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和她妈提早进行安全期的性启蒙有关,所以这两个字经常提到。
但第三个“套”字她就蒙了,看来天真女她妈没让天真女认真识字,只做性启蒙的教育方案还是走偏了。
我开始发问“为什么要叫安全套?这个又要怎么用?”
没想到臭皮匠身体力行,当着天真女的面掏出自己的小弟弟,把安全套往上一套说,“我爸是这么操作的。”
从天真女看到臭皮匠小弟弟的不屑眼神了,我找到了男孩的自信。
连他爸有长毛我没长都觉得很有差距的天真女,对臭皮匠那更不如我的小蚯蚓哪里会放在眼里?
况且有毛没毛还是外包装问题,大和小这可是核心资本。
天真女能马上意识到这个区别,看来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将来对男人的鉴定能力有可能会超过我妈。
由于套套太大,弟弟太小,套不牢,这臭皮匠有疑问了,“怎么回事,套不住啊”
天真女说“这个估计不能男人自己套,要让女人来套,平时都是我妈帮我爸套的。”
天真女真是细心,连这个环节她都了解得非常清楚,在关键时刻具有破解难题的能力。
“那你帮我套下试试看”,臭皮匠追求真知的精神真是锲而不舍。
这种精神和苏致远追求张某芝非常相似。
结果天真女也是套不牢,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对刚才自己论断的怀疑。
忽然她大声的说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你没长毛”
但现场又不可能找个有长毛的来试试,我和臭皮匠在半信半疑中就结束了这个科研进程。
虽然研究失败,但还是硕果颇多。
通过臭皮匠神采飞扬的对他爸他妈使用套套环节的介绍,我们也知道了安全套的大概用途。
后来社会发展了,就像装电话一样几乎每家每户都使用上了套套。
但往门外仍套套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变。
看来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否则会出乱子。
这不,有次房屋中间的那条小溪出水口被堵住,问题出来了。
日期:2010-07-16 17:59:48
7
这个事情是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溪边有泥土小滑坡,挡住一部分出口的缘故。
但没有人及时发现这个问题,因为这时小孩也开始要睡觉了,大人该忙的事也开始在忙。
我们小孩子睡得早就起得早,但臭皮匠起得比我更早,慌慌张张的来找我。
我还以为他养的小母鸭又被我家的公鸡给强奸了。
原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臭皮匠拉着我就往溪边跑。
他急得尿尿完后拉链都顾不得拉上,小弟弟边跑边甩,像猴子的尾巴一样能起到平衡跑步姿势的作用。
原来是出水口变小,大部分昨晚大人们搞完事仍出来的安全套流不出去,在那里回旋。
就像杰克逊的粉丝在集体跳太空舞步一样,非常壮观。
安全套千姿百态,各种颜色的都有。
我相信尽管苏致远你连海外都有公司,但这架势在美国估计你也不曾见过。
我们一群小孩子开始人手一只竹竿,挑自己没见过的颜色,进行近距离研究。
要是国家在我们这里开办一个安全套研究学院,一定能给世界输送不少顶尖人才。
“这个是我爸的”,臭皮匠先喊了一句。
天真女马上问“你怎么知道?”
“我爸的毛又粗又大,卷得厉害,而且颜色有点发黄,这套上留下来的毛符合这个特点”
想不到臭皮匠的侦查工作越来越出色了啊。
“这个是我家的”,看来天真女也找到思路了。
“因为我妈平时最喜欢香蕉味的”
靠,天真女的鼻子真灵,这都在水里浸了一个晚上了,还能闻出香蕉味。
我怀疑做这个套套的师傅做过厨师,否则不可能把香蕉也搞得这么入味。
忽然,水上漂过来一个造型奇特的套套,用竹竿挑起来一看,原来头部破了,我顿时明白了。
一定是我爸的。
我爸最近近买了一盒劣质的,我妈为了这个事和他吵了两天。
我妈说钱都花了,感觉没找到,而且总是破,办一次事要用好几个。
这也怪不得我妈,苦水自己吞,可是不知内情的人万一看到我爸经常往门外仍这个,还以为是不倒翁。
这下可热闹了,大家都认起了旁系亲戚。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其实孩子们都和自己的父母有一股浓浓的亲情,爱就是要从生活中的日常小事关心起。
大人们听到吵声,纷纷探头出来看,我爸见到我挑着那个撑破的套套只能趴在窗口上无奈的“嘿嘿”傻笑。
日期:2010-07-17 09:35:51
8
天真女说她妈喜欢香蕉味的,这引起我和臭皮匠的兴趣。
从此,家里买香蕉时,我和臭皮匠经常会跑到她家去吃。
果然,她闭着眼睛只要一闻香蕉味,就能分辨出我们吃的到底是国产的还是进口的。
我一直认为,她对香蕉有如此深刻的认识一定不是通过吃香蕉吃出来的,一定有旁门左道。
但要根据天真女提供的套套香味线索,通过她们的ML环节对套套上的香蕉味去了解她对香蕉的知识结构,又明显不太可能。
像她嗓音这么大的人,晚上办那事的时候总是把窗户的里外三层都封得紧紧的。
要是你掐准她的办事时间,在裤头揣把手电筒往窗户一照,能看到声音的震动而让窗户上面的灰尘纷纷落下,但这不能解决味道问题。
我又不是天真女,没办法住在她隔壁卧室。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洗澡总不用把窗户封得里外三层吧,况且她们家的浴室是独自和房屋分开的,也许洗澡可以看出某些问题。
关键是浴室的插销坏掉了一直没有维修,风一吹经常会拉开一条缝。
怪不得村里的人都知道她妈有个雪白的大屁股,粉嫩粉嫩的。
脸上长了很多痘痘,这粉嫩的事却让屁股占了个便宜,有时也觉得天真女她妈挺委屈的。
但通过吹开的门缝这个不安全,要么只听见水声看不到人,搞得瞎着急,要么会被大人看到拧着耳朵走。
考试总考倒数第二名的鼻涕胡就因为这个事被他爸拧过好几次。
既然鼻涕胡有这个经验,我和臭皮匠就找来了鼻涕胡共商大计。
虽然天真女是三人组成员,但这次侦查是万万不能让她知道了,所以我们的保密工作必须做得密不透风。
就像苏致远你和非常勿扰的马某的约会故事被人拍到了,这就是保密工作没做好的悲惨下场。
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们偷看她妈洗澡,把我摸她下体的事情说出来,就算不被我爸打断大腿,我在村里面还怎么混得下去。
混不下去的原因不是觉得没面子,而是全村的父母都让自己的女儿对我发起防备,那我的下一步研究事业岂不是胎死腹中。
所以风险是有,可是决心更大。
因为这次不是研究没毛的,而是有毛的,不但是有毛的,而且还是天真女她妈。
看来我对新事物总是保持有一股热情洋溢的进取心。
整体的分工是我做策划,臭皮匠做美工,鼻涕胡做程序。
“在浴室后面有个通风口,垫个椅子上去,马上能看得到。”我侦查地形后开始发表策划意见。
“我们要穿草绿色的衣服比较不容易被发现。”臭皮匠从美工的角度提出草对人的掩护问题。
鼻涕胡说椅子的事由他来负责,偷看的程序已基本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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