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县城的路上,赵重阳问石秀哪些地方有煤和铁矿石,自己准备大炼钢铁,并开铁器作坊。让他带一部分人联系煤知铁。钱小安留守县城,同时要负责桐柏县境内的古董和瓷器收购。
回县城时,由于有马车,比单纯骑马要慢一些,路上比前天多用了三个小时才到达县城。进城后,一行人住进四海客栈,吃了饭后。石秀说到城西汤家寨去找人联系铁矿,赵重阳让武松带五个人陪着他去。
白酒和香水已经生产了一部分出来,钱小安让大家把库存产品全部打包,水玉还有十五万贯的存货,明天也全部带走。
四个小美女听说明天要去南阳,自然也要跟着去。高高兴兴地催促红袖和紫烟收拾好行礼。她们训练的一干女生也只有跟着去,稳定下来后,要继续接受培训。
下午五点,武松和石秀带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来见赵重阳。来人虽然没有武松、石秀这样高大,但也长得壮实,一双臂膀显得非常粗大有力,豹头环眼,一边脸上各有几个比铜钱略小的麻子圈。赵重阳一看此人的长相,应该是金钱豹子汤隆,因为他脸上的金钱印太明显。
石秀指着年轻人说:“此人是汤家寨寨主的侄子叫汤隆,其父兄在延安打铁,因得罪了当地恶霸,上个月一家人才回到家乡。他们家世代匠户,一家人都有打铁的好手艺。而汤隆的手艺犹其突出,且喜好拳脚,闻公子专喜结交天下英雄豪杰,故此特来相投。他们家炼过铁,因为质量不好,后来就放弃了,但矿山还在,汤家可以买矿山或矿石给万通商会。
汤家和唐州胡家是合作伙伴关系,在南阳、唐州都有商铺,知道万通商会的肥皂、香水、白酒等都是紧俏货,想获得唐州、南阳这两处的专卖权。只是现在桐柏县到唐州,有一处有强人出没,希望我们派人送货过去。对了,他们汤家和胡家在唐州有煤矿,我们需要的煤可以从唐州运过来。”
赵重阳道:“南阳府干系重大,仅仅一个王庆就不是他们一般的地方世家和富户所能对付的,汝阳、唐河这两处都可以交给他们,南阳府还是要以我们商会为主。至于矿的问题,我们人手不足,希望两家派人把铁矿、煤矿挖好,我们派马车来送货时,顺便就把矿石接回来了。现在的货物我们可以派人送到唐州、汝阳、唐河等地,南阳今后我们自己有基地,两家今后到基地提货就行边,在桐柏县进货也行,价格不变。这次我们可以先供一部分货给他们唐州的店铺,我急需要几万贯的古董和瓷器精品,让他们在三个地方帮我收集,故董钱我们一部分拿货物来抵,一部分拿水玉或现钱来抵。今后,生意扩大了,两个月结算一次,矿钱和货物钱相抵后,才用现钱结帐。不仅那几种货物,包括各种铁器,纸张、布匹,我们商会的货物都是很好销的,需要时,也可以优先供给他们。”
煤和铁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就是要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赵重阳又吩咐钱小安,安排人把招人的广告写好,在全县各大集镇张贴,在安棚和县城都派专人负责招人。
当夜晚上七点,赵重阳在四海客栈的四海酒楼为石秀和汤隆摆酒接风,欢迎二人加入万通商会。参加的有庞万春、汤隆、武松、石秀、南宫永杰、钱小安、赵重阳共七位好汉。七人中庞万春二十二岁居长,汤隆比他略小,武松二十一岁,石秀小一岁,南宫永杰十九岁,钱小安十八岁,赵重阳即将十一岁最小。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谈笑风生。赵重阳听汤隆说,前年曾在东京卞梁匠作营干过一段时间,就问他认不认得京城制爆竹最厉害的凌家父子。
汤隆道:“怎不认识呢?凌家父子配的火药质量过关,他们制的爆竹销路最好,据说每次宫里的大型庆典,都点名要他们制作的爆竹。”
“你知道凌家父子现在都在为我做事吗?特别是凌振,和我的表哥刘金龙带着一批师傅正在制作一种火器。这种火器威力大,百步以外就能伤人,是今后战场上的大杀器。这种兵器叫火枪,比弓箭和连弩厉害多了。还有一种短枪,弹药上好后,可以连续击发,只是射程较短,在五十步之内才射得准。我在客栈后面有个靶场,一会儿唱完酒,你们可以跟着我过去打几枪,感受一下它的威力。我大舅哥庞万春现在不仅成了神射手,还练成了神枪手,一会儿让他教你们射击要领。此外,我知道你金钱豹子汤二哥不仅打制铁器是把好手,少年时还跟着一位墨家弟子学过各种机关的制作。其时,机关埋伏的制作,就是利用了各种弹簧齿轮通过连杆制成各种机械。你如果有兴趣,到江南去和凌振、刘金龙几位会合,共同研究枪炮和各种机械。”
汤隆激动地道:“一听到你说的火枪和机械作坊,我就感觉很神往,不知我好久可以去江南?另外,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据说你们炼出的铁都是精炼的熟铁,我们汤家的铁器坊要扩大,希望能得你们的优质铁。”
赵重阳道:“没关系,我们的铁除了自己用的外,优生满足你们。不过,你一会儿让武二哥钱二哥带你去看一下,你们打制的铁器是否比得上我们的质量?如果比不上,不如把你们的铁器坊并入商会的铁器坊,到时我们出钢铁和师傅指导你们干活,除去成本和工人的月钱,利润平分,包你们收入翻倍。否则,到时你们的作坊开得规模越大,亏得越大。”
说得汤隆连连称是。
酒喝得差不多了,众人又来到靶场打靶。武松和钱小安让人挂起了灯笼,照得靶场犹如白昼一般。武松虽然比石秀和汤隆早加入一个月,也只打过三次火枪,对燧发枪和左轮枪都还不是很熟悉,今晚也跟着二人一同练习。
庞万春先拿着一把燧发枪给三人讲解枪的结构和原理,并教他们装填弹药。他先把弹药装好后,对着百步外的靶子就是一枪。轰!木靶应声倒地,一个士兵从侧面跑去把木靶拿过来让大家看,只见一寸厚的木板正中,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若是弓箭,不说百步外,就是十步外也不会将一寸厚的硬质木板射穿。石秀和汤隆这下总算真正见识了火枪的威力。这一下,二人更是跃跃欲试了。钱小安、南宫永杰、庞万春三个人刚好一人教一个,先教他们打燧发枪,再打左轮枪。三人中,汤隆对火枪的瞄准有天赋,打了几发后,无论是燧发枪还是左轮枪,他的命中率都远超石秀和武松二人。庞万春说汤隆也有神射手的潜质。
赵重阳说:“短枪射程近。但携带和使用都很方便,是近战的利器。我知道你们身手都不错,遇到偷袭,只要不是一流高手,你们都能抵挡几下,但如果遇到几人围功,纵使你们人人都像武二哥那样天生神力,打斗经验丰富,也难免双拳难敌四手。所以,如果你们不反对,每个人可以选一把短枪带在身上。枪里可以装十发弹药,你们每个人身上道可以再携带二十发,只要不是遇到大批的敌人,仍他武功盖世,那怕就是我的师傅周大侠,也经不住一枪。”三人听后,欣然接受,每人选了一把短枪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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