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兰山的几天,天天能看到公路上飙车的“逍遥骑士”。这令人想到,美国那年头的摩托车党和摇滚乐的关系。
贺兰山的落日红得令人有不断目睹的冲动。
在著名的岩画风景区我看到近50只岩羊,灵巧地爬上陡山,没用梯子,胜过重械。
摇滚乐对于这个国家正像一阵风一样,曾经刮过从未驻足,它不是一粒种子也没有生存的土壤。
我们可爱的米杰小王子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听说去和一个模特结婚了,我断定那不会长久的,只有荒野才配得上他那高贵的孤独。
日期:2011-12-26 17:01:37
陈述人贝蒂
刚认识米杰的时候我认为他不该和布兰迪那伙人在一起,他和他们不会搞出任何音乐上的东西,因为每天他们实在没有几分钟时间是专心放在音乐创作上的。
他是个随性的人,这是我渐渐发现的,并且具有堕落为邪恶的潜能。他后来的妻子我并没有见过,那时我自信地以为他爱的是我,可我在西雅图的机场并没有等到他,显然他不会来美国了。
在中国有一种叫“刮刮乐”的彩票,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会去买几张,每次都能中几块钱。每次都有个人陪我一起买,但他一直都没中过,他说别看他一直没有抽中,但只要一次,那个最大的奖就会轮到他了。我觉得他说的并不是彩票,更像是人生的一种机遇,他似乎在说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待一扇门的开启。
“那些门太沉重了,我怎么敲也敲不开。”米杰讲过一个他的梦,那时候他在生病,心情沮丧,他说世界就像一个虚无的摆设。
日期:2011-12-26 17:06:24
陈述人贝蒂
刚认识米杰的时候我认为他不该和布兰迪那伙人在一起,他和他们不会搞出任何音乐上的东西,因为每天他们实在没有几分钟时间是专心放在音乐创作上的。
他是个随性的人,这是我渐渐发现的,并且具有堕落为邪恶的潜能。他后来的妻子我并没有见过,那时我自信地以为他爱的是我,可我在西雅图的机场并没有等到他,显然他不会来美国了。
在中国有一种叫“刮刮乐”的彩票,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会去买几张,每次都能中几块钱。每次都有个人陪我一起买,但他一直都没中过,他说别看他一直没有抽中,但只要一次,那个最大的奖就会轮到他了。我觉得他说的并不是彩票,更像是人生的一种机遇,他似乎在说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待一扇门的开启。
“那些门太沉重了,我怎么敲也敲不开。”米杰讲过一个他的梦,那时候他在生病,心情沮丧,他说世界就像一个虚无的摆设。
日期:2012-02-01 17:40:57
陈述人 斯塔恩
我和布兰迪最初到中国的时候住在酒店,后来去外面找房子,我们找到一处便宜的地方,只是周围环境太差,巷子口有一个厕所臭不可闻。不能忍受的是,这个厕所的前后左右都住满了人,我看见两个年轻人坐在路边,脸上呈现出一种弱智般的表情,你想住在厕所边的人智商能高到哪去呢。
对于我们来说,中国是一个新奇的纷乱的世界,到处都是工地,飞扬的尘土与嘈杂的人群,我们喜欢他的活力尽管这个国家的缺点无处不在。
这个国家对个人的束缚太多,但有些方面又让我们这些外国人感到出奇地自由,譬如买酒,任何人都可以几乎无限量地买他们想要的酒,即使是个小孩子也无所谓。
丨警丨察也几乎从不找麻烦,你知道美国丨警丨察简直像狗一样能从一英里之外嗅出你身上的大麻味道。等我们找到一处更好的住所时,布兰迪开始在院子里培植大麻,一直到离开中国从没有人发现这些奇异的植物。
日期:2012-04-06 14:15:19
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没人来支持吗?
日期:2012-4-7 10:53:00
陈述人何天歌
作为米杰四年的大学同学,在小说中仅有的这些文字我觉得十分失望,其实作者大可开辟另一条线路,譬如他在学校时的恋情和心理活动,那么作为他亲密的朋友我将大放光彩。
我不明白作者为何要忽略他大学时的生活,这应该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记得第一次见到米杰时,那是学校开学的时候,我早到了几天,看见一个穿着休闲夹克的留着短发的家伙拎着箱子走进宿舍。他的模样有些奇怪,令我联想到基督徒。米杰的鼻子很高,眼神庄重而又冷漠,但渐渐熟悉后发现他更像一个孩子,我们可以无休无止地和他开玩笑。
他很能忍耐,不轻易发脾气,实际上我几乎没见过他发脾气。在学校时他过着一种简朴充实的生活,他经常出入于图书馆,据我所知他的大多数课外时间是在图书馆度过的。周围的同学们都忙于恋爱的时候,他像个苦行僧似的沉浸在他的文字世界里,米杰认为阅读能为他揭示这个世界的奥秘,而他活着就是为了看看这个世界。他是个具有独特思维的人,以至于很难走近他的灵魂。
日期:2012-04-08 14:19:14
陈述人 安娜
艾鱼认识米杰后,我发现自己渐渐成了她的情感咨询师,她突然像个小女孩一样无知,而在此之前她换男朋友的频率让人咋舌。
她结婚的时候我也去参加了她的婚礼,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到了海城,这是个精巧的城市到处一尘不染。
之后很久没见到过她,再见到她是在北京,那时她和米杰已经分开了,我们经常见面一起出去玩。有一次去京郊爬山,我们选了座并不太高的山,没有走正规的山道而是选了条野路自己探索上去,艾鱼爬的很快常常把我甩下很远,我追赶得快要虚脱了,心在嗓子眼狂跳。山上到处是树丛,我和她拉开得很远看不见彼此,于是我大声叫她名字,艾鱼便会在高处的一个地方等我。过了很久我们才到达山顶,我感觉衣服被汗浸湿了。我们站在山顶的缆车站旁,看着那些游客上上下下,冷风吹得我们头发飞扬。艾鱼的嘴角微笑着,眺望着远方,我知道她在北京找了新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过去对她来说也许已经都成为记忆。我渐渐发现她身上呈现一些原本的东西,无拘无束地性格,自信大胆的头脑,这也许就是她回归的方式。
那天下午我们还吃了一些麦芽糖,走过了布满鹅卵石的小溪,拜访了烟雾缭绕的寺庙,漫步在宽阔的两旁长满参天大树的公园大道,艾鱼说那种心情就像在云朵里滑行。
日期:2012-04-08 16:42:06
陈述人大头
米杰似乎一直耿耿于怀于他的童年,对于他来说那是些灰色的记忆,那也造就了他独特的个性。
那时很多男孩都欺负他,我也在其列,小时候他个子挺瘦小的,我曾经一把将他摔到豆棚里,博得大家的哈哈大笑。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憎恨大家,我们只是为了取乐,小孩子嘛并不在意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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