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是自己先找找再说吧。于是拿起手机搜了起来。原来这个老爷爷是三清之一的太上老君。现在才知道,原来缘分到了,真有可能会看见。但是我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我带领的出马仙是隶属于截教的分支。为什么是太上老君来给我打的影像呢。
于是我给师傅发去了语音结果师父没有接电话。估计是在忙,没有办法接。这让我甚是奇怪。而且如果按照师父之前的说法去办的话,可能我的上方仙堂单也要准备上了。
坐在桌子前我很是好奇。我是带领着一群动物仙家和地府仙家。而且出马仙是以通天教主为尊。太上老君为何会给我打影像?
想着想着有一个洪亮稳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既然给你打了影像,说明你自与道家有缘,那便寻这机缘而走就是了。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我想,反正出马也好入道也罢,最终的目的都是替人消灾解难,劝人向善,何须分个彼此呢。谁的方法好用就用谁的就是了。只要别总跑肚拉稀的就行。
正在想的入神的时候,手机传来了消息声,于是我打开一看是磊子发来的信息:幺幺,我工作的事已经确定了。领导给我了一个好差事。现在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看他发来的消息,我也简单祝贺了几句,顺便尅了一顿饭。等回哈尔滨的时候,一定要让磊子好好请我搓一顿。说完了然后磊子还问了我一件事:虽然结婚了,但是一直没有孩子。想着看看什么时候能有孩子。
我说:“等回我上香给你问问吧,现在这么说可不太好说。而且也说不准呀。”
于是我拿了个碗,装上了大米,拿来了香,起香后,我跟磊子要了他和他媳妇的生辰八字,开始跟仙家沟通。他家这个小女佐罗还有妇科病呢,怎么可能有孩子,让他该治病治病去吧。别拖着了。这个女孩子还挺犟的,不好意思去看,还想有孩子,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于是我跟磊子回了个语音:你媳妇妇科病不治,怎么可能有孩子。要不你就去做试管吧。反正去哪都得治病,不治谁也不好使。
磊子表示我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是他媳妇不去看,就说没病,所以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好采取了试管的建议。去医院看了。结果还是要把妇科病治好才能要孩子。
自从解决完康奶奶的事情后,爷爷就渐渐进入了康复期,一天晚上小姨来到店里。给我们看了爷爷说话和自己查工资的视频。我们都很是开心。但是后来听到有别的出马仙说爷爷就算整好了,也可能活的时间很短。但是这件事完事后大概过了5个月的时间,爷爷就被女儿接到康复中心复健了。一点也没有不好的情况出现。所以对于别人说的话,我们也只好一笑了之。
晚上小姨来的时候跟我们说:奶丨奶丨头晕的不行,吃降压药也不好使,说是与仙家沟通完是堂单的问题。结果小姨跟我们说:“我跟康奶奶说的是当时什么情况我们都有录像,全都录了下来。人家要给你按照新堂单弄,你没让,你还让人家给你按照你的那个写,写完了没多久你说你高血压难受是这方面来的。就一直纠结这个事,然后把人家新堂单拿下去,又把旧堂单挂了上去。”我点点头说:“都告诉他了,换了新堂单以前的要烧掉,不能在家里留着,他又把旧的换上去了,那有什么问题不能怪别人了。”小姨也点点头说:“是呀,既然只是进人口,没有换堂单,那你用旧堂单的意思就是不接受新来的半堂人马,那人家磨你作你也是你自找的。而且哪有高血压不去医院看的。在家琢磨是堂单的事。”
“实病就得去医院看,你挂什么堂单他也解决不了实病的问题,更何况身上还有两个血管支架,出现高血压,也有可能是他这段时间照顾爷爷,睡不好觉休息不好造成的。不能遇到什么事就往这上面靠。”我说道。
“救人给你救回来了,说明确实是好使了。那堂单你不按着人家的写,出现什么问题,就不能找人家了。如果你按照人家的写,按照人家的要求把旧堂单烧了,出现任何问题人家都会负责的。不可能不管。现在你什么都不按照人家的写,那你就什么也找不到人家了。自己想办法吧。”小姨说道。
这件事可给小姨愁坏了。所以说也有很多出马仙立完堂口后,对家里人的态度马上就变了。感觉这个世界都欠他的。天天都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殊不知,其实出马后人和人都是一样的,该上班上班,该做家务做家务。一旦你把这些当成了依靠,那你有可能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最后还是一事无成。
但是也不能钻牛角尖,事事都要往这上面靠。生病了,就觉得是堂口的问题;发生口舌是非了也是堂口的问题;家庭不和了也是堂口的问题等等。貌似这样算下来,立的堂口是拿来给你发生的事情背锅用的。
不论何时何地,信仰都是劝你向善的,而不是让你遇到难事拿来当借口的。人活在世上,借口都是自己找的,做与不做完全看自己。不能让这些东西成为你的全部。真有这方面原因,仙家会给你指引,但是没有这方面原因,也不要总是什么事都跟这个挂钩。
虽然我也出马了,但是遇到事情如果仙家不给指引,那就说明你要自己找自己的原因。有些人一辈子没说过自己有错。但是做的每一件看在别人眼里的事那都是有问题的。所以日积月累起来,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走下坡路的情况。等到别人给你找出了原因后,确实是这么回事却又要死了不承认。一万双眼睛看着呢。为了圆上自己的那句我没错,得罪了所有可能会帮到他的人。那就说明一辈子的孤寡命不值得任何人可怜了。
既然接了堂口,落定了出马这条路,那就要什么都学习,打符便是最实用的第一件事。只是我师父也不在我身边,学习如何打符要么是从网上找,要么就只能问仙家。可是我家太奶不在堂口待着,我也不确定要问谁。于是我就心里面想着说:什么拘魂码呀,聚财富呀,这些既实用又好学的符箓谁来教教我呀。想了半天,还是没啥反应。无奈的我只能上楼睡觉去了。
睡着了,便来到了青山绿水的堂营之中。站在堂营门口,看着里面的房屋,发现有一间房间的门是开着的。由于我本身就是个近视眼,所以站在门口压根看不清里面门上的牌匾。往里走着心里还好奇,怎么堂营就这一个门开着。于是走着走着我看清楚了门匾的字:议事厅。原来这里就是开会的地方,我还以为是哪呢。
于是我走到门口,把头探了进去,嗷的一嗓子:“有人吗!”
这时屋子里的蜡烛全部亮了起来。好家伙,这是仙家跟我打招呼的方式么?我迈过了门槛,走进了屋子里。议事堂的屋子是长条摆放的桌椅,每两个桌子中间放着一张小方桌。正堂是两张紫檀木的椅子,椅子中间摆放着一张略显长方形的宽桌。
可是屋子里没有人呀。我也是去奇怪了,灯都点上了,怎么屋子里没人呢。于是我开始左右的张望起来。不看还好,这一看给我吓一跳。这议事厅里怎么还挂着好多画像。至于是谁我倒是不认识。不过看样子也得有个千八百岁了。反正都是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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