打络子。
水溶伸手扣住可卿丰润白暂的玉手,惊的玉人一颤,感受着玉手的娇嫩,笑言道:“就照着你的喜好来,只要是你打的,都好看!!!!”
可卿感受到水溶温暖的大手,精致的玉容不由的染上一层桃红,抬着似嗔似喜的含情目,眨巴的看着水溶,世子爷怎能如此唐突
北静王府,宁安堂花厅的气氛甚佳,北静王妃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美味珍馐,璎珞等提着乌银梅花自斟壶在一旁服侍。
许是高兴,北静王妃推杯换盏的,没一会脸色微醺,可卿是姑娘的待遇,自然也坐在席上,吃了几盏惠泉酒,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妩媚风流的含情目此时也迷离飘渺起来,一颦一笑,勾人心魄,看了有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水溶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压压火热气,怪道原著中贾珍“爬灰”,这般可人儿,谁见了不心动,得亏饭桌桌角高,要不然这张饭桌都得被掀了去。
北静王妃晓得水溶早对可卿有想法,只是她压着自有其道理,毕竟尚未成婚,若是普通的屋里人,随便水溶折腾,但可卿不是屋里人,若是任由水溶胡闹,怕是会有影响,就算水溶喜欢,起码得先娶了正室以后。
念及此处,北静王妃开口道:“溶儿,现在爵位也承袭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亲事!!!”
听见这话,水溶也不意外,放下手中的杯盏,开口道:“母亲,孩儿正要向您禀告,孩儿婚事的事情,陛下打算等明年秀女大选,替孩儿赐婚。”
北静王妃闻言一愣,好端端的,怎么来了个天子赐婚?
既然天子赐婚,北静王妃即便再不满也无话可说,只是想起那甄家的女儿,不由的叹息道:“画儿那般知书达理的女儿,倒是可惜了。”
水溶闻言心中了然,他就知道北静王妃一眼相中甄画,只是甄家内部一团乱麻,水溶并不想牵扯进去,只要成婚,一来二去的总会牵扯到,若是水溶不近人情,置夫妻情分何在?别说什么只是娶人家女儿的话,婚姻一途,那是两家人的事情,岂能单论其他,现今天子赐婚,倒是省了水溶一番功夫。
可卿本份的坐着,听着北静王妃与水溶谈及婚事半晌不说话,她的家世决定了做不上世子妃现在是郡王妃了,这一点从她进府就有心里准备,她心里也没有什么别扭,只是她也明白自己早晚是水溶的侍妾,日后王妃进府了,可别是个善妒的,要不然自己可没好日子过
水溶倒没注意可卿,瞧见北静王妃可惜的模样,不由的好笑道:“母亲若是喜欢,干脆认甄家二姑娘做干女儿,儿子也能有个干妹妹。”
夫妻是不可能了,但是干妹妹无妨,反正是“干”的,牵扯不到。
北静王妃闻言没好气的白了水溶一眼,她喜欢甄画还不是因为水溶,要不然她上什么心,还认干女儿,说到底还是“干”的,这有什么用?
“你这猴儿,还想着什么干妹妹,趁早给我带个儿媳来承继香火才是,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大孙子。”
水溶闻言装作没听见,做母亲的催婚生子,自古以为皆是如此,只是瞧着北静王妃娇艳如花的容貌,偏偏说出抱大孙子的话语,总有些不合时宜。
北静王妃感叹一句,抿了抿唇,转而说道:“对了,既然爵位定下来了,王府的产业你也要学着管理,明儿个我让李长史拿账目与伱看看。”
李长史是王府长史,长史掌王府政令,为正五品,府内大小事宜都由他管理,相当于王府的大管家,一般而言是由朝廷任职,不过也有王爷举荐,这位李长史是老北静王的私人幕僚举荐上来的。
水溶闻言有些诧异,本以为北静王妃会装聋作哑,不曾想马上就要把家业交给他来打理了,不得不说,这位便宜娘对水溶当真是疼的很,被含在嘴里的感觉,当真是舒心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母亲,内宅的事情还是由您做主,外宅的产业,儿子试试看。”
封建王朝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女子无才便是德,平时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要静默谦顺,才合乎道德规范,大家族中像管家这样的大事当然是府里的爷们管事,所谓的女子管家管的也是“门里边的小事”,也就是后宅日常琐事,红楼梦中王熙凤管家的事情亦是如此,一旦牵扯到了外宅的事情,还是得贾琏这等爷们去处理。
北静王妃闻言轻轻颔首,男主外,女主内,这是理所应当之事,先前还担心水溶擅作主张,现在看来,虽不是她肠子里流出来的,但也相差无几了。
见北静王妃神情舒然,水溶心中明了,刚拿了北静王府的爵位就想着家业,实属操之过急,毕竟咱们这位北静王妃还年轻哩,又不需要怡老天年。
宴罢,水溶回到了自个屋子,坐在交椅上揉着额间,虽然古代酒的度数低,不过喝多了照样有些不舒适,丫鬟端着脸盆儿,璎珞拧了拧毛巾,递给水溶道:“世子爷,擦擦脸吧。”
水溶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旋即靠在椅背上,璎珞贴心的站在水溶身后,一双娇嫩的小手便靠在水溶的太阳穴上轻轻揉按。
感受着恰到好处的揉按,水溶满意道:“还是璎珞你贴心,不枉爷疼你。”
璎珞闻言撇了撇嘴,柳眉微竖,三天两头的洗胫衣,哪里疼她了?于是忍不住的嘟囔道:“这都是奴婢的本份!!!”
洗胫衣什么的,都是本份。
听着璎珞嘟囔的语气,水溶抿嘴一笑,伸手捏住璎珞揉按的小手,将其引到面前,目光打量着璎珞精致的玉容,轻笑道:“这是怎么了,一股子酸臭味。”
璎珞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脸颊微红,眼神不由得飘忽起来,抿着唇也不说话。
水溶见状觉得好笑,女儿闹闹小脾性什么的,有时也可爱的很,于是温声道:“你跟在爷身边也有几年了,爷什么性子你能不晓得?若是有什么委屈的,与爷说便是,难不成爷还会罚你?”
北静王府内,论水溶最亲近的人也就是璎珞了,即便是便宜母亲都不如她,毕竟起居饮食皆由璎珞负责,一举一动璎珞都清楚的很,可以说这三年来,璎珞是看着水溶长大的,知根知底,如此亲近之人,水溶怎会因为一些小事而责罚于她。
璎珞闻言抿了抿唇,有些委屈道:“自从秦姑娘来了,世子爷的眼睛就没消停过。”
“.”水溶无言以对,确如璎珞所言,自从秦可卿进府后,水溶的眼神总是不自觉的朝着秦可卿身上打量,不过这也怪不得水溶,谁让秦可卿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玉容,人都是向往美好的事物,多看两眼怎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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