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黄符的颜色,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一开始是黄色,就是普通的火焰颜色。
可是到了最后,居然变成了绿色。
之前我在家里看阴阳术的时候,就曾经看到过。
似乎是因为有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出现绿色的火光。
比如说是鬼火,就是绿色的。
李川并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我可以感觉他的眼神是不对劲的。
我们俩对视,我想,我也已经有了答案。
或许大猫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欠下了阴债,可现在看来,除此之外,我还惹上了别的麻烦。
“把手拿出来,我先帮你放血。”李川说。
这个作法的行为,我是见过的。
如果不确定一个人的身体里面有没有脏东西,那么就把血放出来。
正常人的血液是鲜红的,但如果体内有脏东西的人,血液就会呈现深红色或者是黑色。
李川将银针扎在了我的手掌心,也就是那一块疤痕的正中间。
甚至伤口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我的心凉了个透,果然不出我所料。
“现在似乎不是欠下阴债这么简单了。”李川眉头紧皱。
我认命的点了点头:“我是被诅咒了吧?”
这虽然是试探性的问,但我心里清楚,我说出来的话就是答案。
李川没有回答,只是跟我说了点别的事。
“这几天我会在你们家里住,我也会查阅一些关于圣贤居士的一些资料,我会尽快找到这个诅咒到底是怎么来的,只要是知道诅咒怎么来,应该找到解决办法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没有搭话,对于李川而言,我所知道的阴阳术也只能过去皮毛。
他既然是霍占珩带来的人,我是会相信他的。
霍占珩和李川都说我的身体很虚弱,可惜霍占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他们俩只能分批对我进行看守。
除了一些重活之外,他们也不让我干家务活。
实在是太无聊的情况下,我就只能到湖边去坐坐。
说起来也很久没有看到那一条黑色的小蛇,趁着霍占珩去了书房忙活,我就去了湖边。
李川在家后门坐着看书,查找着关于龙爪沟族长和圣贤居士的资料。
我坐在边上,那小蛇似乎是看到了我,从湖水中冒出了头。
它的个头比之前的大了些,看起来更像蛟龙了。
朝着我过来的时候,身体左右晃动,还是有点可爱的。
我看着它,猛的想到了之前好几次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有一条黑龙来拯救我。
不知道为什么,黑龙和小蛇还有霍占珩的样子,猛的在我的眼前重叠。
“你跟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我说了这一句之后,自己都感觉有点奇怪,不免嘴角微勾,笑了起来:“我也是随口说的。”
小蛇没有理睬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它在翻我白眼。
它突然用头蹭蹭蹭我的手,我想它可能是在撒娇。
“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所以少了过来,你想我了吧?”我伸手摸了摸它,顺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也都告诉了它。
还没跟小蛇聊两句,我猛的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朝着我们家这边跑来。
“李先生是在霍先生家吗?”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喊声,于是扭头去看。
女人哭哭啼啼,快到我们家门口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李川也是手忙脚乱的放下了书籍,连忙去将人扶了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李先生,在就好了。我去了隔壁村找你,一直没有找到。我的孩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发烧,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在说胡话。”那女人脸上挂满泪,说话的时候也一度哽咽。
李川皱了皱眉:“带去医院了吗?或者是找村里的医生看一下,发烧这种病也治不了。”
“已经带过去医院了,村里的吴医生说是虚病,我找你治治。”那个女人是慌的六神无主,看起来整个人哆哆嗦嗦,找不到北。
这时候的我,已经从湖边走上家了。
李川和我对视了一眼,自己拿着他的百宝袋,顺便带上了我就离开了霍占珩的家。
为了避免浪费时间,在路上,女人主动跟我们说其他孩子的事情。
原来这女人的小孩已经读高中了,今年16岁,人虽然有点叛逆,但还是挺乖的。
就在前两天学校放假,这小男孩回到了村里,半夜开始就发高烧了。
“他嘴里一直说着是我听不懂的话,本以为说梦话那就算了,可是他的嗓音是一个女孩。这得多诡异啊!”
我一听女人的话,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女人是龙爪沟的本地人,之前我们也曾经见过面的。
她的余婶,儿子张扬是他们家的九代单传,她的丈夫张大哥英年早逝,只剩下了孤儿寡
母,所以余婶特别紧张张扬。
路上我们大概也听明白了余婶的话,现在张扬还是处于发烧的状态,人家躺在床上迷迷
糊糊的。
“他中间醒来过吗?”李川问。
余婶摇摇头:“没有,他连喝水都在床上,我也不敢让他起来。”
我和李川对视了一眼,所以余婶的意思是,张扬只是在床上说胡话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先进去看看。
一到余婶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附近的温度猛的骤降。
当我扭头看着李川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也颤抖了一下。
“怎么这么冷?”我问李川。
他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多话。
余婶没有理会我们,只是带着我们朝着张扬的卧室走了过去。
张扬还是迷迷糊糊的躺着,人虽然看着天花板,眼神确实空洞无神的。
“这种情况,大概多久了?”李川问余婶。
“从学校回家到现在一直都基本是这个情况,除了那天我带他去医院的时候看起来精神
还好一些,这两天也就这样躺着,吃也吃不了多少了。”说到这里,余婶又哭了起来:“我儿
子是不是张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这样了?”
李川叹了口气没说话,我伸手摸了摸余婶的肩膀,轻声的安慰:“不用着急,让李先生
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会帮你处理好的。”
在我看来确实是这样的,我这种这么严重的病,李川也能看得出来一个大概。
虽然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治疗的办法,但最起码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我们也正朝着这
个方向努力。
“我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先给他弄个黄符,镇压住他身体里面的不适。
这两天或许我们需要住在这里,观察一下他晚上的情况。”李川说着,从他的百宝袋里面拿
出了黄表纸,又用朱砂在上面涂涂画画的弄出来一个符咒。
等到黄符烧了之后,李川让余婶把符灰混着温水为给张扬。
我就在旁边看着,学习着李川的手法。
让我有点震惊的是,张扬喝完了那符咒水之后,眼神看起来清明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
的迷糊。
我们就在张扬的床边守着,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他就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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