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来自女人心灵最深处的爱情自白:温柔独白》
第11节作者:
夏安茹 瞧你这点出息,一颗钻戒就被收买了啊,你这也太不值钱了吧!我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但就我俩之间的这种关系,想着送你一颗钻戒也不为过,虽然这可能是雁北应该送给你的,但是我送你并不代表爱情啊,它只能让我俩的友情更加光彩熠熠,我转向雁北,这其实应该是你送的对吧,但是我送了你也别有其它想法啊!
其他的人哄然大笑。
我接着说,雁北你也别太迟疑了,赶紧给小文送个吧,小心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时你就是眼泪哭成黄河也无济于事了。
雁北说,我倒是早有这个想法,可就是怕她不能接受啊。
我说,你没有尝试过又怎能知道不行?真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也就是小文,要是我早就一脚把你蹬了。
雁北的脸顿时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我知道我说错了话,赶紧停住喝了一口咖啡。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日期:2012-04-17 12:03:16
20、
那晚我们玩得很痛快,我平生第一次和别人猜了拳,也是平生第一次吐得翻江倒海。
但是我知道我没有彻底醉死,我只是略有醉意,我还清醒着,因为我我还分得清东西南北。
聚会结束后,尽管我强迫自己站得身正笔直,但我还是迈着凌波微步走下了餐厅的台阶。走在夜风中,我像一只失控的风筝,在迷离的霓虹中东倒西撞。
雁北坚持要送我,但被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想在夜风中清醒一下,我想自由自在毫无牵挂地踏着碎步走回家,因为我在红尘中醉得太深了,只有在微醺时才感觉自己有多累。
我需要看清前方的路,尽管夜色迷蒙,尽管转角太多。
但是后来,我就彻底迷失了,彻底忘记了回家的情景。我只记得在我进门的一瞬间被门槛挡了一个绊,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至于怎么上的床怎么脱的衣服统统都不记得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天明,窗外正阳光骄艳。我感觉头疼得似要爆炸,浑身疲软无力,口干得都能生起火来,想要爬起来弄口水喝,却只是无力地起了个半身,不由地又躺下。我给单位请了个假。之后,倒头又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我。
我几乎是从床上滚落下来的,强撑着酥软的身子打开门,那一刻竟有些意外。
没想到来的竟是雁北。他提着一个便携饭盒,怔怔地站在门口。
我把他让进屋里。
他开口就问,好点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勉强地从感觉肿痛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他放下手中的饭盒,关切地望着我,你也是,喝那么多酒。
我说没事,毕竟我是第一次,以前从没喝过那么多的酒,不过喝醉的感觉还是挺好的,什么事也就忘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我坐在他的对面。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披头散发,一脸倦容,更令人难堪的是还穿着睡衣,不由地窘迫起来。
他倒是显得很随意。噢,他说道,我给你带了鸡汤,知道你昨晚喝多了酒胃里难受,还没吃饭吧,赶紧趁热喝了。说着,他迅速地打开饭盒,去厨房里拿了只碗,给我盛好,端到我面前。
我脸上显出歉意,慌乱中理了理散落下来的刘海。
他还是那么端着。
我心头一热,赶紧接过,慢慢地喝起来。几勺鸡汤下胃,胃里立刻感觉舒服了许多。
喝完,我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谢谢你啊,让你这么为我费心。
他依旧一脸的笑容,把头一扬,你这也太客气了吧,咱们不是朋友吗?
我还是一脸的疲倦,却强装欢颜。
你这么优秀,为什么还是孤身一人啊,为什不找一个照顾你呢?他问。显然这次小文是说话算数的,她替我保守了我的秘密,没有将我的那些不愉快的情感经历告诉雁北。
我依旧只是勉强地笑笑,说道,不想,我喜欢一个人的生活,感情太累人了。
你看我和小文不是挺好的么?他显然有些不解。
人哪都能像小文那样幸运,找到你这样好脾气的男友?我望着雁北。
随时都可以啊,只要你愿意。他说得有些急促。
我一时惊鄂。
雁北的脸突然涨得像熟透的柿子。
日期:2012-04-18 14:01:00
21、
很常一段时间,小文和雁北一直过得相安无事,幸福甜蜜,而我则只有艳羡的份儿。
雁北也经常有事没事地往我家里跑,有时和小文一块来,有时则自己独自一人来。不过过来也就只是聊聊天,坐坐,别无其它。
我没想到他竟会爱上我,我们还会走到一起,而且还会发生那么多令人痛心疾首的事。当然,这只是后话,那时的我什么也没有想,就只是把他当朋友,再说即使我找男朋友,怎么也不会看上他。
但这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地不可思议。
那时雁北也还和小文在一起,对我也不曾有过什么暗示,只是对我的关心明显比此前多了许多。
但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我们依旧一起聊天,喝茶,兜风,爬山,唱量贩。
小文的幸福溢于言表,而且经常故意在我面前卖弄,对此我颇有微辞,对于小文,我又爱又恨。当然所谓的恨,也只是爱的另一表达方式罢了,看着她幸福,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能恨呢?
我想无论怎么,我都只是在过我自己的生活,与别人无关,况且我对我目前的生活状态甚是满足,尽管缺少一些呵护和问候,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缺憾。我只是我。我只是我自己。
那天下班回家,在经过天桥时,却没有看见那个流浪歌手,突然间就一阵深深的失落。
我的小说同时也不断地被发表,一些样刊陆续寄来,为此我的生活多了一些小幸。
我依旧朝九晚五。
人最可悲的就是不能预先预知。那时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叫陈浩的男人的出现,竟会让我彻底踏上一条不归路。
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
那晚我和小文、雁北一块去酒吧。我说过我很少去酒吧,但是不偏不倚那晚却就去了,而且心情极好,仿佛要在生命里弄出个什么花样似的。更凑巧的是,玩兴正浓处雁北的父亲的电话就来了,说雁北的爷爷病重住院了,要雁北赶快回去,所以雁北和小文就急不可待地开车走了。
我本来也是要回去的,但是想到平时难得来一趟,加上时间尚早,回去也是孑然一身无事可干,就要了杯红酒,一个人坐在那里消磨光阴。后来我不断地回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一系列巧合,于是我就想,这,或许就是古之所谓的天意吧。
说实在的,我从骨子里本能地排斥这些灯红酒绿的场所。我不喜欢那里面乌烟瘴气的氛围,不喜欢那些流氓兮兮的染着头发、打着耳钉的青年,不喜欢它光怪陆离的光影,更不喜欢陌生男女间那种暧昧庸俗的来往眼神。身处其境,你会感觉情欲就像一条汹涌的河,随处弥漫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撩拨其间每一根骚动的神经,有些东西太过露骨,令人反胃。
但又因了寂寞,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光顾。
人,有时也是需要某些多样的东西的。
就像陈浩的靠近,他的目光并不单纯,但我还是忍不住和他聊起了天,尽管我心里别扭至极。他请我喝更高级的威士忌,我先说谢谢,接着就端起来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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