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弄伤了我,再怎么样也得补偿一下我吧?”那个姑娘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哪有伤害别人拍拍屁股走人的?”
我气呼呼地对她说:“怎么,你还打算报警抓我不成?”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怎么样,唱还是不唱?”
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报警,不过我还是宁肯小事化了。
于是指着她说:“算你狠,不过我唱的不好听,你可别嫌弃。”
说完,我便开口准备唱歌。
“等等,我这儿有一把吉他,会玩吗?”她指着床边的角落说道。
我看了下她指的方向,走过去拿起吉他,调了调音,说道:“你小瞧谁呢。”
说完顺势坐下来便开始唱了起来: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
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
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
在天天地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
我在年年的成长
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
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一曲唱罢,我还沉浸在忧伤的旋律中不能自拔。
用手抚摸着这把吉他,那温凉的触感直抵心底。
这把吉他真不错,我有点想要拿走它的冲动了。
再回头看那个姑娘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眼角似乎还有些许的泪花。
我帮她把被子又掖了掖,然后拿着吉他,轻轻地帮她关上了房门。
回到自己房子后,我细细抚摸着这把吉他,心里暗自得意:哼,你的吉他现在在我手上了,我也不怕你对我的唱片机打什么主意了。
折腾了一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因为早上五点还要赶到安然家去接她,我怕自己一觉睡过了头,于是把闹铃定到四点二十,就和衣躺在沙发补一会儿觉。
等闹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犹如弹簧一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坐在沙发了迷糊了一会儿,来到卫生间胡乱的洗了一把脸,带上门就出了楼道。
下了一晚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场秋雨一场寒。
这场雨过去,天气就应该转冷了吧。
我先到公司取了安然的车,然后开着车向着城市的中心驶去。
天不没有亮,斑驳的灯影忽忽闪闪地从我身上掠过,清凉的秋风拍打着车身,不一会前挡玻璃上便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稍稍打开了点窗户,冷风卷着秋雨便疯狂地扑向了车里。
我连忙关上窗户,打开了空气热风,以此来驱散玻璃上的雾气。
等到了安然家楼下后,我拿起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询问她准备好没有,并告诉她我已经到她家楼下了。
她告诉我还需要几分钟,让我先上去。
等我走进她的房子时,她正在收拾着行礼箱。
她看着我一脸颓靡的样子,问道:“昨上没睡好。”
“别提了,昨天被一个姑娘折腾了一晚,基本上没睡。”
我说完,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安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久久才说道:“你们年轻人就不能节制点吗,仗着自己年轻就可以肆意消费自己的身体吗,再说了你有女朋友了?”
我这才恍然,看来安然误会我的意思了。
“安姐,你想哪儿去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别把我想歪了。”
安然走到茶水机旁给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说:“你刚才说的话难免让人产生误会。”
我嘿嘿一笑,端起热水喝了一口,这才感到身体暖和了一些。
“向阳,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安然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
“没有遇到合适的,要是遇到了我一定早点结婚。”
“要不要让姐给你介绍一个,是我的外甥女,今年刚大学毕业,人长得没话说,配你向阳那足够了。”
“呵呵,安姐,你就不怕你那外甥女掉到我这个火炕里?”
“你吧,虽然有时候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不过人品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安然说完,把最后一件东西放到皮箱里,拉上了拉链。
我走到她身边帮她拿起皮箱,嬉皮笑脸道:“真不用,我真害怕把人姑娘给害了。”
“你对自己怎么一点自信都没有啊,我觉得你还挺不错的哟。”安然说着,拿起沙发上的手挎包随我走了出去。
安然夸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次她对我的夸奖则是那样的坦然。
下了楼,我把皮箱放到后备箱里,打火发动了汽车。
“怎么样啊,要不要让她过来见你一面?”安然还想着刚才的话题。
“安姐,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
我刚说完,脑袋就被安然给打了一下。
“说谁唠叨呢,我可是为你好,你这小子一点都不领情。”
我苦笑着算是对她的回应吧。
重新坐到后排座上的安然叹了口气说:“唉,我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还在这里叭叭地劝你找对象结婚呢。”
我感觉她这话里有话啊,于是追问道:“安姐,你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
安然又叹了口气道:“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我到海市去找我丈夫离婚,我们已经分居有三年了,早已没有了感情,这样一直拖着总不是个事儿,离了吧,离了自由,一个人想怎么样怎么样,多好。”
她说的洒脱,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孤独。
对于安然的家事,我了解的不多,她也没有在我面前过多的谈论过她的家庭。
我随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叹了口气道:“快则二三天吧。”
然后停了几秒后,她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想我们也该结束了,为了他我堕过一次胎,流过一次产,也算对得起他了。”
从车内镜中我看到了安然的伤感,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脆弱,更看到了一个女人的无奈。
我想让她快乐些,可是我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哪怕说一句安慰的话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看着安然进了登机口,我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是完成了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后而释然的感觉。
走出机场大厅,雨已经停了。天空已经开始泛亮,不过还是有些灰蒙蒙的。
开车驶出机场时,街上依旧冷清,几个环卫工人在清洁着街边的垃圾,卖早餐的小摊也支好了摊架,做着迎接客人前的最后准备。
偶尔看到几个晨跑者在孤独地奔跑,远处星星落落的人影似乎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孤寂。
开着车路过一个卖包子的小铺,买了几个包子就当做早餐了。
身上本就没有多少钱,一个月五千多的工资,除去还房贷的三千,剩下的就没有多少钱了,我也只能省吃俭用的生活着。
想到钱,我又想起了那天喝醉醒来后发现一千块钱的事情,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上。
我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心里嘀咕:那一千块钱难道是江澜给我的,可是她怎么知道我在那间酒吧喝酒,还喝醉了呢,昨天怪不得说让我还她钱,看来应该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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