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女人和爱不可辜负!》
第13节作者:
漫漫红豆
我们几个“哈哈”大笑。
王强更是笑弯了腰,根本停不下来的样子。
阿勇佯装生气的样子向我踢来,我顺势躲开了他的“大脚。”然后他又用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们几个:
“你们他妈的耍我。”
我立刻向他解释着:“绝对没有的意思,如果我们一起大声喊,指定会吓到船上的船工,万一他们一“惊吓”撞船了怎么办?就算没撞船,撞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要不得滴。”
“再说了,若我们一起喊,船工指定不会停船,你见谁家搭顺风船搞上一船人?”
我又接着对他说。
“去你妈的,是谁说要搭顺风船了,一开始就是你说要去大海,我看真的把你推到河里才好。”
阿勇说着还真做出了一个来推我下水的动作。
然后我们一起笑了。
笑声随风远去,五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静静的临河而立,像是在看河面的风景,又像是在“沉思。”
人生的每一场相遇都是缘,命里会与哪些人擦肩而过也许早已注定。
今天之所以我们能够站在一起,自然是一场值得珍惜的缘分,更是一份可以去珍惜的友情。
在这个青葱岁月里作伴一程,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纯洁,也许多年后再想起,记忆里已经只有模糊的彼此,忘不掉的只会是那依依稀稀的笑声。
我们都相信,各自都会有着不同的生活历程,但愿今后,在彼此的人生路上不负青春不负韶华,朝着自己的生活和梦想去努力奋斗,这也许是我们共同的祝愿!
“回家。”
“别他妈一个个在这装深沉,装忧郁,是都想家了吗?想家了就赶紧回宿舍写信。”
“全体都有,向后转,前步走。”
我用响亮的声音“号令”着大家。
回到厂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小军和阿勇,张和平回了宿舍,我和王强直奔食堂。
食堂里好几个人在里面看电视,还一边聊着什么……
阿华和他姐还有电工的女朋友坐在一块,韦雪飞和她的一个叫“什么容”老乡坐在一起。
王强笑眯眯的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要我坐韦雪飞她们那。
我没好气的看了看他,然后和阿华打了声招呼,拉着王强朝韦雪飞那边走去。
“下午没出去玩?雪飞美女。”
我微笑着对她说。
“没出去玩啦,本来想和你们一起钓螃蟹的,但是你们下午都没见人影,你们去哪玩去了,”
“下午我们几个去沙湾大河边了,晒的要死。”
“哇,你们去大河边了啊,那条河好好宽的耶,以前我和阿容去过的啦,有没有搞错,出去玩也不喊上我们。”
韦雪飞说话有浓浓的广西味,听起来很有一番味道。
王强听着她说话已经在偷笑,我看了他一眼,他生生把笑给忍住了。
“扑哧,”这小子还是没忍住。
我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然后我扭头对韦雪飞说:
“问你个事,雪飞美女。”
“什么事啊,还有啦,别总喊人家美女行不行?我一点都不漂亮的啦。”
“你们广西下雪吗?”
我睁大眼睛等她回复。
“不知道呢,反正我是没有见过。”
“如此说来你应该不是广西出生的,你老爸给你取“雪飞”两字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嘛?不就是个名字呀。”
“第一,可能你在一个当时正下着雪的地方出生,至于第二嘛,应该是你爸妈在一大雪纷飞的夜晚有了你。”
我一本正经的说,说完还把食指放鼻孔下擦了几下。
“我信你个鬼。”
韦雪飞红着脸笑着回答。
然后那个“阿容”就直接扒在饭桌上了,肩膀不停的在振动,也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王强笑眯眯的给了我个“大拇指。”
吃完晚饭天还没黑,我回了宿舍。
广西大哥正听着他的收音机,风扇开的“呼啦呼啦响”。
阿勇不知在哪搞了本叫《江门文艺》的杂志,正躺在床上翻看着,床头放着的小风扇同样贼快的转着,很是一副“小资情调”的模样。
我才突然感觉到格外热,刚才在食堂是有几个“吊扇”的,所以把“热”给忽略了。
因为热,我已经几个晚上没睡好了,必须要把这事给解决,实在不行“忍痛”也只能去买个风扇。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壁扇,摸了摸下巴,然后向门外走去。
来到离厂门口不远的杂货店,我买了块插板和一个插头,然后又回宿舍找到“电工”,问他要了三根一米多长的电线和一把螺丝刀。
接下来又回到我们房间把“插板和插头用两电线连接好。”
然后我站在一张板凳上,在广西大哥和阿勇“奇怪的目光”中把壁扇给取了下来。
又把板凳倒转过来,把壁扇的挂臂放在板凳的四只脚中间,接着又拿剩下的那根电线把挂臂捆绑在凳脚上。
广西大哥应该是知道了我的意图,笑着摇了摇头,向我吐了一个字:
“丢。”
阿勇生硬的来了一句:
“你他妈真缺德。”
我只看着他们尴尬的笑了笑。
就自顾自的把插头按进墙上的插座上,然后又把“落地”壁扇插头往我刚买的插板上一插,开关一扭,我自制的“落地”壁扇,瞬间就把我的蚊帐吹的直往里面猛烈的“凹”进去。
“风真他妈大!”
我缺德吗?我他妈是缺钱好不好,你们俩个家伙是饱汉不知饥汉子热,是嫉妒,嫉妒“本少”的风扇风比你们的大,见不得本“少比”你们好,你们不光缺德,还缺心眼。
我在心里就是这么想滴。
所以我就哼起了那首: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的比你好,什么事都难不倒……”
又要上班了,昨夜我睡的很好,主要归功于我的“落地”壁扇。
刚到岗位没多久,“阿海”主管朝我走来,接着就叫我跟他走。
带我来到“一车间”的表纸机旁,他对我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到这儿表纸,不懂的地方可以问“阿秀”。”
然后伸手指了指表纸机旁正在加固态胶的一个女的就走了。
“什么情况,我顿时郁闷了,我这是调岗了?”
我们三个人明明配合的很好啊,为什么要把我单独调开呢?难道是我过于活跃?还是我们平时上班玩笑开的太多影响了工作?
可是我们并没有耽误生产呀,也每天完成了工作任务。
我想了好多,还是没想明白,最终归结于我上班“太活跃”,影响不好!
调岗就调岗呗,反正都是做事,表纸还可以坐下来干活,况且和张和平还是一个车间,想想也就释怀了。
“可是我舍不得王强和阿勇啊,舍不得我们那条简单的生产线呀,我们在一起干了三个多月了,已经形成了默契,也养成了一种轻松的工作氛围,可是……”
唉……这个“该死”的阿海,个王八蛋……你干嘛要调开我嘛?
我在心里默默的骂着他。
就这样,我的工作就从“切割”变成了“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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