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女人和爱不可辜负!》
第39节作者:
漫漫红豆 陈现松没再看我,而东贵一直在微笑,可能他觉得我们车间的氛围很好吧。
吃晚饭时我在食堂里四处张望,可是没看到谢苗的身影,也许她还没下来呢,于是我又朝风景地带走去,陈现松已经坐在那。
“中午怎么没来看风景,坐哪去了?”
见我坐下,陈现松就问着我。
“和车间一女的坐一起吃的。”
“是谢苗吧,看你们两个一天在车间眉来眼去的,当老子没发现?”
陈现松很是一副全知天下事的表情。
“哪有你说的那样,就是偶然在食堂碰上坐一起聊了会天。”
我表现的很随意,声音也很自然,只是内心却炸开了锅,我和谢苗在车间的对望很明显吗?也没有吧。
“李小武,你就承认吧,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只是你能不能hao住她哦,那个谢苗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平常也不怎么理人,也不爱笑的,怎么就会对你小子有意思呢。”
陈现松扭头看了看我,又笑了笑接着往下说:“她还比你大一些的,不过找个姐姐做女朋友也不错,你不懂的姐姐教呗。”
陈现松一阵猥琐的笑声,然后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吃完饭后我们俩都回了宿舍,都是直接躺在床上。
“小陈,昨晚你的歌声引起了好多人的共鸣啊,今天好多人都知道是我们起的头。”
“也是谢苗告诉你的吧,昨晚就觉得离我们不远处,坐着两个女的有些像那谢苗和叫朱华的女人,果然是她们,兴许谢苗就是见你小子在,就没走开了。”
“你看到他们了?干嘛不说一声呢?”
我问着陈现松。
“告诉你干嘛,让谢苗见识见识小武的个性和才学多好啊,我若告诉你谢苗就在不远去,你昨晚还会那么肆无忌惮的放飞自我吗?废话。”
“睡会,不想和你说话了,损友。”
我不想和他扯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晚上加班时,我一直在和东贵聊天,陈现松,阿水,姚基也隔三差五的拼上几句。
东贵原来很健谈,他是一个比较文艺的人,诗词歌赋好像特别有兴趣,所喜欢的歌大多是抒发情感的经典老歌,总是告诉我哪首哪首歌是真的好听,看上去确实多愁善感而且还是个多情的男人。
我们正聊着,突然一声“毛在堂”惊扰到了我们,只见前台那边修不良品的俩个男的其中一个向我们入棉区走来,他叫什么名字我是没打听的,反正平常上班也没什么来往。
只见他笑着问着东贵:
“毛在堂,你怎么来我们车间了?你不是在三楼成品的吗?”
“哦,今天刚调上来的,以后就在四楼成品了。”
东贵笑着回答他。
“哦,的确你女朋友在我们车间,调上来要得,我们车间比三楼成品好玩些的。”
“确实,气氛好一些,不像三楼那样,大家都只会做事,连玩笑都不开一句的。”
东贵很是开心的回答。
“行,我也干活去了,是来你们这拿个胶筐的。”
他拿着个胶筐转身离去。
这下我就沉不住气了,笑着问东贵:“你到底叫单东贵还是毛在常?”
“叫单东贵,毛在堂是三楼成品的人乱叫的。”
东贵很是温和的笑着回答我。
“不,毛在堂这个名字比单东贵好听多了。”
阿水他们也附和说毛在堂这名确实好听一些。
所以我就接着往下说:“你还是继续用你在三楼成品的名字毛在堂,你想过没,这名字很有档次知道吗,在堂,顾名思义是在堂屋中……”
“堂屋就是正堂,一般人能被请进正堂吗,能被请进去的非富即贵,这个名字大气,也很敞亮啊。”
我还没把话说完,陈现松抢着把我的话给说了,而我原本也是想表达这么个意思的。
“你们俩个王八蛋,不就个名字嘛,被你们说的……我哪是什么非富即贵的人,就是个打工的。”
东贵笑嘻嘻的看着我和陈现松说着话,很是配合我们的玩笑。
这绝对是个欢喜的好题材,我怎么可能善败该休:“你现在还没被请进正堂,是因为你还没有功成名就,以后总会被请进去的,毛在堂,在堂,无论你混成什么程度,都必须在堂啊。”
顿了顿我又接着很正式的说:“目前你还没进堂去,那毛在堂三个字就去掉其二,学广东人取名,就叫阿毛,可好?”
阿毛两个字我一说出口,阿水就在笑得稀里糊涂了,甚至笑的扒在了桌面上,然后才抬起头忍不住笑的说:“他妈的就叫阿毛,就个名字好得很,阿毛,多如牛毛,哈哈哈……”
阿水最终又没忍住笑。
陈现松笑着骂了我声狗日的。
而其他人包括女生都用笑声表示支持我给东贵取的这个新名字。
就叫阿毛!
日子在悄无声息中逝去 ,虚晃的岁月中我们总能找到他消逝的痕迹 ,或许是花开花落的眷恋 ;又或是大雨滂沱的飘摇;也可能是尽染层林的红叶上月光下透着晶莹的白露,在季节里变换, 在闭环中轮回,依旧传递的是生生不息,寻觅到的只是他每一季踏步离去的足迹 ,而留下的空有那份怀念!
时间就这样又走了一个月,我来九江也三个月有余,而我上个月的工资也拿到620块,心里计算着是该给家里寄些钱回去了,联合上个月的工资,我身上此刻有一千一百块钱,给家里寄800,自己留300,这是我此刻的计划。
而阿毛也越来越融入了我们几个当中,无论是聊天开玩笑处处少不了他,入棉区无论男女都是称呼他作阿毛,他也确实是我们湖南人,吉首的,而他习惯性的用吉首方言喊我“武哈,”而不是像姚基那样喊“武汉”。
阿毛是个喜欢聊女性话题的人,看到漂亮女人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抱着她的小腰,使劲。”这个时候我往往会向他竖起大拇指。
今天下午广播电台里正播放着罗大佑的老歌《恋曲1990》,开唱就是“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
这是一首让人十分怀旧的歌,无论是曲调还是歌词都透着无限的眷恋,可以把听者带入一种惆怅而又忧伤的情绪里,也能让人走进浓浓的思念里欲罢不能,或是家乡,或是旧情,亦或是青春……可以没有定性的去想念去回忆曾经的一路走来。
所以此刻我们都比较安静,也许大家都被这首老歌的优美旋律给带进了某段回忆,正默默的怀念着珍贵的记忆。
我没有沉浸在怀念里太久,因为我本来也没有太多的经历啊,于是我就跟着广播里的声音和唱起来:“匆忙忙的天涯路和你的脚步,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我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
这时好像大伙都“醒”了,一起和唱起来,阿毛还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边唱边用头摇起了旋律。
“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哀愁。”
共同唱完了最后一句,大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阿毛就对我说:“武哈,来一首《把根留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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