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牛大力依旧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既然你不肯先动手,那就我先来!”
说着,我将刀在衣服上划过,一条长长的裂缝霎时出现在手臂。
然后,我带着冷酷的笑,对着牛大力,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去。
每走一步,牛大力的脸上都多出一分惊恐。
到了牛大力的身前,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举着刀,冲着他的腹部,就捅了过去。
“啊!”
院里的所有人都是一阵惊呼。
杨艳更是捂着眼睛。
牛大力猛地向后退开,但刀,依旧割穿腿上的裤子,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一股鲜血猛地冲出。
牛大力的眼中,异常的惊恐。
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生死,就在眼前。
要不是他退得快,这一刀,就是腹部。
或者,他已倒在地上。
而我,此时站在他面前,双手垂在大腿边。
“牛大力,该你了。”
我的目光异常的平静,淡淡看着他,仿佛这一刀,不是往我身上捅。
牛大力都呆呆地看着我。
“往我身上捅,用力,老子眼不会眨,身子不会动。”
“你不用力,下一刀,你就没机会了”
“老子,会让你死。”
我冷冷笑着,脸上的血迹,让笑变得恐怖。
牛大力捂着大腿的伤口,紧紧咬着牙,目光已变得迟钝。
突然,他手里的刀当啷一下,掉在地上。
然后,沮丧地叫道,“我认输,我认输。刘军,你们的事,我管不了。”
说罢,他按着伤口,一瘸一拐从院子跑出去。
转瞬,外面的汽车发动机声音传进来,牛大力已开车离开。
我转眼看向杨艳。
她全身一颤,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冷冷地走到她面前,“跟我走。”
杨艳慌乱地看向刘军。
刘军一脸恐惧,立即低头,不敢看她,更不敢看我。
这个龟孙,此时连说句硬话的胆量也没有。
更没有勇气站出来挡在杨艳面前。
就算给他戴绿帽子,他似乎也只得认了。
杨艳嘴一咬,一把抓住我手臂,“白爷,我跟你走,不就玩嘛,和谁玩都一样。”
只是,我没像她认为的走向我的住处,而是走向院子外。
她诧异地问,“你带我到哪里去。”
我冷冷说道,“废话少说。”
她脸色一变,突然,她看了其他人一眼,“出去开房,对,赢这么多钱,得找个好点的酒店,尽情地玩一晚上,不然,你表姐回来了,你想玩也玩不成了。”
刘军站在院内,呆呆地看着我把杨艳带走。
打车,我带着杨艳到了滨江三桥桥下的河滩。
天已暗黑,三桥桥下,两米多深的芦苇,几十米宽的碎石,还有上百米宽的江水。
无人、荒凉、隐秘。
每次应该祭祀的时候,我就会到这里来给我爸烧香。
我对他说的,除了报仇,最多的就是让他在那边找个心好的女人,再也不要去赌。
我冷冷地看向杨艳。
一股冷风吹过,杨艳全身一抖。
突然,她“扑通”一下子跪在我面前。
“白龙,不,白爷,白爷,别杀我,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你想怎么我就怎样,你要我做啥我就做啥,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告诉你。”
“白爷,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刘军出千,他买的扑克,那扑克背后有标记,他认得牌,是他出千,是他出千。”
我冷哼一声,这个女人,是以为我要杀她。
为了保命,直接把刘军出千的事说出来讨好我。
可惜,我早就知道,而且,我的局就是专为他们认得牌做的,不然,我怎么能赢得这么大。
我漠然看着她,指着东北方向,“今天你开口辱我父母。把你赢过来,要你下跪,向我父亲磕头认错。”
此时,杨艳才知道我带她到河滩,不是要杀她或者折磨她,而是认错道歉。
她全身一松,赶紧点头答应。
向着东北方向,她跪在地上,开始嘟嘟囔囔的道着歉。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我能听得清楚。
好一会,她跪着移到我身边,“小龙,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冷冷说道,“以后,叫我白爷。”
“白爷,我以后不敢了。”
我哼一声,“跟我走。”
我在外面找了一家宾馆。
我对杨艳,没一点兴趣。
但是,如果此时就让她回去,刘军不会感觉到有多痛。
因为短短的一点时间,说明我没对杨艳做什么。
所以,我得狠狠地恶心他一下。
我要让他享受一下煎熬和惶恐。
刚才还口口声声叫着老婆的女人,此时被我带来开房。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却没有胆量,没有能耐改变这一切。
走进房间,我没理会杨艳,直接到浴室洗澡。
身上的血,格外刺痛,我咬着牙,让自己把痛变成恨。
裹着浴巾,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杨艳看着我,然后迅速脱了衣服,穿着内衣去洗澡。
出来时,她也只裹着浴巾。
带着媚笑,她来到我身边,手轻轻放在我腿上,“白爷,我先帮你按摩按摩。”
“在我们洗浴中心,我的手法可是最好的呢。”
我看看她,难怪这女人看着始终有股风尘味,原来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人。
发生在她身上这些匪夷所思的情况也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她在我眼里,连白爷找的裱子都不如。
因为她的心太狠太毒太恶。
她的手法的确不错,身上的舒服减轻了刚才的疼痛。
只是,从头上到肩上,从背上到腿上。
她渐渐将手按向一些奇怪的穴位。
这些,我不太懂,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异样的变化。
要不是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可能我会有某些无法描述的举动。
而她一双媚眼,更是娇滴滴的看着我。
“白爷,既然把我赢来了,今天我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我都依你。”
她的手指在我身上慢慢的滑动,身体俯在沙发边,娇笑之间,把宽松的浴巾晃开。
“你们男人花样多,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一出口,就能感觉到经验的丰富。
我冷冷吼道,“滚开。”
她吓了一跳,转眼,又笑道,“白爷,要不,我们上床,我一定让你欲死欲仙。”
“白爷,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知道,你赢了我,没有亏。”
“而且,以后只要你愿意,随时我可以过来陪你。”
“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这个女人,直白得让我不知道如何应付。
我看着电视,从茶几上拿了支烟。
她赶紧给我点燃。
然后,她嘿嘿地讨好说道,“白爷,我抽一支哈。”
说罢,她拿出一支烟,靠在我身边,抽起烟来。
她轻声问,“白爷,最后这局,你出千了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
这个女人不笨。
如此巧合的事,不可能在赌桌上发生,更不可能刚好在那样的情况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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