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爱,从那一刻就已经开始。
那晚,当笨拙地亲上我的JJ,我感受到了他视死如归般的气势,还有生硬。我暗示他,不要。但是他坚持。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为人KJ。
而我那门钢炮,在他牙齿的碰撞中就那么走火了。没有一丝预兆,来得有些突然,却是那样痛快,那样给力。以至于,他没能及时躲开,一束最多的炮弹射进了他的嘴里。他没有吐,而是艰难地咽了下去……
“咋出这么多?想把我脑袋射个窟窿啊?”他漱口后回来,站在床前边给我擦拭边调侃。
“我也帮你吧!”我说。黑暗中,他没看到我眼里被震撼和感动出来的荧荧雾气。
“呵呵,我可没你那么容易。不用了,”他钻进被窝,把我搂在怀里,“这样我已经满足了。”他的声音轻柔亦温柔,融化得我心片片破碎。
这样我已经满足了……
不是吗?其实,我们要的本就不多,我们也能自给自足。可是,有些简单的给予和索取被上天下定了一道禁咒,碰触者终将在疼痛中被撕裂。
北方的夜,清冷着凄迷。暖气的温度,驱不散孤寂和寒冷。窗外,不知是谁按响了喇叭,一声尖啸空洞着飘渺,遥远着清晰。
我躺在他的怀里,嗅着他淡淡的体味,鼻端流连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汉干燥气息,对于他刚刚咽下了我的JY,心始终耿耿于怀。
“要不……”我眼珠一转,心一横,跪起身,把屁股给他,说:“要不我让你弄吧。”
我真傻!当时的我真傻!
窗口,透射进微弱的灯光,照在我的屁股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颜色?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他猛地欠起身,用一双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摸索、紧握。
“躺下吧,我不需要。”他说,平静的声音中流落一丝焦渴。
“没事儿……”我说:“弄坏了也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他听我这么说,沉默了好长时间。然后,他把我塞进被窝,紧紧搂着。
日期:2011-02-27 11:35:47
16,开始,注定了结局——
在部队时,我和班长睡一被窝。由于冬天冷,也没人以为我们不妥。但在那样的环境下,我们只能等到别人睡下了才偷偷地互/摸。
某一天晚上,我先睡着了。睡梦中,一股钻心的疼把我惊醒。原来,是班长燃烧的欲望无处排解,在我熟睡的时候悄悄进入了我。
没有润滑,那么大的家伙……我的后面被撕裂。
等我醒来后明白了怎么回事,后面传来的痛让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还有上厕所的冲动。
蹲在厕所里,血滴滴答答往下淌。我哭了。那年十六岁。
因为这,我几天没和班长说话,并搬到了上铺去睡。因此,那个班长曾吃了我不少苦头。
后来,尽管后面好了,我也不允许别人再碰。那次睡梦中的噩梦,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记得在看《北京故事》的时候,里面有段陈悍东的内心独白,是说GJ是同志X生活和感情中一种必不可少的交流方式,我很认可。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时光能够倒退,回到与班长开始的那段,我一定要把他心心念念的全部都给他。然而,时光无情,逝去的终将永不再来……
这,就是为什么那晚我会主动想要给大宝的原因。如今想来,当时的我心,在那一瞬间已经交付了给他。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见不得别人对我一点好。
然而,当时的我从没想过复杂的现实,没想过未来,更没想过永远,只是想用我能付出的最大极限,报答他的给予。而他,是个理性又机警的人,当我在尽力逃避的时候,我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安全感,所以他极力地追逐;当我向他靠近,他又隐隐嗅到了不安,与我划地为渠。
那天,等我再次躺进他的怀里,他还是那么温柔地抱着我。但他说的那些话,让我在美丽的天堂瞬间跌落,心一片冰凉。
他说了很多,很系统,也很具体,大概意思就是告诉我他是有家的人,不允许我对他陷得太深,他也不会对我认真。
我知道他说的有些刻意,有种明明期待那粒种子发芽,并看到了那粒种子发芽,却要在欣喜若狂中硬下心肠,拿着剪子把这棵嫩芽剪断,然后在风雨中接着期待这棵种子发芽。其实,他是多么希望这粒种子发芽,长大,开花,结果。但是,他的理智总是战胜真实的内心想法。因为,他知道,这粒种子叫做罂粟。
本来,我明明能理解,明明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心却在蓬勃中渐渐枯萎,胸膛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憋闷。
他有什么权利来扼杀我的爱?他有什么权利来限制我的爱?谁给他的权利?
他霸道,他强横,他优越,那是他的事。可他不能把别人看成是正要偷窃他一切的抢夺者。我们还没开始,不是吗?
经历过年少的懵懂,在这条路上挣扎得鲜血淋漓。如今,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想要尝试去爱一回。可是,他却建议、要求、希望而且必须我把爱深埋……为什么?就为了他有家庭?就为了他有事业?就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比别人更多的拥有?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依然在说着,话语中的理性让人心里阵阵发凉。两天来的交往中,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有着如此缜密的思维方式,说出的话让我瞠目。因为,那些话,听上去实在是无懈可击。
我什么都没说,一句话都没有,就那么定定地躺着,时而点头附和,笑得有些苦涩。
对于感情而言,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从来不会主动爱上,等我发现在不知不觉中爱了,常常是告别和分离的时候,因为这时的心会痛,一种苍凉的亘古的冰冷的痛!
那晚,当我在无所谓中作决定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充盈着这样一种痛。
我总在想,我的后知后觉,或许正是缘自于我的爱只能给男人,而在我的内心世界,这份爱早已于岁月的挣扎中被理智囚禁荒野,被刻意地放逐,躲藏在春天和阳光的背后,惯性地麻木着。当某一时刻,发现爱已不知何时调皮着回归,并占领且主导了感知,什么都已经晚了。
所以,躺在身边听他说话的时候,我恍惚间感到自己可能爱了。不过,幸好,爱的不深。
“我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你还年轻,路长着呢。”他做最后的总结。
当时,我正在穿衣服。挺晚了,他该走了。
“听着没啊?”他像似在教育他的子女。
“呵呵。”我冲他傻笑。
见我站在地上整装待发,他躺在床上拿眼在我身上脸上狡黠地巡视,“我说要走,可我没走啊。你这是撵我吧?”
听他这么说,我坐上对面的床,毫无惧怕,温和着与他对视。他的眼睛神采奕奕,他的眉毛真浓真黑真好看……
他很享受这样折磨我,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轻笑,起身,下地,穿衣服。
“行了,我走了,不用送。”他说着话,从里怀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我手里,说:“这个你可能用得着。你应该换个更好的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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